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偷野男人
這一天下午,張金鈴一身汗從黑溝回來了,也從張木匠那拿到了錢櫃的鑰匙,回到家就等着孫紅波上門,可左等右等沒等到孫紅波。
張金鈴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好幾次差點就和孫紅波做成了,最後又讓人攪和了,沒把孫紅波胃口吊起來,倒把自己胃口吊起來了,現在她爸不在家,臭蛋和細柳又不管她,這大好的機會不能浪費了。
她等着孫紅波來,就是跟他說這事的,想讓他黑了來找她,把自己的心愿了了。
孫紅波急着要錢的時候失幾慌忙的,現在咋又不着急了?孫紅波是走不開,還是讓銀杏給纏住了?
不管咋樣,先做好準備工作,張金鈴舀了一盆水,端到自己房間,把一身臭汗洗了,換上一套新的胸罩褲衩,穿上一身乾淨衣服,然後耐心等着孫紅波。
到了黃昏時候,孫紅波還沒有來,張金鈴就有點不耐煩了,心裏罵他,這狗日的,要錢的時候能急死,不要錢了就又不着急了。
眼看着就要黑了,還沒等到孫紅波,張金鈴就坐不住了,孫紅波不來,那就找他去,機會不是等來的,是爭取來的,不爭取一輩子都不會有了。
張金鈴出了院門,來到孫紅波家不遠的地方,一邊嗑着松子,一邊向孫紅波這邊瞭望。
孫紅波和銀杏在家,紅杏來了後,告訴他們不用急着找錢,孫紅波把找張金鈴借錢這事給忘了,也沒在意,這時他看到了院門外不遠處的張金鈴,就想出去跟她說一聲。
孫紅波說道:「銀杏,我出去一下。」
銀杏說道:「你幹啥去?我陪你一起去。」
孫紅波苦笑,有銀杏寸步不離跟着他,就是想和張金鈴說啥也不好說了,那就實話實說,有時候虛虛假假的,才能渾水摸魚,說道:「張金鈴從黑溝回來了,我給她說聲不要她錢了。」
銀杏說道:「哦,那你去吧,早點回來。」
說了實話,銀杏也不用跟着孫紅波了,孫紅波急忙出了院門,來到張金鈴身邊,說道:「金鈴,你回來了?」
張金鈴說道:「我早就回來了,一直在家等,可你好象忘了這茬一樣,跟我去拿錢吧。」
孫紅波說道:「哦,我現在不要錢了,等把柴胡賣了,再把錢給王牛,謝謝你了。」
張金鈴說道:「你狗日的,害的我跑了二十多里路,腿都要斷了,就一句話把我打發了啊?」
孫紅波說道:「我不是謝過你了嘛?等有了合適機會,我好好謝謝你。」
張金鈴說道:「今晚就有機會,我爸去黑溝給人打家具,沒三五天不會回來,我在院子廈房住着,我給你留門,你偷偷來不就行了?」
孫紅波說道:「你那方便了,我這不方便,銀杏像黏皮糖一樣黏着我,我沒辦法離開啊?」
張金鈴不高興起來,說道:「那我不管,我已經把自己洗乾淨了,晚上給你留門,來不來,驢球掉進棗刺窩在你。」
張金鈴說完轉身就走了,孫紅波呆了一下,也回自己屋了,銀杏準備好了吃的,讓孫紅波吃,孫紅波心思還在張金鈴身上,有點心不在焉。
銀杏說道:「想啥呢?見一回張金鈴,回來魂都沒了?要不要我去給你把魂找回來?」
孫紅波說道:「看你說的,張金鈴有這麼大本事啊?還能把我魂勾走了?按年齡,張金鈴比我大幾歲呢,我咋也不能尋一個比我大的啊?」
銀杏說道:「這還差不多,明天還有事呢,吃飽了趕緊睡,哦,還有件事,我那東西來了,晚上咱們都安寧點,得扛你幾天了。」
孫紅波今天去茅廁,已經發現銀杏月經來了,這一來就得五六天,以前他還能抗住,現在嘗過這東西了,讓他扛幾天確實受罪,他也在想着這幾天咋過,正好張金鈴來找自己,讓張金鈴把這個缺補上。
可銀杏把自己管的太嚴了,一轉眼看不到自己就丟了魂一樣,不給自己留機會,這讓孫紅波煩躁起來。
小黑在銀杏腳下拱着,把銀杏腳拱痒痒,她把小黑抱在懷裏,可這小傢伙更不安分了,在她胸膛上又拱了起來,銀杏難受了,就把小黑放下。
孫紅波說道:「那有啥,我連這個都扛不過,那還算男人啊?我保證在這幾天不會碰你。」
銀杏說道:「咱們窪子的男人,自己女人有了這事,個個都急得跟瘋狗一樣,你不能像他們一樣。」
孫紅波笑道:「我不會像他們的,你就放心吧。」
銀杏又說道:「你不碰我,你也不能去碰別的女人,更不能去碰我姐。」
孫紅波說道:「那當然,我誰都不碰,都給你留着,到時候給你攢一大攤,一次全給你。」
銀杏這才笑了,說道:「不是我不近人情,我就怕你跟那些女人耍過了,耍出感情了,把我最後晾在干樑上了。」
孫紅波心裏想的,當然不能給銀杏說啊,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對兩個人都有好處,正好有這幾天時間,和張金鈴快活一下,滋潤一下這個怨女。
孫紅波知道銀杏瞌睡多,睡得又死,只要睡着了,誰把她抬到溝里,她都不會醒來,今晚只要把銀杏哄睡着了,他就有機會出去。
銀杏感覺下邊難受了,去了一趟茅廁,那東西嘩啦一下,就像泉眼冒水一樣,堵都堵不住,把她也嚇了一跳,像她這樣的,明天咋走十幾里路山路去縣城啊?銀杏不由為難了。
銀杏拖着酸軟的腿,回到了屋裏,說道:「紅波,我腰酸腿軟的,像爬了幾面坡,到了明天,我不能跟你去縣城了。」
孫紅波說道:「那你就在家裏休息,也就兩天時間,我賣了柴胡就回來,你想要啥我幫你買回來就行了。」
銀杏說道:「可我又擔心你一個人去,唉,這狗日的,遲不來早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把人都煩死了,啥時候不來了就好了。」
孫紅波笑道:「等我給你那塊地下了種,你懷了娃,你這東西就不來了,能輕鬆一陣子。」
銀杏說道:「你一個男的,女人啥事都知道啊?」
孫紅波說道:「這就是知識,好了,沒事了,上炕睡吧。」
兩人上了炕睡覺,平時孫紅波和銀杏睡,都要摸着銀杏的乃子睡,可他今晚想早點讓銀杏睡着,就沒去碰銀杏這東西,銀杏像一個小貓一樣,依偎在孫紅波懷裏,不一會就發出輕微的鼾聲。
孫紅波沒有急着走,一直陪着銀杏,過了一陣,估摸着銀杏睡死了,這才悄悄下炕,帶上門離開了屋子,摸着黑來到了張金鈴家門外。
張金鈴家大門二門都給孫紅波留着,孫紅波一路暢通無阻,輕車熟路,來到了張金鈴的房間裏,關上門,就去炕上摸張金鈴。
天黑以後,張金鈴就脫光了躺到炕上,耐心等着孫紅波,她有預感,孫紅波今晚一定回來,顯得非常激動和興奮。
張金鈴聽到了腳步聲,知道孫紅波來了,一把揭起被子,從炕上彈了起來,撲到了孫紅波懷裏,手腳並用,把孫紅波緊緊摟住,滾燙的嘴唇貼在了孫紅波的嘴上。
孫紅波失去了平衡,和張金鈴一起摔倒在炕上,兩人就在炕上翻滾起來,最後孫紅波騎在了張金鈴身上……
完事後,兩人才分開了,倒在炕上呼呼喘氣。
孫紅波說道:「金鈴,你真猛啊,我差點就死在你身上了。」
張金鈴說道:「那是你不行,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耍過了,才知道你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孫紅波驚訝說道:「金鈴,就這你還不滿意啊?你到底有多大癮?」
張金鈴笑了一下:「反正沒吃飽,剛塞了牙縫。」
孫紅波說道:「我怕了你了,看來一個男人不夠你了,得多叫幾個,輪番上陣才夠你吃一頓。」
張金鈴說道:「紅波,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我吃飽了,都打嗝了,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事啥味道。」
孫紅波說道:「那現在知道了,啥味道?」
張金鈴說道:「我說不上來,不過挺美的,挺上癮的,吃了還想吃,那怕吃撐死了都不後悔。」
孫紅波說道:「那你就趕快結婚吧,你結了婚,隨時都能吃上。」
張金鈴說道:「你說蘭橋街道那個啊?我到現在還沒見面呢,不知道他是光臉還是麻臉,炕上本事咋樣,要是不如你,那還不如不結婚。」
孫紅波說道:「那你先去看看啊,要是合你的心意,你就答應結婚,實在不行,也別委屈了自己。」
張金鈴說道:「我也有這個打算,準備去一趟蘭橋街道,你不是明天送藥材嗎?我跟你一起去。」
孫紅波說道:「這樣不好吧?你和我一起去了,讓人看到了咋辦?對你對我都不好,咱們分開走,省的別人說閒話。」
張金鈴說道:「看你這點膽子,我是女人我都不怕,你怕啥啊?你就放心我一個人去啊?萬一樹林裏鑽出幾個男人,把我糟蹋了,你就不心疼我啊?」
孫紅波笑道:「你不好這事嗎?來十個八個,你照樣招架得住。」
張金鈴說道:「你狗日的,你還真以為我浪啊?我在你跟前浪,在別人面前,連一個笑模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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