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差點命喪島國,這一回我要讓你們加倍奉還。
等我離開島國那天,就是三口組滅亡的日子…
一聲吶喊如同狂潮一般洶湧,一股澎湃之氣貫穿周身,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氣浪。
葉沉浮雙手顫抖,冰冷悽厲的雙眸閃現過了一道寒芒。
「爺,三口組的情況我已經打探清楚了。這群傢伙在您離開的這段日子裏,囂張的很,看樣子是準備來一次大的翻盤了。」
「是麼?」,葉沉浮眯着眼睛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是的,爺!」
雪姬點點頭,說道,「三口組聯合了眾多島國的老牌家族,藉助着他們的力量已經穩定了之前岌岌可危的局勢。甚至比起之前,我感覺有過之而無不及。」
「高山大治有這個能力。」,葉沉浮點了點頭,繼而說道,「林滄溟呢?」
「爺,他已經提前進入了島國。」
雪姬繼續說道,「之前的時候,赤軍的領川島峻來求助過。您不在,熊王就先行一步去了島國。」
「嗯,我知道了!」
葉沉浮點點頭說道,「給你準備航班,去島國。」
「爺,您……」
雪姬還想說點什麼,葉沉浮擺擺手說道,「不用管我。」
說話間葉沉浮目光深邃,冷峻犀利如同刀鋒一樣的面目上完全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表情。
雪姬一直想要知道葉沉浮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想嘗試着走進他的心扉,她很想知道是什麼讓這樣一個男人站在了世界之巔,成為了不可一世的梟雄。
短短數年,他經歷了那麼多的是是非非,演變成了一個極具沉浮,殺伐果斷的翹楚。
不過她始終都沒能明白,她對他的愛慕並未表達,只是埋藏心間。
「嗖……」
無邊的黑夜,肆意着淒涼,島國的這個季節櫻花又開了。
上一次葉沉浮在島國受了傷,差點殞命,這個仇恨葉沉浮可不會忘記。
……
島國現在烽煙四起,到處都處於一片混亂之中。
自從上次葉沉浮攪亂了島國之後,各大勢力爭鬥殺伐,企圖殲滅三口組。
萬萬沒有想到,高山大治果斷放棄部分利益聯合其他家族。從而讓三口組不但沒有遭受損失,反倒不斷做大。
之前三口組到處的挑唆各方勢力進行暗鬥,將整個島國的武裝勢力挑動起來,讓他們為了各自的利益火併,島國各大勢力將近一萬人,最終只剩下了不到三千。
三口組漁人得利,來了一個坐山觀虎鬥。
那幫蠢貨,為了眼前極小的利益,竟掉落在了三口組早就羅織成的陷阱之中,平白的虛耗了自己的實力,同時也削弱了其他勢力的戰鬥力。
三口組的人實在太可怕了,不光驍勇善戰,而且還充滿陰謀詭計。
不到十日,整個島國方面大部分的勢力就被收服了。
其中以三口組高山大治為的三口組高層獲利最大,成功奪下了不少的場子,其麾下的成員擴大了一倍。
在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想要活着,就要先殺了能夠威脅到自己的敵人。
全部殺光,讓他們畏懼和顫抖。
當然,要想達到這樣的一個效果,需要有手段,更要有頭腦。
三口組的勢力日益壯大,特別是上次一戰之後,三口組的氣焰更加囂張。
赤軍損失慘重,要不是林滄溟和雪姬還有妖姬等人拼死力戰,估計情況會更加的糟糕。
川島峻那邊有林滄溟鎮守,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
現在葉沉浮最想做的就是報仇,他鎖定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服部家族。
要想砍倒一棵大樹,自然要從大樹的枝椏下手。一點點的砍斷,這樣才會順利也最有威懾力。
晚風蕭瑟,服部家族的院內,歌舞昇平。
作為三口組名下第一個大家族的家主,服部康左顯得特別的驕傲。
三口組的勢力不斷壯大,服部家也跟着水漲船高。
光是近幾日的服部家的產業收入就過了往年一整年的收益,難道這還不該慶賀麼?
「父親,咱們在高山君的帶領下,混的風生水起,我看要不了多久,咱們就可以稱霸整個島國,到時候咱們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服部一郎得意的笑道。
有錢的感覺就是好,天天美女在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小日子過的特別逍遙。
沒有了其他武裝勢力的威脅,三口組展的度驚人。
服部康左目光深邃,細細的品嘗着杯中的清酒,仿佛有些擔心。
經歷的事情多了,在處於短暫的勝利的時候,服部康左卻並不如服部一郎那麼樂觀。
這個在島國三口組笑傲多年的服部康左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從未有過的不安,上次的一場惡戰,赤軍和三口組各大家族勢力的武裝驚天的混戰,雖然最終以赤軍的慘敗而告終,但是卻並未徹底清除赤軍的勢力。
另外,葉沉浮在回國一段時間之後徹底消失。
在很多人看來是葉沉浮過於囂張挑釁李家之後被滅了口,否則怎麼會這麼長時間再也沒有一點消息。
甚至就連潛伏在葉沉浮勢力中的臥底都找不到一絲線索。
很多人都在猜測,他肯定是死了,要不然早就出現了。
就連三口組的組長高山大治也曾在一次慶功宴上戲言,葉沉浮真的沉了,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不過服部康左一直有一個很強烈的直覺,葉沉浮還活着,他一定還會回來的。
所以,在這段時間,他派出了很多路服部家的殺手到處搜尋葉沉浮的消息,想要將這件事情搞明白。
否則的話,這註定是他的噩夢。
但是很可惜,一切沒能讓他如願以償。
赤軍和葉沉浮手下不少人死在了三口組的手中,赤軍節節敗退之後,三口組還聯合了不少的勢力對殘餘的赤軍再次的進行了清掃。
服部家的成員打了頭陣,殺了不少赤軍和華夏的勢力。
這才是服部康左最最擔心的事情,服部家的人打了頭陣,葉沉浮如果活着,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他。
「父親,你怎麼悶悶不樂的?就連高山大治組長都說葉沉浮已經死了,赤軍和川島峻那個混蛋也早已經躲了起來,咱們還有什麼必要害怕他們?」
服部一郎年輕氣盛,短暫的勝利沖昏了他的頭腦。
他一邊喝着酒,一邊很猥瑣的親着身邊穿着和服的美女,爪子不太安分的朝着她們湊了過去。
「父親,華夏有句話叫人生得意須盡歡,何必杞人憂天呢?三口組勢力不斷壯大,咱們服部家現在要擔心的不是川島峻的赤軍還有葉沉浮,而是三口組其他的幾大家族勢力。」
服部一郎詭笑着,目光鑿鑿的看着他的父親。
這個世界上,唯一讓人割捨不下的唯有名利二字。
服部家在三口組的幾大家族之中算是資歷比較老的,但是整體的勢力卻最弱。
看似一頭狼,其實就是狼群之中的一頭病狼罷了。
強者為尊的世界裏,永遠都不能過分的鬆懈。
往往最可怕的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自己所謂的同盟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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