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姜清霧這一覺睡的很踏實,可能是因為秦淵在身旁吧。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忽然感覺自己的位置好像有點不對勁。
等她撐起身子看到眼前的一切瞬間俏臉通紅,內心狂跳不止!
自己怎麼在秦淵身上趴着睡着了?
這個姿勢
她慌忙起身收拾自己的情緒。
沒記錯的話,自己好像是靠在馬車上睡着的吧。
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睡着的時候忽然感覺很舒服,睡的很安穩,然後就沒有醒來。
沒想到居然會成這樣。
「你,你沒事吧,我睡着的時候怎麼不叫醒我」
姜清霧臉紅道。
得虧是在馬車上,這要是被外人看見了還得了?
秦淵無奈了。
「你睡的好香,沒捨得叫醒你。」
怎麼捨得啊,姜清霧身材很好,軟軟的在懷裏抱着,累又不算,只是稍稍有點難受而已,其他都挺好。
姜清霧聞言,只覺得很羞人,思緒一下子全亂了。
但好在是秦淵,要是別人的話,非得死在自己劍下不可!
秦淵不知道剛剛她的一個念想,自己躲過一劫。
「你…不許說出去。」姜清霧稍稍鎮定一下,俏臉依舊很紅,淡淡道。
秦淵點頭答應,心想除非自己有病,不然說這事幹啥?
偷着樂得了,還說出去?
雙方陷入沉默,各有心事。
秦淵心裏美滋滋的,雖然抱不到了,但現在身子也放鬆下來。
姜清霧則是截然相反的心境,他可沒有秦淵那般大大咧咧的心思。
雖然也懂一些男女之事,但她這麼多年都是獨身一人,名聲在外,沒人敢靠近,可今天哎,這以後還怎麼面對秦淵?
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面上說得過去,但心裏可說不過去了,不可能當做沒事人一樣。
難辦。
她內心很糾結。
無論何種心態,終於抵達了石獅城。
相傳石獅城的名字來源有一個傳說故事。
在幾百年之前,這一片只是一個小村子,有一大戶人家門口有倆石獅。
那時候還不是大乾王朝,是陳朝。
陳朝國君暴戾,貪圖享樂,酒池肉林,聽說嶺南那邊叛亂,一時興起親自領兵,帶着上百名妃子一起南下,把戰事當做兒戲。
路過石獅城,相中大戶人家的女兒,便下令一夜屠戮滿門,把她女兒給送到營帳。
結果兩個石獅幻化成真,陳國國君被咬死,從此陳國覆滅。
秦淵聽姜清霧講述這離奇荒謬的故事,內心不當回事。
只不過是百姓為了醜化暴君編的段子罷了。
個個都是段子手啊。
「也就是說陳國國君就死在這石獅城了?」
姜清霧點頭。
秦淵笑笑:「算了,這名字來歷不打聽了。說說你師父在哪吧,你倒好上車就睡」
「說好了不提呢?」姜清霧原本平復的心情再次悸動起來,懊惱的瞪了他一眼。
「那我認個錯,你說你師父的事。」秦淵一口帶過。
姜清霧也不會追究,接話道:「鏢局惹上的是市舶司監管和石獅城太倉令。」
秦淵皺眉。
以他對官職的了解,這市舶司的監管是太監啊,權利有這麼大?
還有太倉令,這玩意兒怎麼惹到的?
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啊
太倉令在這個朝代,是地方司農寺的一把手。
二者隸屬九卿。
三省六部九卿的九卿。
「啊這,他們刁難你師父?這怎麼回事?」
兩個的職能都不一樣。
「師父說是孝敬不夠,他們要的太多了。」
秦淵沉默。
這扯到孝敬上就沒意思了啊。
「小事啊,好解決。」
秦淵淡笑道。
「石獅城的衙門是鐵板一塊,全都穿一條褲子,只怕惹到他們倆,背後的人不樂意。」
秦淵看着她提心弔膽的樣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人都來了,還管他們樂意不樂意呢?我還不樂意來呢!」
但仔細想來,應該也沒這麼簡單,先看看,了解一下情況再下定論。
仔細想想,這倆部門扯上關係也正常,剛剛秦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江南水路多,而太倉令又管糧草,需要水路運糧這關係不就來了麼。
按照姜清霧所說的,整個衙門鐵板一塊。
陰謀論來說,可能會有什麼秘密。
還是那句話,秦淵在不了解事態全貌之前,一切都往壞處想。
好處是,事情不難那有額外的正面心理反饋,事情難的話,已經想到最壞的結果,負面反饋就不會過於難受。
這已經是他的習慣。
「你師父在哪?」
「來福客棧,對面就是。」
啊?
秦淵微微一愣,往窗外看了一眼,真到了。
下了馬車,來福客棧全貌映入眼帘。
佔地很大,經營的人深諳起名之道,名字越俗,客人越多。
方圓十幾里,也就他家的生意最好。
放眼望去整體環境還不錯,不是標準的四四方方,正門就是一個大院子,左右根據地形地貌修建客棧,中心建築的後方是一排又一排的客房。
大手筆啊。
秦淵隨着姜清霧進入客棧裏面。
彎彎繞繞過後,來到第三排的客房二樓。
「小媛,是我,開門。」
沒一會兒,一位娃娃臉姑娘打開房門。
「清霧姐姐,你回來了!」
娃娃臉姑娘就是阮飛的女兒,阮雪媛。
她一身淡粉色偏白的衣裳,臉蛋光潔細膩,扎着一頭雙馬尾,笑起來嘴角帶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當然奪目的還是她的娃娃臉,很可愛。
「你是誰?秦淵?清霧姐姐的相公?」
阮雪媛見到秦淵後,一臉敵意,上前把姜清霧攔在身後。
這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位才是親妹妹呢!
不如姜清晚,起碼清晚可沒有敵意。
姜清霧似乎料到了她的反應,把她給拉在身後。
「他是我相公,秦淵,她是阮雪媛,是師父的女兒。」
姜清霧站在兩人中間介紹道。
很顯然,介紹人的工作確實為難她了。
秦淵笑笑大度道:「雪媛你好,我是來幫忙解決問題的。」
阮雪媛聞言頓時羞愧懊惱。
看看人家的心態,多大度啊。
對比之下,自己就很不懂事。
阮雪媛懊惱道:「請進」
她見到秦淵時,腦子一軸,就想給秦淵立個下馬威,但現在看來,反倒是襯托出自己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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