拓拔若兒轉頭看了眼百里雲逸,勾起一個笑容,「雲逸,你先坐着,我過去一下。」
「好。」百里雲逸應了一聲便自行走到桌子旁坐下,本以為拓拔若兒說的一下便是真的一下,而接下來
整個壽宴下來,拓拔若兒都坐在了百里雲逸的對面,與大理的王上和王后有說有笑的。
百里雲逸則是一人坐在桌子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拓拔若兒,一杯杯酒下肚,那是他的女人,居然坐在他的對面不理會他。
壽宴下來,王上和王后都將在皇宮休息一夜,明日便啟程回大理,拓拔若兒也心不甘情不願的被百里雲逸領走。
走出宮門,拓拔若兒一直扛着百里雲逸,嘴裏不停地咒罵,「百里雲逸,你好啊,才沒有看住你一會兒,你居然就喝得這麼醉?真是我把你扔了。」
百里雲逸靠在拓拔若兒的身旁,與拓拔若兒一同走出宮門坐在馬車,終於把百里雲逸弄上了馬車,拓拔若兒坐在一旁就是大呼一口氣,伸手往自己臉扇了扇風。
「累死我了,終於把你給弄上來了。」
「若兒不要我了,若兒居然讓我一人坐在那邊發愣。」
聽着是醉言,可是這意思可是清清楚楚的,拓拔若兒翻了翻白眼,不理會坐在一旁,把頭沉沉靠在自己肩膀的百里雲逸。
看似喝醉的百里雲逸,挪了挪腦袋,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下一秒,手直接伸向了拓拔若兒的圓圓,手用力一握。
「若兒」
「誒,百里雲逸,你幹嘛!」
拓拔若兒驚呼一聲,伸手拉開百里雲逸的手,這這就是醉後的色鬼?一路上,百里雲逸的都在折騰,拓拔若兒默默發誓,日後看着百里雲逸,絕對不能讓他再喝醉。
扶着百里雲逸走進了王府,然後便是百里雲逸一路拉住拓拔若兒往逸雲院而去,身後,阿憐本想跟着進去的,剛走到門前便是「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阿憐也就停足在門口。
「雲逸,你幹嘛?你醉過頭了?」
拓拔若兒疑問,剛進內室便被百里雲逸抵在了柱子上,拓拔若兒眨眨眼,這柱咚?對上百里雲逸清醒的眼眸,一點醉意都沒有,拓拔若兒才明白。
「雲逸,你不是醉過頭了,你是一直沒喝醉,你居然騙我?你膽子大了你,看我不唔」
拓拔若兒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百里雲逸特別的堵住了,睜眼看着就在面前的雙眸,她剛才是上當了,百里雲逸在騙她,那馬車裏的那句話
「嗯!」嘴唇被咬破,拓拔若兒皺眉,血腥味拌着他口中的酒味瀰漫。
「若兒,對於你今日的表演,我要好好懲罰你。」
翌日,日上三竿,拓拔若兒睜開眼,看到外面的時辰,拓拔若兒咬牙切齒。
「百里雲逸!」
整個王府都迴蕩這句話,書房裏,百里雲逸伸手撓了撓耳朵。
「百里雲逸,你王八蛋啊!阿憐,趕緊給我準備洗漱,我要去給父王母后送行。」
拓拔若兒着急從床榻上下來,昨晚這麼一折騰,居然睡到現在才醒過來,作日說好,她去給他們送行的,如今都日上三竿了。
阿憐從外面進來,不緊不慢,「王妃,這這個時辰怕是,王上和王后都已經離開皇城了,不過我提前去和王上王后打了招呼,說王妃和王爺在造小王爺折騰一夜,所以阿憐代王妃給王上王后送行了。」
「什麼?」拓拔若兒大驚,她這是要夸阿憐聰明好呢,還是罵阿憐說話太直接?什麼叫造小王爺折騰的一夜,還不如阿憐沒有去代她送行呢。
「阿憐,我不扶牆就服你,百里雲逸呢?我要胖揍他一頓。」
拓拔若兒咬牙切齒,阿憐頓了頓,「王妃,王爺王爺在書房。」不過等王妃過去,怕是王爺已經撤了。
拓拔若兒擼起袖子,「書房是吧?我現在就去揍他一頓解解氣。」換上衣裳便朝書房而去,早膳都不用了。
推開書房的門,拓拔若兒吼了一聲,「百里雲逸!」面前,空落落的,百里雲逸不在書房了,可是看這桌子上還未收拾的竹簡,拓拔若兒知道,百里雲逸是剛離開。
氣呼呼走出房門,大喊一聲,「百里雲逸,有種你別回來。」
王府外,百里雲逸腳下踉蹌,差一些就摔在地上,昨晚就是太久沒吃肉,一時興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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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拓拔若兒裹實了身子,站在院子裏看着漫天飛舞的雪,越來越發現自己怕冷了,一雙大手從身後摟過拓拔若兒,落緊一個溫暖的懷中。
百里雲逸得手握上拓拔若兒的小手,感覺到她冰冷的手,百里雲逸心裏一緊,「若兒,你的手怎麼這麼冰?快回屋裏取暖吧!」
「嗯!」拓拔若兒點了點頭,與百里雲逸一同走進屋裏,她也不知道為何越來越受不住寒風。
走回屋裏,身子感覺不適,拓拔若兒感覺頭有些暈乎,深呼吸了一口氣,腳下踉蹌了一步。
「若兒,怎麼了?」
百里雲逸扶住拓拔若兒,心裏一陣擔心,非讓拓拔若兒躺在了床榻上休息,拓拔若兒看着一副擔心的百里雲逸,笑了一聲。
「放心吧,雲逸,我沒事,吹風了有些冷而已。」
躺在床榻上,拓拔若兒才感覺沒有那麼冷了,伸手握住百里雲逸的手,雖然心裏有些難受,可她還是要說出來。
「雲逸,如果我還是遲遲不能為你生下孩子,你立一個側妃吧!讓她為你生下孩子,是我自己不能生,我不會怪你的。」
聽到拓拔若兒的這句話,百里雲逸眉頭蹙起,心裏有些不悅,「若兒,我在乎的不是有沒有孩子,我在乎的是你,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孩子不過是附屬品。」
百里雲逸很不喜歡聽見拓拔若兒說這樣的話,而這樣的話,他已經聽了兩遍了,不希望聽見第三遍。
拓拔若兒眸子顫動的一下,「雲逸,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看着拓拔若兒是要一個人待着了,百里雲逸是也是無奈,點頭答應了,起身離開,若兒一直在逃避孩子這件事。
房裏生下了拓拔若兒一人,拓拔若兒擦了擦淚水,她知道,身子越來越虛弱了,怕是
「阿憐,讓姜老頭過來一趟。」
「是。」阿憐在外面應了一聲,去後院找姜大蔥過來。
隨後姜大蔥大搖大擺的走進,直徑走進內室,看到拓拔若兒的模樣,心裏嘆息,終究還是一步步變成這般模樣。
「丫頭,說吧,幹嘛?」
「阿憐,你先下去吧!」拓拔若兒並沒有直說,而是讓阿憐退下,房裏剩下拓拔若兒和姜大蔥,拓拔若兒才開口。
「姜大蔥,我身體是不是很差了?還有機會懷上孩子嗎?」
聞言,姜大蔥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拿過拓拔若兒的手給拓拔若兒把脈,感覺她冰冷的小手,姜大蔥是更加確定了自己之前說的想的,許久,感覺脈象的那一絲顫動,再次確定。
「丫頭,你已經有了身孕了!」
「我有身孕了?」拓拔若兒震驚,不敢置信再一次開口問到,心裏開心,她再次有孩子了。
只是姜大蔥臉上並沒有多大的喜悅,看着拓拔若兒開心的模樣,不忍心戳破,可是
「丫頭,這孩子,依照你的身子,怕是生不下來。」
去五雷轟頂的一句話,拓拔若兒瞬間身子有些僵持,「為什麼?」
「丫頭,你最近的身子,別人不知道,難不成你自己還不知道?」
許久,拓拔若兒咬緊牙關,「姜大蔥,我再請你幫我一次忙,除了我已經有了身孕,其他的,一個字也不可以對百里雲逸說。」
「這」
「求求你」
看着拓拔若兒的模樣,原本想要快點這個請求,可還是拒絕不將拓拔若兒的那個眼神,姜大蔥用力拍了一下大腿。
「丫頭,你自己看着辦吧,老頭只能勸到這。」
話落,姜大蔥便大步離開,拓拔若兒知道,他不會說出去的,百里雲逸若是知道,怎會讓她生下?皇室就剩下百里雲逸一個血脈,他為了她,已經遣散所有的女人,一心為她,她更是不能做到自私到不給他留下一個血脈。
如拓拔若兒所要,百里雲逸只知道拓拔若兒有了身孕,並不知道後面的事,百里雲逸將拓拔若兒捧在手心,生怕太用力將拓拔若兒捏碎,又怕一不小心將拓拔若兒摔了。
十月匆匆過去,今日已是拓拔若兒妊娠期,突然起來的一陣疼痛,拓拔若兒喊叫,一陣疼痛,孩子還未出來。
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嚇壞了接生婆,宮口一開,拓拔若兒更是疼得厲害,百里雲逸也只能在外面等候,拓拔若兒痛,他的心更痛。
「王妃,用力啊!」
「王妃,快用力。」
「啊~」
「王妃,用力啊!」
一前一後,折騰了十個時辰,拓拔若兒還是未能將孩子生下,看着這失血太多,還有精疲力盡的拓拔若兒,接生婆嚇得不輕,連滾帶爬朝門口而去。
「王爺,不好了王爺,王妃王妃難產了,怕是怕是大小也保不住了。」
百里雲逸心裏一震,抬腳朝屋裏去,難產?看着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拓拔若兒,百里雲逸的手都在顫抖。
「若兒,你會沒事的,你放心,不生了,我們不生了。」
拓拔若兒也聽見接生婆的話了,她也能感覺到,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做什麼,說話,也是感覺非常費力,拓拔若兒眼淚從眼角落下
「雲逸,對不起,沒能生下孩子,也也沒能,陪在你的身邊。」
「不,若兒,你不能離開我。」百里雲逸抓緊了拓拔若兒,就害怕她會突然從眼前消失。
血止不住,拓拔若兒也連抬腿的力氣都沒了,拓拔若兒顫抖的手撫摸着百里雲逸的臉頰。
「雲逸,答應我,忘了我吧,娶一個比我更好的女人,和她幸福在一起,我本不屬於這裏,怕是要這次老天也要拆散我們,雲逸,忘了我忘了我忘了」
最後一個字,還是沒能說出來,拓拔若兒已經沒有支撐的力氣,徹底的睡了過去。
百里雲逸感覺要窒息了,她無力的手,她睜不開的眼睛,百里雲逸才知道,她離開了。
「若兒,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將就,可我不願意將就,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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