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和之前太不一樣了。
」之前的商陸,整個人理智又克制。
現在他身上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哪哪都想和她做,再也不理智了,也不需要再克制了。
果然,男人開了葷都是會上癮的。
這還在浴室呢!商陸伏在她面前,吻了吻她的唇。
呼吸出來的氣息,滾熱如岩漿。
貼在喬蕎的唇邊,他說:「其實很早之前,你的外貌、身材、還有你的好性格,你的內在,你的里里外外,早就深深的吸引了我。
」他一邊坦誠自己的心跡,一邊吻她。
從她的臉頰,吻到她耳畔處那雪白迷人的耳垂。
喬蕎頓覺又癢又酥。
她纏住了商陸的脖子,一聲輕吟。
「商陸,那你之前的紳士都是裝出來的嘍。
」「現在不裝了。
」商陸吻她耳垂。
抱她去了沐浴間。
打開花灑。
「我們一起洗,嗯」「那你放我下來,先說好啊,洗澡就好好洗,別動手動腳的。
洗完了到床上再做。
」喬蕎整個人掛在他的腰上。
她一米六五的個子,9斤的體重掛上去,商陸卻站得又直又穩。
這樣抱着她,他似乎輕輕鬆鬆。
「商陸。
」拍了拍他的肩,她擰眉,「你放我下來啊。
」「不放。
」「你的腰力要不要這麼好,掛着我不重嗎」「這點算什麼」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抵她在牆上,任由花灑里的熱水衝下來。
兩人衣着單薄。
很快,衣服都被淋濕。
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半隱半透。
喬蕎的好身材一覽無餘。
商陸更像是一匹脫了韁繩的野馬,再也收不住。
一室熱氣,很快模糊了淋浴室的玻璃門。
水氣裊繞間,兩具繾綣纏綿的身體抱得越來越緊。
霧蒙蒙的隔斷門上,映着喬蕎白皙的玉足。
她腳指緊抓着玻璃門。
起起伏伏間,玻璃門的晃動聲,在許久許久後,這才慢慢歸於平靜。
末了。
喬蕎依舊被商陸掛在腰間。
一滴滴的水珠從兩人緊挨在一起的肌膚處,慢慢往下淌落。
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水漬。
商陸吻了吻喬蕎纖長白皙的脖頸,伏在她胸前。
「喬兒,你真是個迷人的小妖精。
」「商陸。
」喬蕎也吻了吻他的臉頰,「我發現你的體力真的好好哦。
」從進浴室到現在,他一直把她掛在腰間。
中間還有劇烈的運動。
這運動量,比球員打一場不停不歇的全場球賽,還要消耗力氣吧。
她看他做完了,精神似乎還更好了。
而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她伏在他的肩頭。
「商陸,你幫我沖洗一下,抱我回房間休息了,好嗎」「好。
」這才放她下來,溫柔地把她的身子洗了一遍。
拿來一條大的浴巾,將她整個身體包裹住,打橫抱進懷裏。
走回臥室的這幾步路,他低頭俯視着懷裏的,累得喘氣的小醉貓。
目光無比的溫柔溺寵。
放她到床上,她連衣服都懶得再穿,捲縮在被子裏就要睡覺。
「頭髮還是濕的,吹乾了再睡,嗯」他擄了擄她長長的發。
動作又輕又柔。
「不要。
」喬蕎翻了個身,背對着他,「我又累又困。
」誰叫他體力那麼好。
她是真的捱不住,迫切地想要睡覺了。
商陸拿她無可奈何。
這也怪他,貪戀她又軟又甜,折騰了她那麼久。
起身,去拿了吹風機。
「你睡吧,我給你吹頭髮。
」他坐在床頭,把她又長又黑的頭髮鋪在腿上,一縷一縷擄開,用低溫的熱風吹乾。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黑髮,一路順到發尾。
她的頭髮真順!摸起來細細柔柔的,像絲綢。
喬蕎迷迷糊糊地睡着。
感受到他在幫她吹乾頭髮,她翻了個身。
側過來,一隻胳膊搭在他穿着短褲的腿上。
抱緊他大腿,臉貼上去。
「老公,你的真好好啊!」她閉着眼,唇角彎了彎。
滿臉沉醉笑意。
商陸給她吹頭髮的動作停下來,看着她。
「你叫我什麼」睡意朦朧間,喬蕎懶洋洋喜滋滋地應了他一聲:「老公啊!」他無比歡喜,「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老公!你真好……」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大抵是真的太困了。
眉間的細微動作,慢慢歸於了平靜。
嘴角的微笑弧度,也慢慢收回。
很快,她睡了!睡着了的樣子,像極了一隻懶洋洋的又無比粘人的小貓咪。
他把她扒在他腿上的手輕輕往外拿,她便微微蹙眉。
似乎不滿。
就想要這樣抱着他的腿睡。
商陸便不敢動了。
任由她抱着。
又替她理了理滿頭長髮,細細地打量着她。
海藻一樣的長髮在枕頭上散開,襯得她巴掌大的臉蛋,更加精緻迷人。
商陸小腹一熱。
又想把她弄醒,再跟她做一遍。
他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但他疼惜她的身體,不願再打擾她睡覺。
喬蕎睡沉了。
他才拿開她抱着他腿的手,躺在她的身體。
輕輕擁着她,一起入眠。
次日。
喬蕎睡到日曬三竿。
儘管臥室的窗簾幾乎全掩着,陽光還是趁風吹起窗簾時,刺眼地透了進來。
喬蕎拿手擋住眼睛,爬了起來。
商陸已不在身邊。
她身上什麼也沒穿。
拿被子裹在身前,扯着嗓子,喊了一聲:「商陸,給我收條裙子進來,還有內褲和文胸,要那套黑色的。
」商陸就在客廳。
這會兒正和集團的高管開着視頻會議。
家有嬌妻的聲音,高管們都聽到了。
視頻會議頓時陷入了尷尬狀態。
一個個的都在憋着笑。
不怕死的秦森突然冒出來一句:「商陸,你家媳婦喊你去幫她穿衣服了,快去吧,我們不着急,我們等你。
」商陸擰眉。
乾脆利落地合上電腦。
來到臥室門口,看着頭髮微亂,卻依舊美麗的喬蕎。
剛起床的她,依然十足的迷人。
睡了個飽覺的原因,她的氣色更好了。
臉頰紅潤潤水嘟嘟的。
商陸走過去,忍不住彎下腰來,親了她一下。
「你要穿哪條裙子」說着,又要親她。
她避開,「不要親我,我沒刷牙。
」商陸笑了笑。
她這才答他,「陽台上那條字領的白色連衣裙。
」「你確定,白色的連衣裙,要配黑色的整套內衣內褲」「放心,那條連衣裙質量好,不會走光的。
」拿來衣服,等她穿上身,確實不走光,商陸這才放心。
打量她時,但他還是皺眉。
「你會不會覺得,你穿這條裙子,太露了」喬蕎一邊繫着腰帶,一邊瞪他。
「這也叫露啊,裙擺都到腳踝了,又不像那些露大腿的。
」一席白衣的她,腰帶一系,配上她青春洋溢的高馬尾。
集英氣與柔美於一身。
惹眼到極致。
商陸皺眉。
「要不,你還是去穿牛仔褲和襯衣吧。
」他家的美麗媳婦兒,只能他獨自欣賞。
「不要,現在雖是秋天了,但是鵬城的氣溫還有3到33度,穿牛仔褲多熱啊。
」「要不,你再披個披肩」「披肩多熱啊。
」商陸總覺得,不是那身白衣長裙襯托得喬蕎越發美麗。
而是她穿什麼都惹眼到不行。
就怕別人惦記他家媳婦兒。
但,他也不能把她關在家裏,不給她自由呀。
這天,喬蕎帶着美美的心情,去了公司。
她晚到了三個小時。
宋薇應該已經做了很多工作了。
剛進公司,喬蕎聽到宋薇情緒激動地打着電話。
「陳亞軍,你要不要點臉」「離婚的時候房子讓你佔了便宜,你一分財產不給我。
」「離婚兩個月了,你也不給一分錢的孩子撫養費,你還反過來問我要錢,你是不是男人」陳亞軍說着硬話:「那五十萬本來就是我賺的,而且也是你從我媽手上騙來的,讓你還給我是天經地義。
」宋薇肺要被氣肺。
「姓陳的,那是在我們婚姻存續期間的共同財產,是我應得的,不是我騙來的。
」「你不給是不是」陳亞軍威脅着。
「怎麼着」宋薇不怕他,「你還想打我不成嗎」「你以為離了婚,我就不敢打你了嗎」「離婚前你打我,我能把你送進拘留所,離婚後你要是再想對我怎麼着,我可以把你送進去吃牢飯。
」「……」「少威脅我,我宋薇不是被嚇大的。
」啪!她憤憤不平的掛斷電話。
當初是眼睛被屎給蒙住了,才嫁了一個這般噁心卑鄙的男人。
氣得肺炸,喘氣都有些費勁。
喬蕎走上去,拍着她的背,幫她順氣。
「這種男人的電話你還接他幹什麼拉黑。
」「我就是把他拉黑了,但他又拿別的電話打過來。
」「陳亞軍怎麼跟喬志華似的,沒完沒了的。
」「都是人渣唄。
」另一頭。
肖玉鳳忙問,「亞軍,宋薇不肯把那五十萬還回來嗎」陳亞軍搖頭。
「那怎麼辦」肖玉鳳愁死了,「你現在生意虧了,蘇瑤又逼着拿彩禮才肯嫁,這婚還怎麼結呀,請帖都發下去了。
」坐在床沿邊的陳亞軍,埋頭雙膝前,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肖玉鳳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
他抬頭,「這樣能行嗎」「蘇瑤懷了你孩子,都六七個月了,她還敢不嫁不成,聽媽的,媽自有主意。
」兩母子走出去。
蘇瑤挺着大肚子,慢慢起身。
「怎麼樣,你們商量好了嗎,五十萬的彩禮有了嗎」蘇瑤就是當初和陳亞軍勾搭上的,那個女大學生。
肖玉鳳先是說了幾句好聽的話,說蘇瑤懷孕辛苦了。
然後,堅定地表明態度:「瑤瑤,我們家現在的情況比較難,別說五十萬,就是五萬也拿不出來。
彩禮就只有八千。
」八千還是多的。
當初她家兒子娶宋薇的時候,一分錢彩禮沒要。
還讓宋薇倒貼呢!「瑤瑤啊,反正婚宴已經準備了,請帖也發了。
你要是願意呢,就拿着這八千塊的彩禮嫁過來。
」「不願意呢,我們就跟親戚朋友說,新娘子嫌錢少,不嫁了。
反正我們亞軍又沒什麼錯。
」這要是個軟弱一點的女孩子,肯定嚇一下,就嫁過來了。
畢竟都懷孕六七個月了。
但蘇瑤偏是個不怕事,又不好對付的。
她抱着大肚子冷笑一聲:「好啊,如果肖阿姨非要這樣,那我就把孩子生下來,再告你兒子強迫我。
到時候我的孩子照樣能分到陳亞軍的財產,還能把陳亞軍這個大渣男送進監獄。
」「蘇瑤,你罵誰渣男呢,當初可是你自己撲上來的。
」陳亞軍沒好氣道。
「我承認,是我主動撲上去的,是我當了三。
我的行為確實不光彩。
」蘇瑤也是當三當得明明白白。
「但你以為你是什麼好鳥離婚才兩個月,外面養的女人就懷孕六七個月了,你以為你那些親戚朋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陳亞軍啞口無言。
蘇瑤把話撩下了:「一,要麼給我五十萬彩禮,婚禮照常。
」「二,要麼等我孩子生下來,告你強迫我,送你進監獄,再讓我兒子跟你媽跟你姐爭家產。
」「兩個條件,你只能二選一。
」說完,蘇瑤一手扶着大肚子,一手撐腰,轉身走了。
門外蘇瑤的親人接她進了電梯。
追出去的肖玉鳳想打人,看到人多,慫了。
回到家,肖玉鳳愁死了。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不好對付的嗎,當初還不如不和宋薇離婚。
」這麼一對比,肖玉鳳才覺得,還是宋薇這個兒媳婦好得沒話說。
既溫柔善良,又孝順。
做家務活又特別勤快。
還給陳家生了兩個孩子。
「唉!亞軍,你當初就不該跟宋薇離婚的。
多好一媳婦兒啊。
」不要彩禮,倒貼錢,還孝孝順順的。
現在這世道,到哪裏去找這麼好的兒媳婦啊陳亞軍也似乎有些後悔了,「媽,離都離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啊」「亞軍,要不,你去把宋薇追回來。
雖然她是沒蘇瑤年輕漂亮,但她聽話啊,追回來哄她幾句,她又會像以前一樣乖乖聽話的。
」「說的那麼容易,那蘇瑤怎麼辦她是個狠人,如果不給彩禮,她真的會生下孩子,再去告我強迫她。
」「你們倆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哪有什麼強迫,她要告就讓她去告。
」「你不懂法,這種事情女方一告一個準,到時候你兒子真要去吃牢飯了。
」「那怎麼辦啊」「還是只能從宋薇身上下手。
」人都是專挑軟柿子捏。
陳亞軍也不例外,「我想辦法讓宋薇把那五十萬吐出來。
」畢竟對付宋薇,總比對付蘇瑤更容易一些。
那頭,掛完陳亞軍電話的宋薇,眼皮子一直在跳。
心神也有些不太安寧。
她總感覺要出什麼事情似的。
「你怎麼了」喬蕎見宋薇心神不寧,忙問。
宋薇停下手上的工作,眉心緊鎖,「我感覺這個陳亞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好像要出事情一樣。
」「那錢存在你卡上,他還敢來搶不成你別太擔心。
」喬蕎正說着,接到商陸的電話。
商陸在電話里說得匆忙。
說是有事要去一趟國。
聽語氣,似乎有急事,還挺棘手的。
喬蕎問,「商陸,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別着急……」話沒說完,商陸已經掛了。
再打過去,已經是關機狀態。
喬蕎不由眉心緊蹙,心裏越發不安。
商陸給她的感覺向來都是沉穩淡定,遇到任何事情都很從容,可今天給她的感覺卻十分的不好。
頓時感覺空氣都有些窒悶。
壓得她呼吸艱難。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她跟着惴惴不安……..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