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一片悲鳴。
白玉姣因為這樁婚事氣急攻心,小命都不保了。
可是白東虎去了楊家之後過來,告訴大家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他們再次表示堅決的抗議,但是白東虎氣得暴跳如雷。
「你們站在旁邊冷觀,只知道白家的名聲,但你們知不知道,玉姣馬上命都沒有了」在白東虎的咆哮聲下,又沒有人敢說什麼了。
畢竟,白玉姣已經昏厥兩天一夜,小命已然不保。
白家人在一陣悲鳴聲中,將昏厥的白玉姣一番梳洗打扮,換上婚紗,抬進了一輛花轎當中。
白東虎是故意的,花轎一路從白家走進了楊家的大門。
不知道路過了多少地方,遇見了多少人。
白東虎知道,從此之後,白玉姣和白家的名聲,可能會被人詬病很久。
白玉姣的婚姻經歷,即便到了八十歲,可能仍然還有人會擺談。
但是他沒有選擇。
白玉姣費盡周折拒絕掉了楊家,卻又像一隻待宰的羊,被送到了楊家。
只見過娶進門的,沒見過送上門的。
更何況是天之嬌女,白玉姣呢白家將白玉姣送到楊家的時候,天色都要黑了。
而陳天去了公司,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晚上,陳天回來的時候,看到楊家張燈結綵,打扮得十分喜慶,格外不解。
「這是過什麼節了」他自言自語。
但是,楊家院落里沒有一個人。
陳天走進院落,徑直進了蘇晚月的房間,然而蘇晚月也不在。
陳天想着,蘇晚月指不定去了他的房間呢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讓他驚訝的是,房間裏竟然也是一片紅色,打扮得跟新房似的。
他很驚訝,這短短半天時間,自己的房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他朝着角落裏的床上看去,看見紅色被子展開得整整齊齊,一縷秀髮從中露出來。
他瞬間明白了什麼,笑着道:「晚月,是你麼難道昨晚你還沒有害怕」「好啊,沒想到你也會玩花樣了,還搞一個洞房花燭夜,很有情調嘛」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陳天無語的道:「之前在江州,的確是我的不對,剛剛洞過房,我就離開了,這新房的感覺,都還沒有體驗過呢。
」「你肯定也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才將房間裝扮成這種,尋找洞房的記憶,是麼」還是沒有任何回答。
陳天心想,如果是蘇晚月的話,她不可能不說話。
他瞬間醒悟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難道床上的人是黃喬伊」畢竟名義上,陳天已經將她娶回家了。
即便她反悔了,她恐怕也嫁不出去了。
因為婚事鬧得滿城皆知,誰看見她,不知道她是陳天不要白玉姣而娶回家的媳婦兒呢陳天心裏頓時緊張起來。
想到黃喬伊的可愛,口舌都乾燥起來,男人的天性都被釋放出來了。
畢竟男人的本性就是這樣,即便有了家室,如果還有這麼清純的女孩躺在床上,讓你把她變成女人,這種誘惑力很難被拒絕掉。
更何況蘇晚月還接受了黃喬伊呢陳天當即就有些心跳加速,滿腦子都是黃喬伊的倩影。
那腿,那可愛的臉龐,以及那單純的心理。
陳天慢步朝着床邊走去,試探着道:「你要是不說話,我可來了」陳天裝作沒有發現什麼,準備嚇唬嚇唬她。
但是床上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好啊,洞房花燭夜都擺好了,哥怎麼能放過這種好時光呢。
」陳天突然將燈關掉,朝着床上撲了上去。
頓時,床上的女人被他抱了一個滿懷。
陳天氣喘如狗,神經瞬間就被勾住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嬌軀,簡直是人間極品!簡直可以把人的獸性都激發出來。
「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黃喬伊麼你現在還不說話,我可要動真格了」「別裝睡哦我可不會因為你睡着了,就不洞房」陳天見她還沒有反應,準備給點懲罰,當即將她抱起來,就是一番強吻。
黑夜中,伸手不見五指。
卻可以感受到,他的手走過的地方,好似如鏡面一樣細膩光滑。
一股迷人的體香散發出來,陳天聞得有些痴迷。
只有仙女,才會有這麼迷人的味道吧!懷裏的女人,身形好到了極點,陳天的雙手走動一圈,幾乎接近失控。
他從未感受過這世上有如此完美的身軀,哪怕不用看,也可以讓人痴狂發瘋。
所有的毅力在這具嬌軀之下,都會化成灰燼。
然而,陳天卻突然又停了下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對啊,如果是黃喬伊,這麼清純可愛的丫頭,連人事都沒有經歷過,她怎麼可能好意思將衣服脫掉,一絲不掛的等自己呢陳天在黑夜中,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床上女人的脈搏。
脈搏微弱,一息尚存。
陳天驚得當即彈起來,很是茫然。
準確來說,這是一具接近死亡的屍體。
這是誰啊,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他再瘋狂,也不會對一具屍體做什麼。
他飛快的打開了燈,然而,當他看見那張絕世容顏之後,瞬間又愣住了。
白玉姣!他做夢也沒想過,白玉姣竟然會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剛剛若是再上頭一點,白玉姣已經被他辦了。
不對啊,白玉姣昨天不是都趾高氣昂麼怎麼今晚就在自己的床上了陳天的腦袋裏,瞬間打滿了問號,很是糊塗。
腦袋飛速轉動,卻還有一根神經,好似在指引着陳天。
他的目光忍不住掃了掃,喉結滾動,咽下了一口唾沫。
他雖然對這女人沒好感,可她的確是沒有女人可以比擬的人間尤物啊。
她的嬌軀,就像是一具無與倫比的工藝品。
不管任何男人看見,都會為她痴狂,一輩子無法忘懷。
想起自己剛才對她動手,陳天心癢難耐,雙手都有些麻了。
好似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召喚他,讓他做點什麼。
甚至陳天的身體,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識,根本無法控制。
陳天站在床前,反覆自我告誡了很久,深深吸着氣。
他不能趁人之危,倒不是說他是一個君子。
而是白玉姣打心裏的嫌棄,如果他此刻睡了白玉姣,才是坐實了禽獸的名頭。
況且,他無法對自己睡過的女人下毒手,白玉姣卻可能要殺他一輩子,為了幾分鐘的事,何必呢陳天開導了自己,徹底放棄了,大步朝着門外走去,準備透透氣。
然而,門剛打開,陳天就看見,姜樓鳳對着他的房間門坐着,位置坐得很遠,還背對着他。
「外婆,白玉姣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這是怎麼回事啊」姜樓鳳嘆息一聲,笑着道:「孫子,這是命運如此啊,我都已經放棄讓白玉姣當你媳婦兒了。
」「可是你和她的命運卻不肯放棄啊。
」「這…………」「白玉姣受到刺激,不僅沒有突破自己的功夫,反而走火入魔了。
」「啊」姜樓鳳難為情的道:「白老爺子來求我的時候,我本來不想管的,後來聽說,只有你才能救活白玉姣。
」「她雖然自大傲慢,但尚有可調教的餘地,就算不能調教,那優秀的基因,生兩個大胖小子也是不錯的。
」「所以老太婆自作主張,又讓她嫁過來了。
」陳天:「………………」..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