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的手緩緩白甜甜柔軟的肌膚細細摩挲。
短軟的毛髮,摸上去讓司徒烈身上的荷爾蒙在不斷地噴升。
抵在她另一條腿上的悄悄發生變化的某處,已經像一團灼熱的熱火在燒。
……
她只能任命地閉上了眼睛,像一個等待的凌遲的犯人,接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將她處以絞刑。
司徒烈很滿意白甜甜沒有反抗的動作。
他喜歡乖巧的東西,白甜甜越是反抗,他的征服谷欠越強。
他喜歡挑,喜歡他認定的一切東西!
司徒烈薄涼的吻輕輕地落在白甜甜的唇瓣上,輾轉反側,攻城略地。
舌頭一寸寸掠過白甜甜嘴裏的空氣,讓她像一隻缺氧的魚,在他薄涼的唇腔里汲取點點稀薄的空氣。
司徒烈一邊強吻着白甜甜,一邊用自己膨脹的物體摩擦着白甜甜的身體。
白甜甜在他的強取豪奪下,一邊努力地汲取着他唇腔里空氣,一邊哼哼唧唧,絕望地回應着他的熱烈。
司徒烈的進攻太過兇猛,即便他們現在下面都還穿着衣服。
但他的動作,着實讓白甜甜有點承受不住。
她只得伸出雙手,輕輕地環抱住司徒烈健碩的腰肢,想以此來減少他的衝擊力。
「哈,哥,還是我聰明吧,前面需要請柬,後門不需要啊,我們直接從後門進去啊,門都是開着的呢,哥,你看…….」
大俠奔到馬文宇身邊,一抬頭便看見她哥哥正愣愣地看着前面,眼底滿是驚慌和錯愕。
大俠立即朝着馬文宇的視線看去。
一抬頭,便看見相當放肆的一幕。
只見一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將一個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壓在牆壁上,不僅在吻,下面的褲子雖然完好無損,但男人的身體在動。
這是哪裏跑出來的狗男女!
沒有家嗎?要在這裏偷~情!
大俠見狀,眼神里明顯滿是鄙視。
「哥,我們不理會這對一對狗男女,直接翻牆進去。」
大俠不想再看面前這樣少兒不宜的東西,剛想拽着馬文宇的胳膊走,忽地聽見馬文宇細小的聲音。
「大霞,你看那個女人,她像不像甜甜。」
大俠聞言,立馬否定道:「哥,你在胡說什麼啊?你怎麼能這樣想甜甜?甜甜是什麼樣的女孩子,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哥……」
大俠話還沒說完,只見馬文宇已經大步向那一對男女走去。
每走一步,馬文宇的身體都在細細地顫抖着。
大俠一步步地逼近那兩人,越是逼近,她心裏不詳的預感越是在無限地蔓延開來。
那個被壓在牆上的女人,她的臉,畫了好看的妝,還有眼淚。
大俠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對着那兩人的背影大喊了一聲:「甜甜!」是甜甜!
馬文宇攥緊雙手,愣住腳步站在原地。
被司徒烈吻得呼吸困難的白甜甜猛地聽見這樣的一聲叫喚,全身的寒毛立即豎立起來。
她猛地睜開掉着淚的眼睛,忽地看見馬文宇和大俠靜靜地站在不遠處看着她,眼底滿是驚愕和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