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口上說什麼金家詛咒無法破解的話,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十分誠實的,在金妍兒拉着他出藥鋪的時候,他還真的跟着走出去了,顯然,他不想今天就死在這裏,他還想活!
「金叔叔,你可想好了,今天你走出了這裏,一旦你屍變了,後果可就十分的嚴重了!」看到金河要離開,我大聲的提醒道。
金河愣了一下,回頭望着我說:「天醫放心,我死後,會聯繫火葬場第一時間火化我的。」
我冷冷的一笑,說道:「火化,你可知道你們金家國運屬水,一旦你死後屍氣入體,可不是火葬場的那些火能燒的掉的。」
聽到我這句話的金河眉心又跳動了兩下,最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給我棺材吧!」
激將法得逞後,我心中不由的一陣得意,就連忙從藥柜子後面拖出了一口簡陋的原木棺材。
我將棺材蓋子打開後,望着金河說道:「金叔叔,進棺吧。」
「妍兒,好好照顧你姐姐,爸爸不能陪你了!」說完,金河就徑直的走到了棺材前。
「來啊,金叔叔!」我嚴肅的說道:「早進早好!」
金河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我這話中的良苦用心,他嘆息了一聲後,就躺入了棺材之中了。
就在我要蓋上棺材蓋子的時候,金妍兒就要跑來阻止我,我朝朱栩諾使了個眼色,雖然朱栩諾無法、理解我的這個做法,但是還是幫着我拉住了金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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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棺材蓋子的棺材釘給釘上後,我抬起頭望着哭成了淚人的金妍兒,說道:「妍兒,別哭了,過了一個中午,你爸就能夠活蹦亂跳了!」
說完,我端起櫃枱邊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和金家的這些人,扯這些東西,真是太浪費口水了。
聽到我說過了一個中午,自己的爸爸就能夠活蹦亂跳了,金妍兒就愣住了。
滿臉還是淚水的她,一雙漂亮的眼睛充滿了複雜的看着我,問道:「一個中午,我爸爸就能投胎了嗎」
噗嗤!
我一口茶水直接就噴了出來,噴了金妍兒一臉,這丫頭,真是語出驚人,差點給我雷死。
望着沉浸悲傷之中,即便是被我噴了一臉茶水都無動於衷的金妍兒,我說道:「妍兒,你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中午過後,你爸爸便能夠痊癒了!」
「啊」
金妍兒這下更加的驚訝了,她伸出手擦拭了臉上的茶水,驚喜無比的望着我,問道:「真的嗎,你可別騙我」
不等我說話,棺材裏面的金河就猛烈的敲起了棺材板子來,同時憤怒的說道:「妍兒,別聽他的,金家詛咒,無人能破!」
「金叔叔,進都進棺材了,你就少說幾句吧!」聽着金河那憤怒的話,我的心中也是極其的無奈,再拍了拍棺材蓋子後,就讓朱栩諾幫着我一起,把金河的棺材抬出了藥鋪,放在陽光之中暴曬了起來。
「劍青哥,你,你,你真的沒有騙我嗎」金妍兒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她呆呆地望着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讓她相信我的話了,只有用時間來證明了,我就說道:「中午過後,你去開棺就知道了。」
說完,忽然間我看到金妍兒的脖子處多了兩個紅痣,看起來就像是被殭屍咬了一樣。
就在我準備細看的時候,忽然間我看到朱栩諾的脖子上也同樣多了兩顆紅痣。
看到這裏,我心頓時就沉了下來,拿出一面鏡子,仔細的端詳起自己的脖子來。
和意料之中的一樣,我的脖子處也多了兩個淡淡的紅痣。
這是殭屍之災,預示着我們幾個被殭屍給盯上了,在不久的將來,那殭屍就會來找我們了。
而不用多猜,我知道這盯上我們的殭屍,自然就是旗主屍王了。
我不再多說半句廢話,而是走到了藥櫃前,從藥柜子之中找出了一個算盤。
這是天醫算盤,算盤上雕刻着天干地支,還有各種星辰的符號!
此算盤是天醫用來算陰晴圓缺,雨量風速等關於天象變化用的,天醫看病時開的一些特殊藥材的用量,就要根據天氣變化而來改變用量,所以這就要用到天醫算盤了。
而此刻我用天醫算盤便是用來算下個血月到來的日子,在朱栩諾和金妍兒兩人疑惑的注視下,我快速的打着算盤。
幾分鐘後,算盤打完,我望着算盤上地落子,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下一個血月,赫然就在半年之後的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乃是鬼節,鬼節陰氣極重,即便是月亮不是血色的,也可以被稱為血月!
而我竟然笨到要用算盤來掐算了!
知道下一個血月還在半年之後,我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這半年的時間,我可以好好合計怎麼對付這旗主屍王了。
「七月十五……劍青哥哥,你看這個做什麼」朱栩諾看了一眼我放在櫃枱上的算盤以後,一眼就看出了我算出來的日期。
我就把半年以後,旗主屍王即將出世的事情告訴給了朱栩諾。
誰知道朱栩諾聽到我的話後,眉頭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同時說道:「只剩下了半年的時間嗎」
「半年的時間,對付這殭屍還不夠嗎」我有些疑惑的望着朱栩諾,開口問道。
朱栩諾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夠,這半年的時間,恐怕找那殭屍都找不到!」
聽到朱栩諾的這句話,我心就咯噔了一下,栩諾說的沒錯,這殭屍我還不知道在哪裏呢,等半年之後,這傢伙突然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跳出來,搞不好我們就完犢子了。
我也不再那麼樂觀了,思考了一陣子以後,說道:「屍王的屍體是金叔叔換掉的,等下他從棺材之中出來後,問問他就可以了!」
朱栩諾點了點頭,說道:「如果能夠確認屍王的屍體,有半年的時間準備確實夠,就怕找不到屍王的屍體,那可就十分的難辦了。」
咚咚咚咚!
就在我們對話間,從屋子外面的棺材板子之中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敲擊聲,只聽金河渾身有勁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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