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幹什麼了」金妍兒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和你有了魚水之歡,你,你真的很厲害!」說完,金妍兒再也不好意思了,雙手捂着臉蛋快速的跑出了我的房間。
我愣愣的望着門口的方向,雙手抱在胸前的常老十一臉壞笑的望着我。
「是,是,真的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我有一個辦法,能驗證是不是真的!」「快說,什麼辦法!」常老十望着金妍兒跑遠的方向,壞笑的說道:「你和那丫頭來一次,看看有沒有落紅,不就知道了」「滾滾滾!」「走了,少爺,保重!」常老十不再多言,轉身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兩人走後,屋子之中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就只剩下了滿地的狼藉。
望着屋子到處裂開着裂縫的牆壁,我知道,這屋子是不能要了,所以我也懶得收拾了,而是重新的走到了朱栩諾的身前。
朱栩諾還在昏睡之中,不過臉上的氣色倒是好看了多,她那溫雅的臉蛋也開始有了些細微的表情。
只見朱栩諾死死的皺着眉頭,額頭也滲出了汗水來,似乎正在做着噩夢。
我輕輕的抓住了朱栩諾的手,栩諾那皺着的眉頭這才舒展了開來。
抓着朱栩諾手的我開始回憶着昨晚到今天發生的事情。
一天的時間本來很短,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以後,就讓這一天顯得格外的漫長了。
這一夜也解開了我很多的謎團,但同時也給我增加了很多的疑惑。
奶奶在五朝共主身體之中種下了種子,是什麼意思,難道奶奶又在五朝共主的身體之中種下了新的幽冥之眼還有為什麼五朝共主將來會自願犧牲,去救金燦兒最重要的一件事,五朝共主也只不過是個棋子,那個強大到讓常老十自抽耳光的人又是誰呢思緒萬千間,我又想起了奶奶-交代的三件事情的第一件事,奶奶告訴我,五個家庭如果都退婚了的話,我還想要活命,就必須得裝傻子,裝一輩子……如果仔細研究的話,其實這話是大有問題的。
當初柳堻炘告訴我說,其實根本不存在什麼閻王點卯,閻王點卯的事情都是奶奶編造出來的,為的就是倒逼我學習風水術法,成為一名合格的棋子。
可是如果閻王點卯的事情都是奶奶編造出來的話,那為什麼五家悔婚,奶奶還是要讓我裝傻子呢五家悔婚,奶奶讓我繼續裝傻子,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閻王要我的命,那就是另有其人要我的命,甚至有很大的可能要我命的這個人,就是常老十忌憚的那個人!一定是這樣的!「大啊,大,你不要讓我抓住機會,要是讓我抓住機會了的話,我必然要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來,看看你到底是誰!」思索間,我的胸口泛起了一陣淡淡的金色光芒,接着那金光變得越來越濃了起來,從我的胸口也開始響起了陣陣梵音。
咋的了這是要飛升了我將胸口的東西摸了出來,一正是我的那枚五帝金幣,五帝金幣在晚昏的血色陽光下散發着濃烈的金光。
金光和血陽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的詭異。
刷!很快,那血色的金光形成了一道俊俏的白色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李靜然。
三年前,李靜然那剪掉的頭髮又重新的長出來了,一如三年前一樣,李靜然依舊是扎着一個高高的馬尾。
「我說李小姐,怎麼佛法大會上,你不打句招呼就走了,周阿姨她還好吧」聽到我提起周素素,李靜然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陰沉了下來,漆黑的眸子之中也抹過了一道濃濃的殺意。
「我媽被你害了,現在還在昏迷之中!」「被我害的」我聽後就不樂意了,周素素處於昏迷之中,這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武則天的魂魄就是周素素的魂魄。
魂魄沒了,人還能醒,這就不科學了!可是特麼的,復活武則天完全是雲台寺一手操辦的啊,佛法大會更是李靜然親手操辦的,這周素素昏迷的髒水也能往我身上潑「李靜然,你失心瘋了吧,我什麼時候害你媽媽了,你媽不是因為你自己主持佛法大會,才昏迷的嗎」「我還給你媽媽服下了換魂符呢,要不是屍鬼從中作梗的話,那周武大帝也不會復活,對了,那屍鬼和你們雲台寺走的也挺近的吧」聽到我的話,那血色佛光之中的李靜然,眉頭又皺的更加的緊了她沉默了半天以後,說道:「我不管,總之我媽媽就是你害的,兩天後,三年之約就要到了,希望你記得,我會在雲台山等你!」「記得記得,這就買票,這就買票好吧!」「是生是死,兩天後見!」李靜然最後說完,那組成李靜然的萬千金光,嘩啦一下,又在空中湮滅了。
伴隨着金光的湮滅,旁晚的最後一絲晚陽幾乎也是在同時,湮滅於天地之間,全世界又一次被漆黑給籠罩了。
我也需要好好調理一下身體為接下來的大戰做準備,我就躺在朱栩諾的身邊,抱着朱栩諾的手臂進到了夢鄉之中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的時間,我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哭聲。
我愣了一下,坐了起來,這才發現朱栩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床了,她正坐在床邊,擦着眼淚。
「栩諾,怎麼了」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關切的問道。
朱栩諾哽咽的說道:「我,我,我做了一個很真實很真實的噩夢!」「說出來,會好受點!」我將朱栩諾摟進了懷裏。
朱栩諾趴在我的胸口,紅着眼睛望着我說道:「我夢到我們兩個有了孩子,那孩子長得像你,但是笑起來,很像我……」這……難道也是我夢中夢到的孩子我和朱栩諾要有孩子了「夢見有孩子,這是好事情啊,你怎麼還哭了呢!」我用大拇指替朱栩諾擦拭着眼角的淚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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