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先將照片發給傅南琛,這才打電話過去:「喂,傅少……我這邊剛接到消息,余安安和家的二公子一起吃飯兩人相談甚歡,不知道余安安是不是把救人的事情說出來了因為保密協議沒有簽,所以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照片我已經發到您微信上了,您看看掛斷電話,傅南琛點開照片。
余安安穿着一條香檳色的禮服,長發隨意用珍珠鯊魚夾挽起,餐廳氛圍感極好的暖色燈光鋪灑在她頭頂和身上,勾勒着她精緻漂亮的眉目,照片裏余安安正笑盈盈側耳傾家二公子說些什麼,整個人光彩奪目。
家二公子一身西裝禮服,戴着領結,像極了英國中世紀貴族。
畫面美好的刺目。
傅南琛下意識握緊了手機,拿起搭在沙發靠背上的毛呢大衣,摔門而出。
姚姐這邊掛斷電話,想了想同竇雨稚說:「雨稚,不是我懷疑傅少,我覺得你和傅少太過相信余安安的人品,余安安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這不行!我們明天就要回國了,必須去找余安安,無論如何都要知道家二公子是否知道了真相,只要家二公子還不知道,就算我們用盡手段都需要她把保密協議簽了,這樣才沒有後顧之憂竇雨稚咬住下唇,表情掙扎,卻也沒有否決姚姐。
埃德加將余安安送到酒店門口,十分紳士替余安安拉開車門,伸出手將穿着長裙的余安安扶出來。
目送埃德加離開,余安安裹緊了毛呢外套,正要進門便被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攔住:「您好,余小姐,我是京都林家林謹容先生未婚妻蘇雅柔小姐的保鏢,我們小姐想請您喝杯咖啡,就對面,請您千萬不要拒絕余安安攏着衣服的手不動聲色收緊,大方頷首:「好……」在酒店對面的咖啡廳里,余安安見到了林老先生為林謹容內定的未婚妻……蘇雅柔。
蘇雅柔穿着得體的職業裝,毛呢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身上是出類拔萃的精英氣質,看到余安安進來,她和電話那頭說了句還有事就先掛斷,笑着起身對余安安伸出手。
「你好,余小姐,我是蘇雅柔蘇雅柔落落大方,周身都是世家千金的雍容之感。
「你好!」余安安伸手握住蘇雅柔的手。
兩人坐下後,蘇雅柔開門見山:「不好意思,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國內時間不多,所以才冒昧請您見面,為了不耽誤我們的時間我就有話直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擔待余安安頷首。
「雖然林謹容一直不願意承認,但我是林家內定的未來兒媳,這一點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找林謹容證實蘇雅柔眉目間笑意不改,「我知道你和林謹容在俄羅斯登記結婚,但我知道余小姐是出身余家村,這樣的家世是絕不可能得到林老爺子的認可,林謹容呢……是林氏集團的繼承人不假,但也只是養子!我不知道余小姐和林謹容在一起是圖什麼如果是圖錢你可以開個價,如果是圖林謹容這個人,我也能接受你和他在一起,但你要清楚我們是必須結婚的,如果林老爺子知道林謹容違逆他和你在俄羅斯結婚,怕是你和林謹容都不會好過余安安沒想到蘇雅柔會知道她和林謹容領證的事,她更不想林老爺子知道。
她手心收緊,看着蘇雅柔道:「蘇小姐是不是並沒有詳細查過我」蘇雅柔只笑不語。
她今天碰到林謹容和余安安領證實屬意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查余安安,就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余安安。
更何況,對蘇雅柔來說,余安安和她並不在一個階層,她不必費力去查余安安的詳細資料,只需要把這個女人打發了就是。
「如果您能詳細地查一查我的資料,大概會查出我是林先生原本家庭的親戚,有血緣關係的那種,林先生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余安安語聲徐徐,她是打定主意將孩子留在自己身邊,也是會在孩子出生後和林謹容離婚的,自然就要替林謹容解除她帶來的麻煩。
看到蘇雅柔臉上笑容消失,余安安不緊不慢補充:「您別誤會,我和林先生並不是真的結婚!您也知道林老先生不希望林先生和原生家庭再有什麼牽扯!這些年林先生一直偷偷在幫我!現在結婚……也是我懷孕了又不想打掉這個孩子,也不願意將來和孩子的生父有撫養權上的糾纏,所以他是念在這個孩子出生也算是他親人的份兒上,才幫了忙!」「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打掉孩子!」聞言,余安安和蘇雅柔轉過頭,只見滿臉陰沉的傅南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咖啡廳里。
傅南琛一進門就聽到余安安說,現在結婚也是他懷孕了又不想打掉孩子……余安安手收緊,沒想到這個時候傅南琛會來。
傅南琛走至余安安身旁,定定看着她:「你讓顧語聲騙我說孩子打掉了,就是為了把孩子偷偷生下來」蘇雅柔看了眼余安安又看向傅南琛,頓時明白了余安安和傅南琛之間的糾葛,以為余安安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傅南琛的。
「傅南琛,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三翻四次出現在我的生活里到底想幹什麼」傅南琛一把將余安安拽起:「你懷着我的孩子要偷偷把他生下來,你到底想幹什麼」「這孩子是我的!和你沒有關係!我說了這麼多年你聽不懂人話嗎」余安安已經克制不住自己的火氣,但在蘇雅柔面前並不想做過多解釋。
蘇雅柔立刻示意保鏢上前,將拽着余安安的傅南琛攔開。
「這位先生,這樣對一位女士可不紳士蘇雅柔笑盈盈道。
「這是我們的事,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傅南琛壓不住暴躁的脾氣。
「不好意思,余小姐是我請來的客人,在我的眼皮子下我不能讓余小姐出事蘇雅柔說着拿起自己的毛呢外套,同餘安安說,「余小姐,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去..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