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異常生氣。
然後伸手將懷裏的白甜甜一帶,按倒在床榻上,拉好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端起桌案上的湯藥,舀起一勺子湯藥,直接送到白甜甜唇邊。
白甜甜沒有看司徒烈遞過來的湯藥,而是說:「馬文宇,我要去見馬文宇。」
白甜甜說完,掀開被子,像瘋了一般,又谷欠下床。
司徒烈一聽白甜甜提及馬文宇三個字,垮下去的更加的黑沉。
右手將握着的勺子放到左手的碗裏,左手猛地抓住白甜甜的胳膊吼:「白甜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讓你親眼看着馬文宇是怎樣在你面前一點點死去,白甜甜,你信不信?!」
司徒烈威懾性的話頓時讓白甜甜猛地一愣,她起身的動作微微地掙扎了下,緩緩看向司徒烈微紅的眼睛,白甜甜掙扎的動作下意識停了下來。
「司徒烈,你保證我不去找他,你就不傷害他?!」
夢裏的情景太過可怕,白甜甜她夢見馬文宇渾身是血地躺在血泊里,她無能為力地看着馬文宇在她面前一點點痛苦地死去,那樣撕心裂肺的痛,讓從夢中驚醒的白甜甜依舊驚魂未定,一切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讓白甜甜感覺到害怕。
「白甜甜,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講條件?!」
司徒烈放下手中的湯藥碗,看上去異常的生氣。
站在一邊看愣了的司徒欣兒見狀,忙上前勸和道:「哥,你這是幹什麼?嫂子才剛醒,你這樣會嚇嫂子……」
「這裏沒你什麼事,出去!」
司徒烈怒目看向司徒欣兒,明顯覺得此刻的司徒欣兒異常的礙眼。
「哥,嫂子昏迷的時候你日夜守在嫂子身邊,這下嫂子醒來了你又朝嫂子吼,哥,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出去!」
司徒烈直接起身,直接拎着司徒欣兒的胳膊,將司徒欣兒往外拎。
「哥!」
司徒欣兒被司徒烈拎着往外租,當場尖叫。
司徒烈卻是不理,直接將司徒欣兒拎到門外,然後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
司徒烈冷着臉轉過身,徑直地朝白甜甜走過來。
白甜甜看着司徒烈陰沉的臉和他剛才刺骨的話,手指抓緊被子,整個人下意識往床里縮去。
她怕司徒烈,依舊怕到骨子裏。
司徒烈沒有好臉色,也不看白甜甜,端起湯藥,直接坐在床岸上,舀起一勺湯藥送到白甜甜唇邊,冷冰冰地命令道:「張嘴!」
白甜甜臉上的畏懼很明顯,但司徒烈這不容拒絕的態度,讓白甜甜不得不湊過頭,飲下司徒烈餵她的湯藥。
兩人都不說話,一個冷着臉喂,一個愣愣地接受另一個的動作。
一大碗湯藥喝完,白甜甜看向司徒烈,發現他的面色依舊非常的臭。
白甜甜心想,是不是自己剛才真的太心急馬文宇的事了,萬一弄不好沒能去看馬文宇,還害他受更多的傷害,那她就是傷害馬文宇的罪魁禍首了。
白甜甜攥緊被子,抬頭看向司徒烈的臉,有點討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