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耍媳婦
紅杏來到了院子裏,看到大狗瞎娃幾個人,心裏就有氣了,把大狗叫到了門外,問道:「大狗,你們幾個來是啥意思啊?我家不歡迎你們,快點滾。」
大狗陪着笑:「嫂子,我們來是道賀的,禮錢都上了,總要吃了酒席喝了喜酒才能滾吧?」
紅杏說道:「放屁,你們幾個溝子一抬,我就知道你們拉啥屎了,告訴我,是不是王牛讓你們來的?」
大狗說道:「嫂子,你就別為難我了,我要是這件事辦砸了,那我以後就在野豬坪沒法混了。」
紅杏說道:「是大狗讓你們來鬧事的?你們怕王牛就不怕我了?你們也不用豬腦子想想,你們現在聽王牛的,可王牛還得聽我的,我讓王牛收拾誰,王牛敢不聽嗎?」
大狗說道:「紅杏,我把你叫婆行不?這事我真沒法答應你,就是以後王牛要殺要剮,我今天也得按他的意思辦。」
紅杏說道:「你真不聽我的了?」
大狗說道:「嫂子,對不起了,我今天真不能聽你的。」
紅杏拉下臉,說道:「大狗,那咱們就算算賬,你不光摸我,還鑽到我房間裏上我,你先摸摸你有幾個狗頭,這事要是讓王牛知道了,他會不會拿着獵槍轟你啊?」
大狗那晚上得了便宜,一直心裏美滋滋的,在窪子裏,誰有本事能上了紅杏啊?王牛,除了王牛就是他了,可他也知道這事的後果,萬一讓王牛知道了,那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大狗頭上都冒汗了,緊張起來,說道:「紅杏,我還以為你知道是我,願意讓我弄呢,這事千萬不敢讓王牛知道,求你了。」
紅杏說道:「那你今天咋辦?是留下來,還是帶着護林隊的人滾?」
大狗說道:「我滾我滾,紅杏,我以後就聽你的,不過你得犒勞犒勞我,再給我幾次機會,讓我再美美。」
紅杏說道:「我不把這事告訴王牛,就夠你的了,以後別再想那些沒用的,快帶上護林隊的人滾。」
大狗進了院子,一聲招呼,護林的人就離開了院子,護林隊的人一走,孫紅波提起的心才放下了。
紅杏回來了,對孫紅波說道:「沒事了,他們都走了。」
孫紅波說道:「謝謝你啊。」
紅杏說道:「你要謝就來點實惠的,我不需要嘴皮子上的,咋樣?」
孫紅波一看四周,小聲說道:「紅杏,銀杏是個醋罐子,別讓她看出來咱們親熱,不然就麻煩了。」
紅杏說道:「我知道,我又不是現在就要,等以後有機會了再說。」
孫紅波說道:「紅杏,你這人心口不一,看你現在這樣子,是想和我親熱了,可那天在山上,我把你都撂倒了,衣服都扒開了,你咋不讓我上啊?」
紅杏那天沒讓孫紅波上,她自己也後悔了好長時間,那天確實是好機會,上也就上了,可她卻鬼拿住了一樣,硬是把孫紅波給推開了。
紅杏說道:「我也不知道咋了,有時候想你,有時候又不想,等我想你的時候,你要我我就會答應你。「
孫紅波說道:「那我咋知道你啥時候想我啊?」
紅杏說道:「我想你的時候,自然會答應你的,好了,銀杏在那邊看咱們呢,我不能跟你說話了。」
紅杏急忙離開了,紅杏一走,銀杏就走了過來,問:「紅波,剛才紅杏跟你說啥呢,說的那麼高興的?」
孫紅波說道:「王牛讓護林隊的人來搗亂,紅杏把那幾個人給轟走了。」
銀杏才知道這事,也生氣起來,說道:「狗日的王牛,今天要敢攪了我的酒席,我非找他算賬不可。」
孫紅波說道:「算了,人已經走了,就別生氣了,外邊酒席快開始了,咱們出去給客人敬酒吧。」
銀杏說道:「今晚是咱們洞房夜,你少喝點酒,別誤了事。」
孫紅波一笑:「咱們前幾黑就睡到一起了,炕胡基都塌了兩塊,你還這麼在乎洞房夜啊?」
銀杏說道:「那當然,今晚咱們才算正式的,到時候你可要好好表現,我沒喊停你就別想停下來。」
孫紅波說道:「那你們這的人鬧洞房耍媳婦不?」
銀杏說道:「我這是招女婿,又不是娶媳婦,我想他們不會鬧洞房的,就是要鬧洞房,也是我們那幾個好姐妹來耍你。」
孫紅波還沒見過鬧洞房女的耍男的,不由開心起來,說道:「那好啊,我倒要看看,她們是咋樣耍我的。」
銀杏看到孫紅波的表情,說道:「紅波,到時候只有她們耍你,你可別耍她們啊。」
孫紅波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下不來台的。」
外邊酒席開始了,孫紅波和銀杏提着酒瓶去給客人敬酒,酒席坐了三輪就坐完了,吃過酒席的人就離開了,院子裏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張娟麗石榴柳絮香草幾個還待在院子裏,勾肩搭背的,眼睛追着孫紅波和銀杏,不時說着啥話,又開心笑笑。
孫紅波也看到她們了,知道今晚要是鬧洞房,這個幾個女娃必不可少,今天他就領教過了,這幾個女娃厲害着呢,給他坐了土飛機,他也沒吃虧,雙手亂舞摸了她們的胸。
對她們可不能太老實了,有時候瞎點壞點,才能勾勾她們的心,估計她們早上讓孫紅波抓過了,還期待着晚上再讓孫紅波抓。
黃昏後,張長久找了幾個人,把借來的鍋碗瓢盆桌椅板凳都送還了,家裏逐漸安靜了下來,紅杏也離開了,家裏就剩下張娟麗那幾個女娃了。
銀杏端來一盤松子招待張娟麗幾個,說道:「娟麗,你們都是我的好姐妹,一會可要手下留情啊。」
張娟麗說道:「銀杏,你越是這樣,我們越要耍美,你就嘴巴夾緊,我們愛咋樣耍就咋樣耍。」
石榴說道:「娟麗,銀杏還沒用過呢,別給她耍壞了,要是耍壞了,銀杏以後沒啥東西用了,那還不哭死了啊?」
銀杏笑道:「就你們幾個的本事,還能把紅波耍壞了啊?你們輪着上都沒事。」
張娟麗說道:「這可是你們說的,到時我們真要那樣做了,你可別攔着擋着,姐妹們,一會把真本事拿出來,讓紅波看看。」
孫紅波聽到她們說話,把銀杏拉到一邊,說道:「銀杏,她們該不是真要那樣做啊?」
銀杏白了孫紅波一眼:「看把你美的,她們也就是嘴上說說,哪會那樣做啊?不過你要趁着,把她們惹急了,說不定真會做出啥出格的事。」
孫紅波說道:「哦,你會咋樣做,你隨時提醒我,我對你們這的規矩不懂,別做錯了就行。」
這些女娃要耍孫紅波,可也有幾個男的要耍銀杏,他們可不管這是娶媳婦還是招女婿,平時想摸了不能摸,好不容易有了這機會,當然不肯放過了。
當地有句話,叫新媳婦房子沒大小,平時那些長輩的不敢對小輩的下手,在辦酒席這一晚,就能下手了。
銀杏是當地的女娃,是那些長輩看着長大的,當然不會來耍媳婦了,可這些年輕的可不管這些,能摸一把是一把,過了今晚,要是再去摸,那就要挨耳巴子的。
今晚最想摸銀杏的,就是張金鎖了。他和紅杏銀杏耍尿泥一起長大的,一心想把這姊妹倆其中一個娶到家裏,可現在一個都沒娶到,心裏憋屈,就想今晚好好耍耍銀杏,摸摸她胸前那一對好東西。
天黑後,張金鎖就叫上了田娃狗蛋柱子,來到了銀杏家,看到房間裏的張娟麗石榴香草她們,就說道:「今晚是耍媳婦,你們幾個女娃在這幹啥?趕快給我們騰地方。」
銀杏看到他們幾個,心就虛了,她不是怕讓這幾個人摸,是怕自己讓摸了孫紅波不高興。
銀杏把張娟麗拉到旁邊,說道:「娟麗,你哥那個瘋子來了,你想辦法讓他走。」
張娟麗說道:「我哥一直喜歡你,可你卻成了別人的老婆,他心裏難受,你就讓他摸摸,他摸過了自然就會走的。」
銀杏哀求着說道:「娟麗,紅波是個小心眼,我要是讓你哥摸了,他這一輩子都不會開心,你還是讓他走吧。」
張娟麗說道:「那好,我去試試。」
張娟麗走到張金鎖旁邊,說道:「哥,銀杏招的是上門女婿,鬧洞房也只能耍紅波,沒你的事,趕快走吧。」
張金鎖說道:「娟麗,鬧洞房一直都是男人的事,你們這些女娃摻乎啥啊?你們快走,一會我們耍起來,你們臉上掛不住。」
張娟麗說道:「哥,我知道你心在那害着呢,銀杏這輩子是不可能了,你放心,以後妹子包你一個老婆,你看這幾個女娃,你看上誰了,妹子給你撮合。」
張金鎖說道:「我的事你別管,哥是為你好,你帶着你這幾個女娃走,一會想走都走不了了。」
張娟麗說道:「我偏不走,看你們能咋?」
房間裏燈光很暗,火苗被風吹的東倒西歪,這幾個男人到了這裏,身邊都是好看的女娃,滾圓的大白饃,心早就野了,手也痒痒了起來,恨不得立馬在那些大白饃上抓兩把,啃兩口。
靠近油燈的狗蛋噗地一口吹滅了油燈,這下房間裏就開始亂了,張金鎖狗蛋柱子幾個,手就伸到了這些女娃的胸膛上揉摸,女娃帶着尖叫,嬌笑,也不知道誰在摸自己,摸的人也不知道摸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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