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立即如觸電一般醒了過來。
司徒烈抬頭來看身下哭成淚人的白甜甜,又看了看自己壓在白甜甜身上的動作,立即意識到了什麼。
立即俯下臉,吻的白甜甜眼角的淚滴。
心疼地說:「甜甜,我喝醉了,甜甜,我………」
司徒烈突然有點遲鈍的解釋讓白甜甜又是一怔,此刻疼痛到無法忍受的她也顧忌不了這麼多,只能單手推着司徒烈的胸膛,用帶淚的雙眸看着他,希望此刻他能發一點點的善心。
她疼,她真的很疼。
「司徒烈,出來,你出來好不好?我疼,我疼。」
白甜甜的臉皺在一起,臉上被劃傷的那道口子,立即滋出鮮紅的血來。
司徒烈見狀,身體一緊,猛地的單手摟着白甜甜的腰肢,緩緩退出她的身體。
只是在退出來的一瞬,司徒烈猛地看見他根上的鮮紅的血液。
司徒烈一怔,下意識抬頭看了看白甜甜蒼白的臉,又看了一眼白甜甜身下,發現他們交合處的床單,全是鮮紅一片。
刺目的紅,看起來異常的刺眼。
「白甜甜,你…….」
司徒烈一時有點慌神,怎麼每次和這個女人做點什麼,都會出現的這樣的情況。
白甜甜單手撫摸着肚子,整個人縮在一起,只覺得一下子痛得厲害。
「該死!」
司徒烈看着她身下的血越流越多,猛地想起他弄掉了他們孩子的情景,同樣的情景再現,司徒烈一時間難免心裏有點餘悸。
司徒烈伸手過來抱住白甜甜,心想,就她這樣虛弱的身體,也不能這麼短暫的時間就能受孕,更何況,給她上了環,她也不至於這麼快又懷上了。
想起上環一事,司徒烈還是下意識看了看白甜甜身下的血,扳過她蒼白的臉問:「白甜甜,你,你還有哪裏痛?」
白甜甜摁住肚子,虛弱地回答:「肚子,我肚子痛!」
司徒烈聞言,用被子裹好白甜甜,伸手來穿他的衣服,一邊利索地穿着衣服,一邊看着白甜甜:「你先忍着點,我帶你去醫院。」
司徒烈迅速地將身上的衣服穿好,伸手過來抱白甜甜。
白甜甜一聽去醫院,心裏馬上產生強烈的排斥感。
她虛弱地伸手拉住司徒烈的袖子,細聲地哀求司徒烈說:「我不要去醫院,我沒事,我不去。」
白甜甜揪着他的袖子,排斥全都寫在臉上。
司徒烈聞言,立即擰眉。
冷聲拒絕道:「白甜甜,你不聽話是不是?你要是不聽話,你就是疼死也不會有人管你!」
司徒烈嘴上雖然說着硬氣的話,但心裏和手上卻不能任由白甜甜如此痛苦地痛着。
他抱着拽着他袖子的白甜甜,起身要走。
「不,不去醫院,司徒烈,我是月事來了,我不要去醫院,我不去。」
白甜甜縮着身子,眼眶裏的淚滴一下子又滑落了下來。
司徒烈雖是黑着臉,但心的確是不忍。
他放開抓緊白甜甜的動作,鎖緊她的眉眼問:「白甜甜,你都痛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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