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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森一嫉妒看着葉旭帶着兩個極品美人走下了飛機,然後他們上了一輛加長的林肯,掛着外交部的國旗一路開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冷笑。
一擺手,他叫老者過來,然後在他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老者眉毛皺成一團,深深看了他一眼,只得點點頭什麼也沒說離開了。
很快,王森一就得到消息,葉旭住進了凱撒國際飯店,還要了一個總統套房,而且他跟兩個女人都住在一個房間。這讓他的臉色更加陰鬱,他直接吩咐道:「給我安排房間,我也住進凱撒。」
杜麗洛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她拉了拉胸前的領口,那裏有很長一道淤痕,她心裏恨可又不能發作,只得忍着。
來到房間,葉旭跟她們稍做休息,就開了酒店出去轉了轉。他這次來並沒有驚動里昂家族,但里昂家族已經得到了消息,不過沒有他的吩咐不也過打擾。
而且聽說他帶着二十個天級高手,里昂家族都是一驚。
這就是底蘊啊,人家請一個天級高手要花多少錢,可在這位太子爺身邊天級高手就像是大白菜,一抓一大把。
葉旭酒店對面的高層上,一把長長的狙擊槍架了起來,槍口對準的正是葉旭的房間窗戶。
而在酒店的四周,密佈着十多個高手,他們是殺手集團的人,這世上的殺手集團並不只天使之吻這一個組織,這不是一大獨大的壟斷,有許多在吃這碗飯。
另外,已經有四個天級高手在動身的路上了,他們的目標當然是葉旭。
葉旭帶着蘇丹和米小葉開始在巴黎參觀,他和她們走在城市的大街上,這裏到處都是樹蔭,人們友善地互相對視一眼,人人的臉上都表情出一種神態,他或者她,不受人欺負。
而他或者她,也不欺負人。
人們活的並不一定幸福,但確實很自在,是那種將生活節奏放的緩慢的安逸。
從小酒館或飯店的寬大的窗戶看過去,這個時間不是飯口,但裏面會有一些老年人,他們或她們穿着得體,坐在那裏輕聲交談,偶爾一個老人走出來開了門,看到葉旭會主動問聲好,這裏的人是如此的友善。
再看遠處的草坪,上面是年輕人在自己推着嬰兒車,車輪壓在草地上,葉旭驚訝於這裏的草地可以隨意的被人踩踏,而且沒人管。人們在上面躺着看書,或是坐着聊天,也有孩子在上面奔跑,沒有城管或是戴着紅禁錮的人過來罰款或制止他們。
「這裏真好,要是在國內也能過的這麼安靜該有多好。」米小葉感嘆道,她和他曾在巴黎一起生活過,也遇到過天使之吻的追殺,共過患難,這次算是故地重遊。
但是離開了這麼久,再次面對這樣的情景,想起國內老百姓匆匆的腳步和少得可憐的工資,她還是要感嘆。
「你們看,這裏的街道並不寬,可車子通過看不出堵來,大家在互相讓路,只要有行人過馬路不管有沒有紅綠燈,車都會停下來讓人先走,這真是奇怪。」蘇丹道,她是第一次出國,這裏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
「你有沒有發現,這裏的大街上沒有劃出收費的停車線,也沒有看以躲在暗處的交警。」葉旭道。
「是啊,這可真是」
蘇丹道:「這要是在地上畫個方框就一個停車位,可以收多少錢呢,那可是不少的收入。」
「要是真這麼做了,只要民眾不滿意再加新聞一報道,市長就得辭職,嚴重的可能要坐牢。」米小葉道。
「你們看那海邊,竟然還有野鴨和天鵝,為什麼沒有人抓,這要是在國內早就被偷偷抓走回家燉着吃了。」蘇丹咯咯笑道。
狙擊槍在這樣的範圍一直瞄準他,但讓他忍無可忍的是,為什麼在瞄準的時候,葉旭的身體總是出現雙影,不是兩個身子就是兩個腦袋,或者在他的四周拖也長長的陰影,槍手以為自己眼花,就把槍放下,非常認真的擦了擦眼睛,又抹了汗水,當再次瞄準時,目標花的更加厲害。
槍手很意外,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殺掉葉旭可以得到五百萬,這可是大買賣,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難道是槍出現了問題,他把槍的瞄準鏡拆下來用鹿皮擦了又擦,這槍他是天天保養的,出來之前他還試過槍,從來沒有這個問題。
當他再次瞄準時,目標在瞄準鏡里花的都看不清了。
可當他把鏡頭轉向別處時,就連五米外那個微微支着腿坐在路邊的金髮美女裙子裏面小丁丁的顏色都能看得清楚,是深紫色的。
可再轉過鏡頭,依舊如此。
槍手冷汗下來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的眼睛沒有問題,鏡頭沒有問題,那是哪裏出了問題。
他再次舉起槍,忽然發現脖子下面一涼,他沒在意繼續瞄準 ,可脖子下面真的很不舒服,還不像是被蚊子叮了,為什麼這麼涼,而且整個身體也在發涼,頭還有點暈?
他一低頭,就看到自己身體下面腥紅的一血,這是什麼?
聞着味道,是血。
那是誰的血,他的心更涼了。
那是他自己的血!
他放下槍,用手擦了一把脖子,他摸到了一道長長的縫隙,當他的頭搖動一下的時候並不感覺疼,但那腦袋好似要下來似的。
轉頭,他聞到了一陣雪茄的味道,純正的哈瓦那雪茄,真的很好聞。
一個男站在不遠處,手裏拿着一把小刀,那刀上還有血跡,滴答地往下滴,一滴兩滴。
槍手笑了,那的確是自己的血,真的是自己的。他很想你是誰,為什麼這麼快,快的讓自己一點知覺都沒有,你又是如何到了我身邊的?
他問不出,血快流幹了。
直到死的時候,槍手的眼睛還是睜着的,因為他沒有問出問題,也沒有找到答案。
抽煙的男人是個白人,並不是葉旭帶來的天級高手之一,他一直轉頭手裏的小刀,刀片很光很快,他高大的身材從這個城市樓頂的一角俯視着下面,人像螞蟻一樣在下面走着,但依然可以看到這裏性啊感而漂亮的姑娘。
「是該找個女人了。」
他低喃着,他來自里昂家族,就算葉旭沒有打招呼,里昂家族所有的人還都在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從王森一開始招募的殺手進入巴黎,這些人就都註定是死人了。
如果細看白人的臉,那是一張有一半東方面孔的臉,也就是說他是個混血,看他的年紀應該在四十多歲。
是的,他是葉旭的崇拜者,他雖然遠在法帝國但一直都關注着東方那個古老而陋俗國家的一舉一動。
他的母親就是東方帝國的人,在當年,或許是五十年前吧,他的母親從那個幸福的家庭唱着歌在各種歡送中,戴着大紅花上了青山,下了溝山。
整整十一年,這個帝國,那個時代禍害了幾百萬年輕人的靈魂,破壞了無法計數人的家庭,都處都在上演悲劇,到處都是人間慘劇。
他的母親回到那個城市的時候,已經家破人亡,幾經輾轉受盡了人間的屈辱,她來到了法帝國,逃離了那個人間地獄一樣的國家。
她嫁給了一個善良的法帝國人,有了幸福的家庭,到了這裏才知道什麼是天堂,什麼是人性,什麼真愛和友善,什麼叫生活。
有了他,一個漂亮的孩子,而現在他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他受母親的影響一直看着東方帝國的消息,在那些漂亮的不像話的宣傳之下,到底隱藏着什麼,他的母親都看得明白。
如果他在這個年紀生活在東方帝國,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沒有關係沒有背景,就靠着那點可憐的工資這樣的高物價重壓下,不知活的會如此苟延殘喘。
醫生們在吸病人的血,錢像流水一樣丟進醫院,那裏已經變成了生意,所謂的天使早就失去良知,他們的人心變得麻木,像一群又一群的禽啊獸!
最該立國的教育,也成了斂財的工具,教師們也在開始吸一個個老百姓的血,那萬惡的應試教育毀掉了一代又一代人,還在樂此不疲。
還有養老,還有那些貪官污吏,還有那被大把大把破壞的資源,還有那些漂亮的女人們為了享受物質生活,在出賣自己的身體。
他真的很慶幸自己的母親當初逃離了那個帝國,而現在自己生在這樣一個無論是思想還是生活都自由的帝國。
當看到遠在那個方向的帝國,有一個叫海州的地方發生的驚人的變化,他知道了葉旭的名字,最後也終於知道了要是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里昂家族和達芬家族。
葉旭在為那裏的老百姓謀福祉,在改變那些窮人的命運,他在劫富濟貧,他在拯救一個古老喘着粗氣抱着幾千年死教條的裹腳布,哈哈大笑着帝國。
那裏的老百姓真可憐。
所以他崇拜葉旭。
他殺死了那個狙擊手,然後他走了,離開了那個樓頂。
夜晚的巴黎更加漂亮,葉旭帶着蘇丹和米小葉來到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
這個酒吧是那樣的小,只有二十多平米吧,但是它確是那樣的吸引人。
一進門口是一個大酒桶,上面種着盆栽的植物,小屋裏有六張小小的桌子,在桌子兩邊擺着小小的長條椅,桌布很漂亮很溫馨,讓人看上一眼就到了一個詞兒:
回家。
就是那種回家的感覺。在小桌上還放着一種可愛的小燈,是那種像得不太古老但很有情調的有燈罩的燈,發着微黃的光,每個靠窗的桌旁都擺放着大片的植物,就連窗外也一樣,滿眼全是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