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王后,你打算逃去哪裏?」泰倫斯一手舉着酒杯,洋洋得意地看着凡妮莎,「新郎已經祝了三次酒了。」不容分說,他走上前摟住凡妮莎的腰,把她拖回宴席,手上的力道剛好不使她叫出聲。
「你想借着婚禮的混亂逃離眠龍城?」回到密室,泰倫斯解開凡妮莎的裙帶,看着她曲線玲瓏的身體,「可惜,你從一開始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手撫上王后雪白的胸脯,捏了一下,「不過我還是應該感謝你,你幫我化解了一場危機,一場我自己無法完成的表演。」他湊過去吸她頭髮上的香味,發現她在微微發抖,「冷嗎?不如我們到床上去?」
凡妮莎什麼也沒說,自己走到小床邊,找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躺下。
「我發現一個有趣的問題,」泰倫斯壓上來,用鼻子蹭着凡妮莎的臉和脖頸,語氣微微帶笑,「無論我對你作什麼,你從來就沒向我討過饒。」
凡妮莎閉上眼睛。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我怎會向你搖尾乞憐。「今天你的廢話特別多。想怎麼樣隨便你,請快一點。」
泰倫斯突然竊笑出聲,鼻息噴在凡妮莎的臉上,「別告訴我你一點也不享受這個過程,我可是一直以你的快樂為福祉的。」
我的快樂是看着你下地獄。凡妮莎咬了咬嘴唇,忍住沒吭聲。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願多說,我也就不費心與你溝通了,我們直入主題吧。」泰倫斯分開凡妮莎的雙腿,忽然又停住,「我應該為你今天的表現獎賞你。」沒等凡妮莎反抗,他已經把頭埋在她的脖頸上,狠命地吮吸起來。
凡妮莎以為泰倫斯要吸自己的血,嚇得大叫,拼命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箍住雙手,他的胳膊強壯有力,環住凡妮莎的身體就像摟着一隻柔軟的貓,稍稍用力就令她動彈不得。幾秒鐘以後,脖子上並未傳來疼痛感,凡妮莎這才明白,他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了印跡,明天上朝時,外人就會以為她與國王激烈地歡好,幾乎達到忘形的地步。
盛夏之國的女王是個欲求不滿的**。
泰倫斯想讓人們這樣看我。
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搞出這麼多事,凡妮莎無非是想改變自己在烈炎國人心目中的地位,而泰倫斯,總是在有意無意間施加阻力。
「你為了摧毀我的意志,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凡妮莎停止掙扎,任由泰倫斯在自己身上索取,她的語氣消沉,顯得心灰意冷,「也許我剛才真的應該逃走,逃到世人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你會這麼容易被打敗嗎。」泰倫斯反問道,「如果真是那樣,我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你這混蛋!」凡妮莎終於憤怒了,她轉頭對泰倫斯吼,「你明明有一萬個情婦,為什麼偏偏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以盛夏之國女王的名義向你保證,從我這裏,你得不到片刻歡愉!」她又開始奮力掙扎,但還是沒用,自己被泰倫斯死死抱住,唯一能動的只有腳趾頭。
「哦是嗎?」泰倫斯腰間一動,使勁撞向凡妮莎,直到她輕哼出聲,才得意地說:「你看,我們都說了違心的話。」他抽出一隻手,按在凡妮莎的嘴唇上,凡妮莎張嘴就咬,被泰倫斯靈巧躲過,他輕笑道:「這麼不老實的嘴,理應受到懲罰。」說着,泰倫斯托着凡妮莎的下巴,親吻起她的嘴唇來。
泰倫斯的嘴唇薄而有力,上方覆滿棕色鬍鬚,它們鑽進凡妮莎的鼻孔,弄得她直想打噴嚏。凡妮莎感覺自己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吸住,她幾次想去咬他,都被那強有力的嘴唇化解,漸漸地,她不再反抗,他的吮吸仿佛有着與生俱來的魔力,一切驕傲和心機在這股魔力面前都不值一提。而更令凡妮莎驚訝的是,他居然真的在好好親吻自己!不是強行佔有,也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如他的身體一樣,在向更深處探索更多的激情和甜美。這是自他們成婚以來從未有過的。
泰倫斯不愧是箇中高手,他的動作與手法配合得恰到好處,緩緩起伏的身體令凡妮莎放下戒備,沉浸在從未體驗過的溫存里。他的手順着凡妮莎的腰一路攀援而上,托着她的腮,輕輕用力,打開她的口腔,兩人的舌頭絞纏在一起,品嘗着對方的甜蜜,「哦——」凡妮莎緩緩合上朦朧的眼睛,只能吐出這一個音階。
長長的一吻。
當他們分開來透口氣的時候,凡妮莎卻無比恐懼地清醒過來——剛才是怎麼回事?自己完全忘記了身處何方,忘記了一切!她不由盯着泰倫斯的眼睛,這個男人究竟對我使用了什麼魔法,能讓我沉浸在他的親吻當中不能自拔!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泰倫斯咧嘴一笑,「我以為剛才我們共渡了一刻美妙的時光。瞧,你都不發抖了。」
「那是怎麼回事?」凡妮莎轉過臉,避開他的目光,語氣里竟多了些羞澀。
「是對你的懲罰啊。」泰倫斯伸手把她的臉扭回來,作勢又要吻上來。
凡妮莎皺了皺眉,推開丈夫,「你的懲罰看上去像獎賞,而獎賞更像懲罰。」
「國王嘛,豈能輕易被人參透想法。」泰倫斯抓住王后的肩膀,把她拉回來,「不過現在我的想法很直接。」
他壞笑着壓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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