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甜,你給我速度點!」
司徒烈將自己的手往白甜甜面上抬了抬,臉上不耐煩的動作很是明顯。
面對他強硬的威脅,白甜甜沒有選擇。
無論司徒烈怎樣胡攪蠻纏,蠻橫無理,這三年,她都必須忍受這些。
白甜甜輕輕嘆了一口氣,而後拿起手裏的鑽戒,顫抖地帶在司徒烈翹起的食指上。
他們不相愛,但愛人之間的這些儀式,他們都做了。
上天還真會開玩笑。
相愛的人無法在一起,不相愛的人,偏偏被一道無形的繩索捆綁在一起。
司徒烈拿起白甜甜的右手,看着自己的左手,他的神情很是滿意。
「白甜甜,你應該知道我發現你手裏戒指不在,或者弄丟了的下場!」
司徒烈冷聲說完,而後放下白甜甜的手,端起紅酒放到白甜甜手裏,用自己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她手裏的酒杯,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司徒夫人,祝我們新婚快樂。」
司徒烈說完,便又猛地將手裏的紅酒一杯飲盡。
然後低眉,靜靜地看着白甜甜。
白甜甜在他的注目下,不得不抬手,閉着眼睛,將手裏的紅酒一口飲盡。
「白甜甜,你祝福的詞沒說!」
等白甜甜喝完,司徒烈突兀地冒出這一句。
「我祝我們新婚快樂,你祝什麼?」
「我,我,我祝你長命百歲。」
白甜甜冒出這一句,司徒烈的眉宇輕輕皺了皺,真不知道這女人的腦袋裏裝的究竟是什麼!
「我餓了,餵我。」
白甜甜很是無奈,只得很笨拙地切着手裏的牛排,然後像先前司徒烈餵她那樣,餵着司徒烈牛排。
白甜甜又氣又惱,對於司徒烈這任性又讓人頭疼的樣子。
司徒烈可管不了這麼多,他盡情地榨取着白甜甜,一邊品着紅酒,一邊享受着白甜甜看上去委屈,倒不敢絲毫怠慢他的表情。
他很是享受。
等白甜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盤子裏的牛排全數切完餵飽了司徒烈,她一抬頭便看見桌上的紅酒已經見底。
這人是什麼時候將一瓶紅酒喝完的?!
酒力真的有這麼好嗎?!
白甜甜偏過頭,看見司徒烈這會正仰在沙發上休息。
白甜甜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快五點了,讓他在這睡着嗎?
白甜甜剛想伸手搖他,一聲敲門聲阻止了她當下的動作。
服務生端着一盤東西放在白甜甜面前,輕聲道:「夫人,您請慢用。」
服務生說完,關上門輕聲走了出去。
白甜甜看着放在她面前東西,只見一盤色香味俱全的雞蛋炒飯放在她面前。
白甜甜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牛排那東西對於她這個三餐都還沒進食的人來說,的確不管用啊。
白甜甜瞥了邊上似乎睡得正香的司徒烈,輕輕地拿起勺子,開始享受這特香的雞蛋炒飯。
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白甜甜嘗着雞蛋炒飯,越吃越香。
等她吃飽喝足地靠在沙發上,邊上似乎睡着了的司徒烈猛地挪到她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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