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白玉姣可不是別的女人。
她若是像一隻兇惡的老虎,那是可遠觀不可褻玩。
但她若主動發情,這世上就沒有什麼男人擋得住。
以前的白玉姣,可完全不是這樣的人。
也不知道她最近到底經歷了什麼,竟然會讓她性情大變。
陳天本來不想讓白玉姣捲入進來,以免影響自己的計劃。
但是這一次,她的確幫到了很大的忙不說,陳天還成功化險為夷。
此刻,不正是放鬆放鬆的時刻麼陳死死抱着白玉姣,飛快的衝進了一個沒人的房間。
門一反鎖,就將白玉姣放在了桌子上,直奔主題。
撕拉…………白玉姣的上衣直接破了。
白玉姣整個人都懵了。
男人禽獸起來,竟然這麼禽獸,簡直一刻都等不急的白玉姣緊張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但陳天用力過猛,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一時間春光乍泄。
陳天的目光,也瞬間變得呆滯起來。
白玉姣不虧是習武的女人,雖然沒有線條分明的肌肉。
但是和其他女人相比,,該臃腫的,一點也不客氣。
就像是她的脾氣一樣野蠻生長。
而那些不該有多餘贅肉的地方,卻是曲線分明。
整個身段完美得非常符合黃金比例,就像是雕刻大師刻出來的完美主義者。
如此完美得找不到形容詞的女人,如果有一個隆重的新婚之夜,直接可以讓陳天一步登仙。
可是此刻,的確過於着急了。
沒有任何的防備,心中探索的一切,都呈現在了眼前。
白玉姣也是懵的。
她以為陳天只是開玩笑的。
誰知道陳天連吻都沒有吻過她,直接得有些過分。
但她做不到啊,畢竟是一個沒經驗的女人。
她的心裏產生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微妙情緒,這種情緒更加讓人飄飄欲仙。
既有一種,未解的神秘,又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偏偏因為經驗不足,從而緊張無措。
心裏的緊張,加劇了她心中燃起的火苗。
不一會兒就開始大火燎原了。
「陳天,我,我是不是瘋了,我為什麼控制不了自己,難道是因為我,一把年紀了,沒有體驗過大人們的快樂」白玉姣的聲音,也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陳天簡直已經咬牙切齒。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像是一隻野獸,差點就將白玉姣撕碎了。
正在這時,白玉姣忽然哭了。
「不,不行,我還不知道怎麼帶寶寶!」白玉姣認慫了,她堂堂一代女將軍。
她無法想像,自己挺着大肚子的日子。
她更加無法想像,她那麼聖潔高高在上的女人,竟然要天天給孩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
白玉姣一邊哭啼着,卻反而抱住了陳天。
「這和我想的不一樣。
」「我心裏有一個夢,我的意中人,應該是一個蓋世英雄,他會踏着七彩祥雲來接我。
」「因為他,我可以成為這世上最耀眼的女人。
」「然後,我們結婚,婚姻驚動全世界。
」「再然後,他在那個一輩子難忘的洞房花燭夜,解開我的衣帶,帶我進入兩人的世界。
」「從此之後,過上舉世矚目的生活。
」白玉姣說到這裏,眼神之中滿是失落。
她還是改變不了自己。
因為她自己的身份,她將自己的婚姻看得太與眾不同。
她的腦海里,全部都是她和陳天的婚姻。
結婚之日,大鬧婚堂,逼得自己的堂妹下嫁。
而陳天反手就將自己堂妹接回家了,自己則是成為了那個最可笑的人。
可偏偏命運的齒輪開始輪迴,她因此走火入魔,卻還是陳天救了她。
等她醒來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已經像一塊豬肉一樣,被送去了楊家,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和陳天有了結婚證。
白玉姣聖潔清純,所有男人們心目中的女神,就這樣被送進楊家,草草將自己最珍貴的名聲給廢掉了。
從此之後,她一直以有夫之婦的名義,活在各種譏笑和謾罵之中。
她早已經對陳天恨之入骨,可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和陳天之間的關係,總是斬不斷。
不知不覺,她才發現,恨一個人恨太久,竟然也會恨出感情來。
如果陳天不在她的世界裏攪得天翻地覆,她會覺得人生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
但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現在,她究竟是因為陳天的強大,逐漸符合了她心目中蓋世英雄的形象,還是她已經妥協,除了陳天,再也沒有人可以動搖她的心可是,就在這普通的午後,在這不知名的房間,她就坐在桌子上,交代了自己的人生。
她所幻想的一切都沒有出現。
出現的只有被禁錮了三十年的衝動。
白玉姣想着想着,就哭得非常真切起來。
她不想莫名其妙就有了孩子,更不想自己冉冉升起的前途,都變成自己人生的陪葬品。
「陳天,你說人怎麼這麼賤啊一邊,又要將自己的終生,將自己的一切榮光,寄托在一個異性的身上,一邊,又貪圖人性那點樂趣,從而放棄一切原則。
」「連一張床都沒有,我的貞潔都這麼廉價了麼」陳天吃驚的聽着白玉姣的話。
儘管肢體反過來控制了神經,但是面對白玉姣,陳天向來習慣了冷靜。
他也覺得自己是一時的上頭。
畢竟這個大美人,沒有過男人。
女人注重的儀式感,簡直連睡覺都不放過,生怕一覺睡醒,感覺自己被草草了事了。
陳天見白玉姣一發不可收拾,哭訴自己悲慘的命運。
他尷尬的聽着,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她的衣服給套上了。
不過,披上神秘的面紗,反而給了陳天更大的情緒。
白玉姣一把抓住陳天的手,無語的道:「我不是你的情人,你怎麼能在辦公桌上打發我」「我的錯我的錯。
」陳天很是尷尬。
白玉姣又道:「陳天,你是不是睡了我,就沒有興趣了我白玉姣也是說到做到的人,我同意把自己的身體給你。
」「但是你得答應我,給我補一場,屬於我們的婚禮,行不行」「可以啊,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啊,你不還沒有開始麼你就結束了」白玉姣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裝,你繼續裝。
」「我沒有,我又不知道,我該做什麼!」陳天:「………………」..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