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明亮,我和山本清茶站在高速路上,有一種末路狂徒的感覺。
我把赤焰切別在腰間,對山本清茶鼓勵說:「準備好了嗎?我負責手榴彈掩護,你負責點擊射殺,先把機槍手射殺掉,有沒有問題?」
「安心交給徒兒!」山本清茶漸露殺機,變得英姿颯爽起來。
我滿意地看着她,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先扔出兩枚手榴彈作為掩護,再帶着她從裝甲車廂里出來。
我利用裝甲車的側鏡,找好日軍裝甲車的位置,然後拋出兩枚手榴彈。
手榴彈在日軍裝甲車旁邊引爆,嚇得機槍手躲在擋板後面。火力停頓後,山本清茶快速找好射擊點,並瞄準其中的一名機槍手。當那名機槍手重新轉載彈藥,準備繼續射擊我們時,山本清茶一槍把他爆頭了!
另外一輛重型履帶裝甲車的機槍手看到同伴被殺,對準清茶的射擊點發出兇猛的進攻。
我找准機會,往他頭上扔了一枚手榴彈。嘭!血肉橫飛,槍火啞滅。
機槍手死了後,我和山本清茶快速靠近突擊。他們打算用自帶的榴彈炮對我們進行射擊,但被我們快速的身影躲掉。
他們意識到如果讓我們靠近會非常危險,於是拋出煙霧彈,並打算後撤。
老子可不會讓他們跑了,往其中一輛裝甲車履帶上扔出兩枚手榴彈。砰砰!手榴彈威力雖然不怎麼樣,但至少可以把履帶給炸斷。
我跑到斷了履帶的裝甲車旁,跳上去,打開蓋子,扔了一枚手榴彈下去,然後把蓋子死死摁住!
嘭!裝甲車一震,裏面的鬼子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全部死了。
另外一輛裝甲車上,鑽出一名鬼子,打算操控機槍對我掃射。咻!山本清茶的子彈讓他放棄了這個計劃。
鬼子的屍體從裝甲車上摔下,更好掉到履帶下面。被重型裝甲車碾過,鬼子的屍體變成了一灘東西。
我四周找了找,發現居然沒有發現其他代步工具了,於是我快速跟上那輛重型裝甲車,對裏面僅剩下的駕駛員喊:「不想死的話,出來投降。」
對方沒有反應。於是我拿出手榴彈,趴在駕駛室的觀察窗口上,晃了晃,邪惡地笑了笑。
突突突——突——突、突、突……裝甲車緩緩停了下來。駕駛員舉起雙手,用懇求的眼神看着我。
駕駛員從頂部爬出來後,對我一個勁兒地哭訴求饒。
「大神饒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三四個小老婆要養,照顧着七八個寡婦家庭,不能在這裏死了啊!」
我繳了他身上武器,鄙視說:「你這個當兵還挺富有。能負擔的起這麼多家庭!」
「系!系!大神教訓的是!大神訓導的是!小的回家後種田,再也不當兵了!」鬼子求饒說。
這時候,山本清茶也抱着武器跟上,她看見我制服了這個鬼子,鬆了一口氣說:「師傅沒事,真是太好了。」
我把鬼子從裝甲車上踢下去,對山本清茶說:「這是俘虜,交給你處置。」
鬼子看到青春可愛的山本清茶,馬上嬉皮笑臉地討好說:「這位可愛的美女,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三四個小老婆要養,還得照顧七八個寡婦家庭。不能死啊!」
「八嘎!你這個禍害女性的賤男!去死吧!」山本清茶說完,一槍嘣了這個鬼子!
不知不覺,我們從凌晨打到了早上太陽升起。我拿出手機看了看目標位置:在十公里外的海邊。要到達那裏,需要橫穿橫濱市。
我相信經歷了這三四個小時的奮戰,我相信已經驚動了不少人。此刻的橫濱市應該設置了不少路障和防禦部隊。
我把手機遞給山本清茶說:「按照導航前進。無論前面發生了什麼,都開過去!能做到嗎?」
「了解!」山本清茶爽快地拿過手機,鑽進了駕駛室。
嘿嘿,這徒兒不錯,做事爽快利落!
那好!現在是老子發泄怒火的時候了!想到蒼井色那麼崇拜我,居然被幾個猥瑣大叔抓住。而是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蒼井色雖然自願當援|交,但不表示她不會因為這件事而產生心理傷害!畢竟被強|奸和賣|淫是兩碼事!
我檢查了一下裝甲車上的重型機槍,備好彈藥,拍着車蓋對山本清茶說:「出發!」
「系!」山本清茶有了一次坦克駕駛經驗,駕駛這種履帶裝甲車得心應手。
重型裝甲車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很有氣勢。坐在上面,感覺熱血沸騰。而手握重型機槍的我,更加是蓄力待發,豪情萬丈!
接近橫濱市,道路兩邊上全是武警、警察、還有軍隊。他們用大喇叭大聲對我喊:「前面的暴徒你們已經沒有了前進的道路!放下武器投降!放下武器投降!」
他們喊了兩聲「放下武器投降」後,居然沒有喊第三次!不是要說三遍嗎?老子窩火了,握住發射按鈕,對着阻擋我們的人一頓掃射!
山本清茶在我的感染下,也狂吼着開着重型裝甲車往前進發。
老子一邊掃射一邊喊:「不想死的,都給老子閃開!」
我不管他們有沒有聽到我的狂吼,反正他們只要敢露出半個腦袋,就會被死神收割!
我們一路瘋狂殺戮,闖入了城市,壓着停在路邊的汽車,如同猛獸一樣在大街上橫衝直撞!
經過半個小時的廝殺,我和山本清茶衝突衝出了橫濱市,來到了海邊一間破解的木屋前。這裏就是我們的目的地!門前還停着五輛豪車。
我往天空射了一輪子彈,然後對木屋裏面的人喊:「裏面的人給老子全部出來!」
裏面的那幾個流氓大叔聽到我們的裝甲車轟鳴聲的時候,就嚇得屁滾尿流,被我一頓呼喊,急忙帶着蒼井色走了出來,跪在我們面前。
蒼井色看到我威風凜凜地站在裝甲車的炮塔上,流着淚驚呼說:「社長大人,你終於來救小色了!」
我從裝甲車上跳下來,對那些猥瑣大叔惡狠狠地說:「把她身上的繩子給老子解開。」
那些猥瑣大叔雙腳疲軟,根本站不起來。最後有一個勉強有力氣伸手把蒼井色的繩子解開。
蒼井色獲得自由後,向我奔跑過來。可是她跑了兩步,雙腿一軟,差點倒下沙石地上。
我快步跑過去,把蒼井色抱住。近距離觀察後,我才發現她身上全是傷痕,而且只套了一件外套,裏面什麼都沒有穿。她的雙腿無力,顯然是受到到凌|辱!
「社長大人!對……對不起,小色沒有堅持下來。」小色說完,昏迷了過去。
這時候,山本清茶也從裝甲車裏出來,她走過來看了一眼蒼井色,馬上明白了什麼事。
山本清茶走到那五位猥瑣大叔前,咆哮說:「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那五位猥瑣大叔不敢吭聲,低着頭瑟瑟發抖!
我把蒼井色交給山本清茶,來到這五名猥瑣大叔前,指着其中一輛黑色蘭博基尼,問:「這輛車是哪位的?」
其中一位禿頭大叔拿出鑰匙,捧在手心,高舉頭頂,顫顫巍巍地說:「抱歉,這是我的車。如果小兄弟喜歡,請拿去!」
「感謝!」我拿起鑰匙,對他禮貌地道謝。
禿頭大叔鬆了一口氣,露出重獲新生的笑容。我也笑了笑,拿出手槍,一槍把他嘣了!
甘蔗你情人的大西瓜!老子罩着的女人都敢欺凌,除了死,沒有任何方式能夠獲得老子的原諒!
剩下的四個大叔看到禿頭大叔死後,紛紛求饒!
我對着那天在東京大學門口和我聊天的大叔笑了笑,問:「請問是不是大叔你策劃的這次行動?」
那名猥瑣大叔臉如死灰,不敢吭聲。其餘的三位大聲說:「是的!是的!就是他慫恿我們,我們才做的!」
那名猥瑣大叔聽到自己被供出來,狗急跳牆說:「八嘎!你敢動老子嗎?老子和安培大將軍有私下交情!你敢動老子,你一定會受到最嚴酷的懲罰的!」
砰!我一槍往大叔襠下打去,微笑說:「嗖嘎!本大爺也喜歡用嚴酷的懲罰來懲罰人!」
那名猥瑣大叔捂住襠|部,疼得說不出話。其餘三位大叔紛紛交出鑰匙,向我求饒說:「請大爺笑納,車子全送給你了!如果不夠,我們還有很多現金。只要你饒我們一條生路!」
此時,山本清茶對我說:「師傅,這個女孩的身體情況不好,我們要趕快去醫院!」
提起蒼井色,我內心的惡魔就釋放出來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她就算做援|交也不會受這種痛苦!
我把槍放好,對着三位大叔微微一笑。他們看到我好像要離開,都寬慰地笑了一下!
喲西!老子等的就是他們的笑容!紅光一閃,我的赤焰切出鞘,讓他們三人的頭顱全部砍下!而且,他們的臉上,還保持着笑容!
至於那猥瑣大叔主謀,老子丟了顆炸彈讓他叼着,然後抱起蒼井色,帶着山本清茶,坐上黑色蘭博基尼。
嘭!猥瑣大叔主謀被炸成了肉碎。這就是傷害老子手下的下場!
啊!重拾殺戮的感覺,真是爽快!
上了車,我讓山本清茶搜索最近的醫院,並快速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