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坐在沙發里喝着悶酒,身邊做着各色的女人,當他根本就目不斜視。
邊上的各色女人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只得一個個敗興而回。
司徒烈拿着大瓶的白救,對瓶吹。
一瓶一瓶往下灌。
站在司徒烈身後的墨寒,上前阻止不是,不阻止好像也不是。
只能站在他身後,看着他們總裁借酒澆愁。
司徒烈很少這個樣子,一變成這個樣子,墨寒便知道,他肯定又是和白甜甜小姐吵架了!
上次也就是因為白甜甜小姐,他差點被炒了魷魚。
這還真是所謂成也白甜甜,敗也白甜甜。
坐在吧枱里搖晃着杯盞的陳欣雅自司徒烈進來的那一刻便已經盯上了他。
看來這一次他還是進來買醉的。
表情看上去比上一次更為陰冷。
這一次他又是因為什麼事要在這裏買醉?
因為宋芊芊,還是因為報紙上傳出來的兄妹陳雅欣有點揣摩不透,她搖晃着杯盞里的酒,大步朝司徒烈走了過來。
晃着杯盞,坐在司徒烈身邊輕柔一笑:「司徒總最近酒量好像漸長,真不愧是酒中豪傑。」
司徒烈聞言,繼續灌着他自己酒,並沒有答話。
陳雅欣也不惱,盈盈一笑。
「照理說涼白夢替司徒總去除了一個心腹大患,司徒總應該開心才是,想必這次定不會因為趙老頭的事,那我現在倒是想問下司徒總,你對於拿生命幫你的女人,就是這樣棄之任之嗎?」
陳欣雅混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多年,對於察言觀色這樣的事,她顯然是再清楚不過。
同為女人,多多少少她還是為白芊芊感到惋惜。
其實她們沒有錯,錯就錯在她們根本就不應該對男人動感情。
「即便我任之棄之又如何?對我已近沒有任何作用的人,留着何用?」
司徒烈不否認是他棄了白芊芊,即便他現在知道白芊芊自殺是因為要幫他。
可那又怎樣,他完全不需要女人用這種愚蠢的方法幫他。
只可惜那愚蠢的女人還以為這樣能抓住他的心!
簡直就是愚不可及!
「難道一個女人為司徒總這樣犧牲,司徒總一點都不感動嗎?!」
陳雅欣放下手裏的杯盞,明顯有點鬱悶。
司徒烈晃着手裏的酒瓶冷笑。
「要是一個愚蠢的男人去搶一億要過來買你做他的女人,你會感動嗎?!哼!」
司徒烈冷哼一聲,越發覺得白芊芊這個女人太過愚蠢!
陳雅欣面對司徒烈爭鋒相對的問題,還擊道:「我當然會感動,我為什麼不感動?世上的人這麼多,能這樣不顧一切為我的人,我為何不珍惜?!」
「哦?你要以身相許?!」
司徒烈的話裏帶着明顯的嘲笑的意味。
陳雅欣卻一本正經地回覆:「即便我不會以身相許,但我最少懂得最起碼的感恩而不是肆無忌怛的傷害。就拿白芊芊來說,不管愛不愛,她出了這麼大的事,司徒總去看望一下應該不為過。」
「看望?讓她覺得我這是在給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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