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家主一個腦袋兩個大,他恨不得死死捂住林護衛的嘴,不讓他開口瞎說。
會出人命的。
他怎麼養了個水性楊花的女兒?居然跟一個護衛勾搭,還鬧到了狼王面前,他有幾個腦袋夠他摘的?
月家這麼多條人命,難道都毀在她一個人手裏?
這個女兒不能要了,實在是愚蠢的無可救藥。
床上臉色慘白的月婉玉也沒想到,林護衛會當着父親的面把他們的事說出來,他要做什麼?
害死她?
父親可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這麼好說話,惹惱了他,根本不會顧念什麼父女之情。
他要的利益。
不管什麼情都沒有利益吸引他,只要利益足夠巨大,讓他斷子絕孫都不在話下。
因為了解,所有恐懼。
「不,我沒有,是他胡說的。」月婉玉趕緊否認,並且不斷朝林護衛使眼色,「我不認識他,我不知道他是誰,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衝進來污衊我。」
聽言,林護衛吃驚地盯着月婉玉,顫抖着聲音問:「四姑娘!你說什麼?你不認識我?怎麼會不認識呢?你胸口的那顆黑痣,我不知道親吻過多少次。
每次你都說,我的親吻讓你欲罷不能,渾身酥麻,怎麼今天不敢承認了?你在害怕什麼?怕家主嗎?」
月婉玉:「......」
知道還問,能不能閉嘴,說得多,死得快懂不懂?
月家家主殺了林護衛的心都有,這個時候瞎胡咧咧啥?不要命了?
公西平的臉陰惻惻地瞅着月家家主:「你好大的膽子,將一個跟別的男人胡來的女兒送給本座,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本座?」
眼看狼王處在暴怒的邊緣,月家家主嚇壞了,趕緊跪下,磕頭求饒。
「不不不,王!月某人絕沒有瞧不起王的意思,實在是我也不知道小女跟這個男人有關係。」
月婉玉幫着求情:「王!妾身真不認識這個護衛,他在故意污衊妾身,也是在嫉妒您呢?這樣愛搬弄是非,胡攪蠻纏的人,真不該留在世上。」
林護衛頓時感覺呼吸困難,原本說喜歡他的女人,頃刻間將他貶得一文不值就算了,還希望他去死。
眼前的四姑娘怎麼如此陌生?真是他認識的那個四姑娘嗎?
「四姑娘!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無情。為了救你,我拼上了性命。你非但不感激,還希望我去死,你還是不是人?」
月婉玉被罵得面紅耳赤,惱羞成怒:「我怎麼不是人了?我讓你來救我了嗎?我是自由之身,也樂意侍候王,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趕緊滾,離我遠點兒,看見你就噁心。一個低賤的侍衛,居然肖想我一個正經嫡女,做什麼美夢呢?」
公西平沒心情理會他們,伸手朝虛空一捏,就聽「咔嚓」一聲,林護衛的脖子被捏斷,頭慢慢歪向一邊,眼睛睜着,死不瞑目。
月家家主嚇得瑟瑟發抖,他知道狼王殘暴,沒想到如此殘暴,稍有不悅就要收割人命。
以後要是不順着他的意來,是不是連自己的命也得交代在他手裏?
不,不會的。
自己的清洗了符篆,放他出來的人,多少也得感念一下這點香火情吧?
等他做了南雲國的王,盡全力滿足他的所有需求,應該不會對他月家趕盡殺絕。
「滾!本座還要繼續。」
聞言,月婉玉心驚肉跳,她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到了極限,要是再繼續下去,今日必死無疑。
「王!妾身很不舒服,明日繼續可好?讓妾身歇歇吧!」
公西平還沒開口,剛爬起來的月家家主說話了。
「王要繼續就繼續,歇什麼歇?你就是來侍候王的,怎麼着都得讓王高興。王高興了,咱們月家才能越來越好。」
「唔!本座開心了,月家想要什麼都可以。」
「真的?」月家家主眉開眼笑,完全不顧癱在床上,滿眼驚恐的月婉玉,「那就太謝謝王了。王!月某這就出去,您繼續,繼續。」
「爹!帶女兒回去休息一下,女兒真的快要受不住了。」月婉玉哭着哀求,「再繼續下去,女兒會死的。」
月家家主當沒聽見,轉身就走,走得飛快。
死就死,一個和離回家的女兒,能哄王開心一回,也算是她的造化。
房門在月婉玉的哭聲中關上,月家家主一溜煙跑了。
她閉上眼睛,眼淚不停地流,不想再看公西平。
這個男人簡直不是人,跟禽獸沒什麼區別,她都已經這樣了,還要繼續下去。
真要將她弄死才算完?
公西平可不管這些,他只管自己開不開心,盡不盡興。至於女人死不死,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月婉玉最後還是死了,被公西平活活折磨死的。
屍體被丟出來時,月家家主沒有任何怨言,命令管家將屍體帶走安葬。
捨棄一個女兒,換來狼王對月家的維護,沒什麼不好。
四丫頭髮揮了她該有的價值。
月管家瞧了一眼屍體,面無表情地帶着出去了。
四姑娘死了,林護衛也死了,家主對那位客人恭恭敬敬,連女兒的命都能捨棄,可見那位客人對家主來說有多重要。
他打從心底里畏懼那位客人,井裏釋放出來的東西,不是妖就是魔,不尊敬的後果只有一個,跟林護衛那般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處理了月婉玉後,公西平有點飢腸轆轆,想將那個女娃娃拎出來吃掉。
去了對面屋子,發現裏頭空空如也,三個孩子,一個都不在。
房門外的結界被奶糰子收了,他們都走光了,還設什麼結界。
吃飽喝足的三人,手裏捧着空空的碗盤,一件一件放在客院裏。說了那些菜都是公西平吃掉的,就得有證據。
空碗盤就是證據。
東西他們吃了,黑鍋讓公西平背。
當然,碗盤不能被打碎,就好好地散落在院子各處,任誰來瞧了都跟他們三個孩子沒啥關係。
公西平瞧着奶糰子邁着小短腿,把手裏拿着的空飯碗放在他的房門口,沒搞懂她這一操作的意思,露出奇怪的表情。
再看黑炭頭把一個裝魚的空盤子放在飯碗旁邊,他大概猜到了一些。
「你們出去找東西吃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