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薩滿祭司那兇狠猥瑣的目光,我在口袋中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了一塊糖果,遞到了苟木占的面前。
苟木占看到我的這個舉動,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問道:「你幹嘛?」
我把糖果塞到了苟木占的手中,同時居高臨下的摸着這薩滿祭司的腦袋上,說道:「小朋友,申淑儀當然是我的未婚妻了,叔叔請你吃糖!」
聽到我的這句話,一旁的申淑儀「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呢?」我轉頭看着笑顏如花的申淑儀,疑惑的問道。
申淑儀指着薩滿祭司,笑的直不起腰來:「你,你,你知道他多少歲嗎,你,你就喊他做小朋友?」
「多少歲?」
「這苟祭司已經有三百多歲了!」申淑儀說道。
我重新轉頭看向了苟祭司,問道:「苟祭司,你都三百歲了,怎麼不長個呢,我這會增高秘法,要不要試試?「
本就滿臉憤怒的老祭司,聽完我的話以後,氣的臉都紫了起來,他的眼睛珠子高高的凸了起來,狠狠的瞪着我。
薩滿祭司這猥瑣和兇狠的眼神讓我覺得他像是某種動物,可是我想了很久,都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不過這東西絕對不是我們常見的那種,更不可能是黃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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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好奇心讓我下意識的衝着苟祭司問道:「苟祭司,你到底是個什麼牲畜啊?」
「嘶吼!」
苟祭司突然衝着我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那瞪的如豬卵子一樣大的雙眼之中忽然射出了兩道渾濁的雜氣。
呼呼呼呼
那雜氣瞬間就衝進了我的的身體之中,一股腐臭的五行之氣,瞬間變得如一把把鋒利的小刀子一般,在我的五臟六腑之中切割了起來。
這股五行之氣雖然不是很強,但是對於普通的風水師來說,很難化解這股五行之氣,甚至會被折磨致死。
但是我身體之中的五行之氣比這雜氣要純粹的多,轉眼間的功夫就將這股五行之氣給克制了下去。
狗祭司還不知道我的底細,他看到我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後,忽然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面骨頭做的圓鏡,在那圓鏡的上面鐫刻着各種烏鴉形的圖案。
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骨鏡掏出的一瞬間,所有的薩滿教徒全都露出了驚恐之色,他們紛紛的後退了半步。
申淑儀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抓住了我的手臂,擔心的說道:「別看那面鏡子!」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申淑儀話音剛一落下,苟祭司手中的骨鏡就已經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骨鏡之中,我的那張臉蛋上充滿了飛舞的烏鴉。
「呵呵!」看到鏡子之中的烏鴉以後,苟祭司先是冷笑了兩聲,接着收回了骨鏡,說道:「可惜啊,可惜,聖女駙馬年紀輕輕,明天之後就要暴斃,真是太可惜了。」
說完,不再給申淑儀任何問話的機會,這薩滿祭司轉身就走出了我們所在的這塊營地。
「哎!」
其他人也紛紛的朝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搖頭嘆息的離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以後,我一頭霧水的抬起頭看向了申淑儀。
申淑儀雙眼通紅,含着淚水的看着我說道:「皮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去找老教主,讓老教主幫你續命!。」
「什麼和什麼啊?」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活蹦亂跳的,怎麼明天就要死了?」
「進帳篷說。」申淑儀拉着我,再穿過一片馬場以後,前面的大草原上就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幾千個帳篷。
一路上,帳篷之中不停的有人出來和申淑儀打招呼,而我則發現了一個規律,這些和申淑儀打招呼的人中,其中穿着現代服裝的人對申淑儀格外的熱情,而一些穿着原始衣服,充滿了薩滿教特色的人,則都只是對申淑儀嗤一副冷淡的態度。
十幾分鐘後,申淑儀就帶着我來到了一頂佔地足足有兩百平的原頂白色大帳篷之中。
帳篷裏面區域分明,有會客的大廳,有休息的臥室,甚至還有茶室。
申淑儀帶着我在茶室坐下以後,看着申淑儀那滿臉嚴肅的表情,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都說我要死了。」
「雖然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是這個是事實,骨鏡的預言從來都不會有錯的。」
「這三百年來,但凡照骨鏡之人,骨鏡之中出現了烏鴉的話,就預示着這個人活不過明天!」
「原來是這麼回事,放心,沒多大的事情。」我膽大的一笑,說道。
「你不怕?」
「閻王點卯我都不怕,我會怕這骨鏡預言?」我滿臉不屑的說道。
聽到我的這句話,申淑儀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不一樣的,苟祭司的這預言從來都沒有失敗過,但凡他的骨鏡預言過的人,都死了,苟祭司也正是憑藉着這一預言,奠定了在我們薩滿教的地位。」
「會不會是那苟祭司搞的鬼呢?」
想起在苟祭司在預言之前,朝我吐的那口五行濁氣,我開口問道。
「啥意思?」申淑儀不解的望着我,問道。
「我問你,那些人在死之前,是不是都和那薩滿祭司接觸過?」
申淑儀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接觸的話,怎麼預言?」
我搖頭說道:「這可不是廢話,那苟祭司在預言的時候,雙眼之中射出了兩道的濁氣,這兩道濁氣劇毒無比,一般的人活不過二十四小時。」
「啊?」申淑儀聽後,嚇得捂住了嘴巴,幾秒後,她放下了手,關心望着我說道:「那你」
「我沒事啊!」看着申淑儀那關心的眼神,我說道:「我什麼身份,那苟祭司能殺的死我?」
申淑儀沒有回答我的話,她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動不動的。
我伸出手在申淑儀的眼前晃動了兩下,申淑儀依舊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於是我雙手化做雙指,作勢就朝着他的眼睛插去。
「別動我!」
申淑儀依舊是一臉木訥的樣子,她伸出手抓住了我:「別鬧,皮哥。」
「活着啊,我還以為你靈魂出竅了呢。」
「你確定那苟祭司不是用骨鏡在預言的嗎?」
「要不明天你看看我死還是不死?」
看我一臉輕鬆的樣子,申淑儀那緊繃的臉色也放鬆了下來:「好,要是皮哥你說的是真的話,我有個大計劃。」
「什麼大計劃?」
「如果你明天不死,我再告訴你。」
眼看着申淑儀又要陷入思考之中,我搶先開口問道:「申淑儀,為什麼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那些穿着獸衣的人和那些穿着傳統衣服的人,對你的態度相差的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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