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在家還沒走出那些煩腦之時,年己過完了,新的一個學期開學了,告別了奶扔,哥哥和媽媽把她送到誠縣長途汽車客運站。興蘭拉着她的說。
「注意保護好自己,遇到事情時,一定給家裏打電話,家裏的人都會想你,那是你的家,也是你的根,無論遇到什麼事,我們都是你的後盾和依靠。不要遇到事情時,一個人去承擔」。
她安慰的拍了拍興蘭的手,「知一道一了,媽一媽,別擔心我,不會有什麼事的,我還擔心您們在家不要把農活做多了,別累着,特別是奶奶,年紀大了,有時候,我一個人坐着發呆的時候,就擔心您們做農活,怕累病,我真的很害怕您們生病」。
「還是只有女兒是爸,媽的貼心棉襖,有女兒真好,小志,你擔心過我們嗎」?興蘭轉過頭問小志!
「我,您們用得着我擔心嗎?自己都一把年紀了,能去,
不能去還不知道嗎?別煽情了,喜歡妹妹就明說,我知道,您們重女輕男,只不過沒關係,誰叫那是我妹妹呢,哈哈。妹妹,你自己注意安全」!小志說着些不滿的話,可內心裏還是痛愛着妹妹。
「哥,你在那裏也是,有什麼難題的話,你買了電話卡嗎?可以給我打電話。哥,你近點,有時周未,還是回家陪陪媽和奶扔。媽,哥,我走了,拜拜」。說完轉身上了車。
興蘭臉上掛着淚水,呆呆的望着小燕離去的方向,還不願走,小志垃着她走了,「媽,你這樣讓小燕很難受的,她一個人還有在那麼遠讀書,您讓她心裏難受,又怎麼去安心讀書?我們在不能拖她的後腿」。
小燕上了車,把頭埋了下來,任由兩眼裏的淚水滑落,她也不想離開她們,但為了將來,不得不已分開,隔了一陣,她才用紙巾擦乾了淚水。然後從背包里拿出書,慢慢的看了起來。
當她提着行李箱從車站出來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脊影在那裏轉着,她張開嘴正準備喊,又想到還是算了,打算悄悄走過時,那人轉過了頭,向她跑來,拿走她的行禮箱,向出租車走去。
「你怎麼在這裏?」小燕覺得自己有些明知故問。
「我老家來了個親戚,今天我送他回家,他剛進站坐車去了」。范柏洋的臉紅了一下,因為撒謊的原故吧!
小燕心中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但也不好拆穿他,他送他家親戚去車站,肯定得讓司機開車送,這不明罷着是來接她的嗎?還得裝。多年後,才知他這幾天,天天都往車站接跑,看她來了沒有,接她!
范柏洋招了輛出租車,並把行李箱放在了後備箱,才一起坐車回學校。范柏洋有些好奇的問,「你們老家好玩嗎?聽說那座山很高,會不會有很厚的雪?要是能去玩玩多好」!
「有的年份沒有,有的年年份有,碰到特別冷的年份,那房屋上,樹上,竹子是,都是厚厚的積雪,地壩里都是,我有時候和我哥,還有院子坐有幾個同如齡人一起打雪仗,搞得頭髮上,身上到處都是,在奶奶,媽看到我身上有雪時,抄起掃帚就打哥哥,其實,哥哥身上更多,她們就是喜歡打他。」小燕講着過去,還禁不住笑了。
「你奶奶和你媽打你哥哥?農村不是重男輕女嗎」?范柏洋有些不解!
「這你就不知道了,就今天我早上我在汽車站是車的時候,還說我媽『重女輕男』呢?哈哈,好玩吧」。小燕真的感到幸福,她想起來就笑了!
「難怪你那麼聰明,你們家真特別,要到學校了,我在這裏下車」。范柏洋抬頭看了看前面,還有幾分鐘就到了,他給出租車師傅給了18元車費後,下車了!
小燕回到寢室時,發現她們六人都來了,幾人接過行李,幫忙整理床鋪!
新的學期開始了,同學們又都忙碌了起來。這天,她一個人去上則所時,她看到了雷嘵正和單蓮在和一群同學嘰嘰咕咕,小燕明白了,肯定上次回家范柏洋送自己時,沒搭理她,她要找事了。
她上完則所,不慌不忙的往教室走時,有四五個其她班的同學攔住了她,一個衣着華麗,兩眼斜視着她。「你們看這同學穿的衣服,還是三十年代的吧,鄉巴佬」?
另一個燙着捲髮,手是還有一個小的紋身是過來抖着腿,「鄉巴佬,你那小的小矮子,你還真不簡單,別搶了我們的白馬王子」!
另一個手杆上紋了一小朵荷花的纖瘦同學走了過來夕,「鄉巴佬,你知道嗎?前幾天,我爸媽帶我去玩,知道柏洋喜歡荷花,我這去紋了荷花,你這個鄉巴佬真不知天高地厚」。
「呵呵,還有誰要來說,沒人說了,鄉巴佬怎麼了?鄉巴佬比你們差了?缺了什麼啦?順數三代或者五代,你家祖爺爺不都是從鄉下來的,你們喜歡范柏洋?自己去追呀!我可沒那閒功夫陪你們玩!我還去是課,讀書了」。說完轉身欲走,被幾人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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