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雲逸抬頭看了眼一臉嬌弱笑嘻嘻的拓拔若兒,沒想到,她還會有這一面,還以為她不會撒嬌呢!那是不是應該成全她?伸手將拓拔若兒往懷裏一帶
拓拔若兒尖叫了一聲,一個措手不及,倒在百里雲逸的懷中,抬起頭看着百里雲逸,大眼眨巴眨巴,天啊,這個角度看,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讓人噴血,他的頭低下邪魅的笑容,心跳突然噗通噗通加快。
看着拓拔若兒被自己迷住的模樣,心裏莫名一陣得意的感覺,百里雲逸微微啟唇,「愛妃這個模樣,真是讓本王心動。」
愛妃兩個字在拓拔若兒的腦海中蕩漾,看着他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差一點就要淪陷了。
一旁,葉珂熙雖然被蓋頭遮住,可是這句話她還是聽得見,而且「愛妃」二字很刺耳,袖子下的拳頭握緊,咬牙切齒。
「皇上駕到。」
公公的聲音打破這唯美的一幕,百里雲逸皺眉,嫌棄的將懷裏的拓拔若兒一把推開。
「啊,喂!」
突然失去平衡,拓拔若兒大驚,整個人被甩起來,腳下踉蹌了一下,後退了幾步才站穩了,突如其來的變化,拓拔若兒咬牙切齒看着百里雲逸。
這男人是有病?剛剛明明還吼,她居然還覺得這個男人帥氣迷死人!張口想要爆粗。
「參見皇上!」
聞聲,拓拔若兒回頭看,一襲龍袍的男人從門口走進,這就是皇上?看樣子也才三十多歲啊?那豈不是十幾歲就有第四個兒子了?不過皇帝都是三千佳麗,一人生一個,老四來得也憋簡單了。
視線落在沒有蓋蓋頭的拓拔若兒身上,皇上蹙眉,看樣子,她就是大理的公主,只是剛才走進看到她在雲逸的懷裏時正驚訝,卻沒想到被雲逸給甩開了。
「大膽,見了皇上也不行禮?」
一旁,公公惡狠狠的瞪着拓拔若兒,這公主竟然無視龍威?
拓拔若兒心裏一驚,遭了,又忘記行禮了。
葉珂熙勾唇,自然猜到這公公指的是誰,無視皇上?看來都不用自己動手,這個女人就可以滾出王府了。
拓拔若兒糗,自己還是沒有習慣這個三拜五叩的古代,正要行禮便被一個聲音阻止了。
「罷了,都起來吧,公主第一次來北菱國不習慣也屬正常,朕是來參加雲逸的成親禮,朕坐那裏便可,你們繼續。」
皇上說完,直接坐到了高堂上,拓拔若兒汗顏,這叫「坐那裏便可」?坐的明明就是為人父母的位置,可是,誰讓他就是人家的爹。
拓拔若兒站在百里雲逸身旁,而葉珂熙站在了一旁,明顯告訴別人,現在這是正側妃一同拜堂。
百里雲逸沒有看一眼高堂上的皇上更沒有答應卻也沒有驅趕,這讓拓拔若兒很是不解。
心裏不知是何來的膽子,拓拔若兒直接開口,「來人,帶妹妹下去,今日是本王妃和王爺當着皇上的面前拜堂,這剛才皇上不在,本王妃才答應和妹妹一同與王爺拜堂,如今不一樣了,難道要在皇上面前拜一個沒大沒小的禮嗎?」
這些話驚呆全場,沒聽錯吧?剛才王妃有答應?百里雲逸勾唇,看來這個女人不笨,還會利用高堂上坐着的人。
皇上沒有說話,看着拓拔若兒心裏卻是一陣欣慰,這公主確實不錯,膽子還挺大的,就不怕自己說她這是責怪朕的存在?
「是,王妃!」
下人彎腰上前走到葉珂熙身旁,「側妃請。」
葉珂熙咬牙切齒,只能乖乖行禮,「妾身告退。」
拓拔若兒一臉不好意思開口。「妹妹,你不要怪姐姐,姐姐這也是考慮皇家的顏面。」就是說,你再這麼做,就是要丟皇家的顏面。
葉珂熙微微低頭,違心開口,「妹妹怎會怪姐姐,姐姐賢良淑德,是妹妹不懂事,妹妹告退。」
葉珂熙說完,直接讓下人扶着離開,她不想再聽這個女人瞎編,這一筆,她葉珂熙是記住了。
一旁,辰墨心裏不禁稱讚這個王妃,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一時一個模樣,還真讓人好奇。
無干人等離開了,喜婆也是放鬆了一口氣,露出笑容,「吉時到,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到這裏,拓拔若兒與百里雲逸面對面,頓時愣住了,看到百里雲逸的冷眸,拓拔若兒心裏暴走,怎麼突然好像是自己強娶民男似的?
瞬間寂靜了許久,最後,拓拔若兒心不甘情不願的夫妻對拜,然後就是被送回洞房了。
喜慶婚房,拓拔若兒坐在床榻上,蓋頭是被喜婆硬蓋上的,要為一會兒的揭蓋頭準備。
看着隱隱約約的,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感覺,揮手拂開蓋頭,大口大口踹氣。
「拓拔若兒視線落在桌子上的花生,核桃,咽了咽口水,這成親還真是肚子餓,她也一天沒吃東西了。
「好餓啊!」
想也沒有想那麼多,拓拔若兒直接坐到桌子旁,將桌面上的東西扒開吃掉,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少得了酒?打開身旁的合卺酒,倒了一杯仰頭飲下,嗯,這古代的酒真香,於是忍不住倒了一杯又一杯,桌面上的碎渣都掉在地上。
拓拔若兒滿臉通紅,明顯已經喝醉,一直傻笑個不停,伸手大力拍了拍桌子,「百里雲逸,你很囂張是吧?你以為我想嫁給你?簡直就是冰山臉,人格分裂!」
「嗝。」說完,忍不住打了一個酒嗝。
聽到身後的門被推開,拓拔若兒回頭看着面前「搖搖晃晃」的百里雲逸,呵呵傻笑了兩聲。
好帥的男人,可是為什麼看着好多啊,就像複製黏貼的。
入眸的一幕讓百里雲逸和辰墨震驚,房內是一陣酒氣味,這婚房怎麼這般模樣?地上全是碎渣,百里雲逸被扶起扶着站在床邊。
看到桌面上已經被喝完的合卺酒,大驚,那酒本就加了催情的東西,王妃喝完了?
像往常一般給百里雲逸更衣,剛碰上外衣
「你過來給本王更衣!」
百里雲逸背對着拓拔若兒,屋裏就剩下他們三人,除了辰墨,那便是拓拔若兒了。
感覺有人在叫自己,拓拔若兒抬頭看去,「我?」
看了看周圍,好像除了自己真的沒人了,踉蹌的腳步,搖搖晃晃的向前走,一靠近,聞到她身上一陣酒氣,百里雲逸皺眉。
「嗝」忍不住再打一個酒嗝,只見辰墨與百里雲逸是一臉嫌棄,正要開口拒絕拓拔若兒,下一秒
「那麼多你,那麼多衣服,更什麼衣啊!」
拓拔若兒說完,將背對着自己的百里雲逸一把撲倒壓在他的身旁,頭歪在他的脖子旁,不管,先撲倒一個再說。「乖,不要說話!」
拓拔若兒伸手拍了拍百里雲逸的小屁屁。
辰墨瞪大眼珠子,看着那雙小手一直在王爺屁股上拍打,王妃瘋了?
「拓拔若兒,滾!」
百里雲逸整張臉都黑了,這該死女人,竟如此膽大冒犯他?還是被一個女人壓着!心中一陣可恥的羞辱。
拓拔若兒皺眉,一時間腦迴路太長,「滾哪裏?床單嗎?」視線落在一旁的床被上,勾唇,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好啊,我們滾。」
拓拔若兒直接翻身躺在一旁,四肢大大咧咧的舒展開,像聽話的小貓咪,任君肆玩。她未曾嘗過雨露,何知雨露美味。今日不妨試試也無礙。
辰墨直接紅了臉,百里雲逸轉頭看到拓拔若兒的模樣,瞬間心中生怒,轉頭看到站在一旁的辰墨。
「滾出去。」
辰墨嚇了一跳,「是,王爺!」回神撒腿就跑了出去。
拓拔若兒依然傻呵呵,像是沒有防備的孩童,童心依舊。手不知放在何處。抓住了一個搖搖欲墜的不明之物。
出於好奇心的驅使下。膽大的她伸手抓住,像是孩童常玩的泥巴,覺得很有趣,捏一捏,揉一揉,想弄出什麼傑作。
「好玩,好玩,真好玩!」傻呵呵的笑着,眼睛雖然迷離很多,卻透着異常的清澈,像是一汪泉水在她眼裏,不染一絲的塵埃。
百里雲逸能不知這女人在做什麼嘛?眉頭皺的死死的,好像可以夾死螞蟻了。於是,轉頭看向臉頰紅暈的拓拔若兒,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撈入了懷中,又翻身壓在床上。
「拓拔若兒,你這是給本王裝瘋賣傻?敢問王妃,那是何物?」
拓拔若兒抬頭,看着眼前放大的帥臉,一時間情不自禁,「帥哥,那個就是嘻嘻!」
另一隻沒有被百里雲逸擒住的手,一直以為玩的是泥巴:「滾啊滾」
拓拔若兒喉嚨里哼哼的,雖然聽不清是什麼,卻異常的好聽,像是出谷的百靈鳥,悅耳。聽的,百里雲逸都神智迷失了。眼神迷離,思緒飄亂,低頭看着面前臉上帶着紅暈的拓拔若兒,艱難的活動了一下喉嚨,像是有火在燃燒,焚燒掉他最後的理智。
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愛妃,你這是在挑火,可明白什麼叫做後果自負!」
拓拔若兒搖搖頭傻笑,這個時候的她只沉寂在迷迷糊糊的感覺中,整個人好像都在晃動,眼前的人也是模糊的,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百里雲逸瞳孔收緊,伸手一把將她的身上的嫁衣扔在地上。
感覺有了點涼意,卻不知為何。拓拔若兒傻乎乎的瞪着眼眨巴眨巴的看着百里雲逸,沒有一絲絲反抗。
「既然王妃想要,本王就依你!」
說着,便游進了他現在最可望的謐靜溫泉。沖刷着他的高貴,撕扯着他的神經,釋放着他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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