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斌已經睡着了,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摸自己,驚醒了過來,只聽到呼呼的喘息聲,還能聞到一股酒氣,心想這個人會不會是張金鈴啊?
董斌一想着這人是張金鈴,心裏也坦然了,沒想到她嘴上說着不要,心裏已經要了,她都能摸自己,為啥不能摸她啊?他的手就向王剛的胸膛上摸過來,摸了一把後,沒摸到乃子,就奇怪了。
王剛感覺到「張金鈴」摸自己胸部,想着自己就摸了她大腿一下,就把她摸熱了,就願意自己了,更加興奮了,手也奔着她的胸部來了。
王剛也沒摸到「張金鈴」的乃子,也感到奇怪了,平時看她胸膛上谷堆堆的,就像兩座小墳包,今晚那東西咋不見了?
正當王剛驚訝的時候,董斌的手抓向了王剛的交襠,抓到了一抖樓東西,這下他明白了,來找自己的人不是張金鈴,而是一個男人。
董斌大叫了一聲,把王剛嚇了一跳,王剛也知道炕上的人不是張金鈴,可這個男人咋能在張金鈴的炕上呢?自己一天想着盼着,還是下手下晚了,讓這個男人搶了先。
王剛急忙逃離了張金鈴房間,回到了自己房間,一顆心還通通亂跳,想把這件事想明白。
董斌嚇跑了王剛,心裏也起了漣漪,這個男人是幹啥的?咋能這麼隨便敢進張金鈴的房間啊?而且進來以後這麼大膽敢動手動腳?
這個男人會不會和張金鈴本來就有一腿,今晚上碰巧自己睡在這裏,把自己當成了張金鈴了?
一想到這,董斌身上直冒汗,張金鈴要是是這樣的女人,就是長成一枝花,那也不敢要了。
董斌竟然有點慶幸,慶幸自己發現了張金鈴的秘密,他不打算要張金鈴了,就準備一到天亮,就離開這裏,再也不踏進野豬坪一步了。
董斌一夜沒睡,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沒等屋裏的人起來,他就離開了張金鈴家,邁着酸軟的腿向回走了。
家裏發生了這樣一件事,張金鈴當然不知道了,她哼着小曲從張娟麗家回來,進了自己房間,沒看到董斌,就到處找他。
王剛起來了,看到了張金鈴,問:「金鈴姐,你找啥啊?」
張金鈴一臉喜氣,說道:「找你姐夫啊,夜黑你姐夫來找我了,睡在我房間裏,我睡在外邊,一大早他人呢?」
王剛心想這下壞了,自己夜黑摸進房間,摸到的人竟然是張金鈴的對象,他一大早不見人,該不是誤會了生氣了一個人走了?不過走了也好,攪黃了他們的事,自己以後才會有機會。
王剛說道:「不知道啊,該不是他早早就走了?」
張金鈴說道:「這狗日的,說好了和我爸定結婚的日子,咋一聲不吭就走了?我追他去。」
張金鈴太在乎董斌了,這麼多年,她還沒遇到一個真心對她的男人,讓她稱心如意,現在有了董斌了,就不能輕易失去他。
張金鈴出了門,就順着去一線天的山路小跑起來,一會就呼呼喘氣,胸膛上的兩坨也顫呼呼動,路邊的人看到張金鈴跑,不知道啥事,側立一旁讓路。
張金鈴平時都沒這麼強的運動量,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了了,都快閉住氣了,不過為了追上董斌,她就是再累,都不能停下來。
張金鈴跑到了上一線天的半坡上,終於看到了董斌的身影,這狗日的,就這麼一走,害的自己受了這麼大的罪。
張金鈴喊道:「董斌,你狗日的停下,快停下。」
董斌一直心灰意冷,來野豬坪的時候,滿載希望而來,走的時候卻是失望而歸,心裏難受可想而知,他聽到後邊有人叫他,就停下來,看清了是張金鈴,新心想,和張金鈴已經不可能了,還追他幹啥?
董斌停下來,居高臨下看着張金鈴,等她到跟前了,看到她忽閃忽閃的乃子,心就軟了,說道:「金鈴,你幹啥追我啊?」
張金鈴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你狗日的還說,你走了為啥不說一聲?為啥不等我回去?為啥不和我爸定結婚的日子?」
董斌哼了一下,說道:「你還有臉說,你跟那個野男人好上了,我還要你這爛貨弄啥?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要你。」
張金鈴聽了這話一愣,在窪子裏,她也只和孫紅波有過那事,可那事做的很隱秘,除了她和孫紅波以外,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這狗日的咋知道的?會不會是孫紅波告訴他的?
不會,孫紅波要是告訴他,昨天就有機會,董斌要是知道了,也不會來野豬坪,再說孫紅波也不會害她,他也巴不得自己趕快嫁了,省的一天纏他,不會是孫紅波,那其他人就不會知道了。
張金鈴賊沒贓,硬似鋼,當然不會承認了,說道:「董斌,你狗日的把話說清楚,我跟哪個野男人胡弄了?你要拿不出證據,今天就別想離開野豬坪。」
董斌在張金鈴胸膛上剜了一眼,說道:「你還要證據啊?我就是證據,夜黑我睡在你房間,到了半夜了,就有一個男人摸進來,在我身上亂摸,最後摸到我沒有乃子,才嚇跑了,你敢說你沒和男人胡弄?」
以前,也只有孫紅波敢偷偷進她房間,可孫紅波明知道董斌來了,他是不會惹這麻煩的,不是孫紅波,那這個男人又是誰呢?
張金鈴說道:「那咋樣證明,我和這個男人胡弄了?」
董斌冷笑:「到你房間不是找你,還能找鬼啊?多虧夜黑我睡在你炕上,讓我發現了這秘密,要不然我稀里糊塗把你娶回去,當了冤死鬼,咱們的事算了,以後都別提了。」
張金鈴已經猜到那男人是誰了,肯定是王剛那狗日的,沒想到這狗日的膽子這麼大,能給天做餡子了,一會回去了饒不了他,不過先要解決眼前的危機,消除和董斌的誤會。
張金鈴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是誰了,是我爸新收的徒弟,叫王剛,就住在我房子隔壁,估計他喝了點酒,走錯房門了,你跟我回去,讓他給你解釋。」
董斌說道:「可他進了房間,手就塞進被窩胡摸,咋看都不像進錯房間了,你們以前有過這事嗎?」
張金鈴說道:「你放屁,平時我睡覺房門關的死死的,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哪還有男人進去啊?你夜黑沒關房門是吧?那你還怨誰呢?告訴你,我和誰都沒弄過,到現在還好好的,你既然信不過我,我也不強求了,你走吧,我就不信,我張金鈴還找不到一個好男人了。」
董斌讓張金鈴說暈乎了,一聽她說的也有道理,就憑這個,就放棄像張金鈴這樣好看的女人,那不成瓜批了嗎?
董斌說道:「事情要是像你說的那樣,那咱們的事還能成,我跟你回去。」
張金鈴佔據了上風,她可不能輕易饒了董斌,說道:「事情說明白了,你氣消了,我氣還沒消,男人女人過日子,都要互相信任,你先不信任我,我跟你過日子還有啥意思?你這人不行,我看不上你了,咱們的事完了,以後別再找我了,你滾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這下該董斌着急了,張金鈴那忽閃忽閃的肉溝,已經把他勾的七葷八素了,就這東西,在他們村找不到第二個,他也不想舍了這東西,現在自己誤會張金鈴了,惹她生氣了,這下該咋辦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董斌隨即給自己一巴掌,說道:「都怪我腦子鑽水了,事情沒弄明白就冤枉你,以後我再也不敢這樣了,你要是還不解氣,你打我幾下,直到你解氣了為止。」
張金鈴說道:「你打了左邊,右邊臉有意見了。」
董斌在右邊臉上打了一下,厚着臉皮說道:「金鈴,你這下該滿意了吧?別生氣了,帶我回去吧,我還要跟木匠叔定日子呢。」
張金鈴說道:「我一口氣跑了這麼多路,走不動了,你背我。」
董斌也想背背張金鈴,她不讓睡,也不讓抱,有了背她的機會,在她身上占點便宜,那也是一種享受。
張金鈴趴在了董斌背上,一對乃子壓在他脊背上,滾圓的都壓成扁圓的了,就快要從衣領子裏蹦出來了。
董斌背着張金鈴,脊背感受着她的美胸,兩條胳膊操着她的兩條腿,一百多斤背在身上,一點都不覺得重,而且越背越有勁,越背越想背。
快到村口了,那兒有人了,張金鈴不想讓董斌背了,扭了了兩下身,從董斌身上溜下來。
董斌說道:「背的好好的,咋不讓背了?」
張金鈴說道:「你沒看村口有人了,讓他們看到你背我,那成啥了?你狗日的想背,等回到我房間,我讓你背個夠。」
回去後還能背她啊?有這待遇就很不錯了,說不定背着背着,就背到炕上去了,董斌心裏再次燃起了希望,想儘早在張金鈴身上享受一番。
張金鈴瞥了董斌一眼,看到他褲襠鼓起來了,想着他那東西不小啊,心裏甜絲絲的,嘴上說道:「董斌,前邊有人了,別讓你那東西丟人現眼,趕快把那東西藏起來。」
董斌一看自己下身,那東西確實不像話,要是這樣走過去,肯定會惹人注意,他手塞進褲兜里,抓着那東西,跟着張金鈴進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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