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和武臨沂兩人離開之後,就剩下徐策和翟犰兩人了。
嗯,還有一個韓蘇。
翟犰從一開始的目光就直勾勾得看着韓蘇。
韓蘇看到翟犰的目光之後,眼神莫名的有些閃躲。
徐策扭頭瞥了一眼翟犰,淡淡的說道:「喂,把你嘴上的哈喇子擦一擦。」
「別嚇着人家。」
翟犰聞言,回過神來里後連忙擦了擦嘴角,然後衝着韓蘇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韓蘇沒有機會翟犰,對着徐策問道:「徐師弟,你剛才說的蘇蘇是我嗎?」
徐策聞言,笑着說道:「這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翟犰這傢伙老是在我耳邊念叨蘇蘇這兩個字。」
「正好韓師姐的名字裏帶着一個蘇字,想來應該就是世姐你了。」
韓蘇聞言,小臉通紅,惡狠狠的瞪了翟犰一眼。
這個登徒子!
我跟他都還不熟悉,就叫我蘇蘇!
徐策對着韓蘇說道:「呵呵,韓師姐。不知道我們二人的住處在哪裏啊?」
韓蘇聞言,正了正神色,說道:「剛才邢院長他們特意交代了,你們兩人雖然還沒有選擇師傅,但是你們的天賦在這一屆的新生之中也是頂尖的,所以絕對不能怠慢了你們。」
「邢院長特意給你們倆安排了一個山峰,供你們倆居住。」
「你們跟我來。」
翟犰聞言,嘴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嘿嘿,好啊好啊!」
「蘇蘇你人真好!」
翟犰對着韓蘇笑着說道。
韓蘇臉色一紅,皺了皺好看的眉頭,說道:「翟師弟,請你叫我的名字。」
「我叫韓蘇,你可以叫我韓師姐。」
翟犰笑眯眯的看着韓蘇,說道:「好的,蘇蘇!」
韓蘇聞言,扭頭狠狠的瞪了翟犰一眼。
韓蘇邁開大長腿就朝着遠處走了去:
「你們倆跟我來。」
「好嘞蘇蘇!」
翟犰立刻就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徐策見狀,暗自讚嘆道!
不愧是能把自己煉製成一把武器的狠人。
這臉皮真厚啊!
一輛朝着帝都行駛而去的車攆上。
白掌柜的神色端莊的坐在位置上。
席君山則是在暗自打量着白掌柜。
越看,席君山的心裏就越是燥熱!
以前他都沒發現,原來白家的家主竟然還是這麼一個嬌艷可人的美人兒。
白掌柜的已經感受到了席君山灼熱的目光,黛眉不由得緊緊一皺。
這人的眼神,真是好生無禮!
真想讓人把他從車上扔下去!
忽然,席君山朝着她的方向湊了過來。
白掌柜的眉頭越皺越深,聲音冰冷的說道:「席公子,你這是要幹什麼?」
席君山嘴角一勾,眼神無比灼熱的盯着白掌柜:「你,可以嗎?」
白掌柜可不是什麼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席君山如此露骨的話她哪裏會聽不出來。
她冷冷的看着席君山,說道:「席公子,請你自重!」
席君山看着白掌柜,笑着說道:「以前還真沒發現,白家主竟然也是個十足的大美人。」
「這一顰一笑的,真是後勾人得很。」
「尤其是這生起氣來,更是動人心魄呢。」
席君山再次靠近白掌柜,臉上露出一抹邪笑:「就是不知道被人征服的時候,是不是也有無限風光!」
說完,席君山就猛的撲在了白掌柜的身上。
一隻大手摁在白掌柜的身上。
又揉又戳的
白掌柜的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嗡!」
一股強悍的氣息從白掌柜的身上爆發出來,直接將席君山震飛開來,身體重重的砸在了車攆的牆壁之上。
「吁!」
驅趕車攆的馬夫聽到動靜之後,連忙停下馬車,然後對着馬車裏面問道:
「家主,發生了什麼事?」
車攆左右的護衛都紛紛拔出武器,警惕的盯着車攆之中。
「嘭!」
下一刻,席君山的身體就被扔出了車輦。
此刻的席君山雙手扭曲,臉上一片鐵青。
白掌柜纖細白嫩的手指挑開車簾,神色冷漠的看了一眼席君山,說道:
「看在女帝的面子上,這次饒你一條狗命!」
說完,白掌柜放下帘子。
「繼續趕路。」
馬夫聞言,恭敬的說道:「是,家主。」
馬車繼續向前行駛而去。
只留下席君山躺在地上,氣息奄奄。
他看着車輦離去的方向,神色驚恐不已。
白家家主,竟然還是一位
他要是早知道的話,又怎麼敢對她動手動腳的!
皇極域,徐家。
徐賓白來到了徐家的那個小院裏。
徐謂師看向徐賓白,淡淡一笑:「看你這面貌春光的模樣,是有什麼好事吧?」
徐賓白一屁股坐在徐謂師的對面,笑着說道:「哈哈哈,我這一趟去了殺戮之城見到了徐策那混蛋小子。」
徐謂師笑吟吟的說道:「那小傢伙怎麼樣?」
徐賓白說道:「二十五歲,封王七境。」
「震碎了乾元學院的測試石碑!」
聽到這話,徐謂師愣了一下:「他震碎了測試石碑?」
「難不成他的天賦達到了傳說中的黑色?」
徐賓白搖頭,道:「這個就不清楚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小子的天賦絕對可以稱得上乾元第一天才!」
徐謂師笑了笑:「能夠讓你如此稱讚,看來那徐策真的很不錯啊!」
徐賓白大笑道:「謂師,有那小子在,主家的位置要輪到我們溟都一脈了!」
徐謂師聞言,只是淡淡一笑:「呵呵,那可不一定。我們雍都一脈最近也出了一個小妖孽,主家的位置花落誰家還不知道呢。」
「那小傢伙是哪一支的?」
徐賓白聞言,臉上的喜悅之色頓時消散了不少:
「他是文津的後代。」
徐謂師愣了一下。
許久之後,徐謂師嘆了一口氣:「文津不是修煉的料,離開皇極域對他而言是個解脫。」
「這不,他還給你們溟都一脈培養出了徐策這個小天才?」
徐賓白嘆了一口氣:「這些事,要在很多年前就能想通了。」
「只是再次聽聞文津的事情,還是難免感傷。」
徐謂師給徐賓白倒了一杯醇香的酒,說道「不說這些了,喝酒!」
徐賓白端起酒杯,忽然想到了徐策,笑着說道:「謂師,徐策那小子有時間你得見見。」
「是個非常有趣得小子。」
徐謂師聞言,眼裏升起一抹好奇:「呵呵,是嗎?」
「那還真的找時間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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