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那人看着司徒烈和蘇恩的背影,感嘆道,真是一對奇怪的夫妻。
上了車,白甜甜手裏握着那本結婚證,心裏要是沒有感觸那是不可能的。
紅艷的章一下去,她這三年,便完完全全地交付到了司徒烈手裏。
面對這段突然的婚姻,她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司徒烈放下握住車把的手,奪過白甜甜手裏的結婚證,問:「看夠了沒有,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三個字淡淡出口,白甜甜一時反應不過來。
「過來。」
司徒烈見白甜甜愣在的副駕駛上發愣,忙伸手拍拍腿,示意白甜甜坐在她腿上。
白甜甜硬着頭皮,極不情願地挪動了一下位子,屈膝蹲在兩個位子之間,沒有坐在司徒烈腿上。
司徒烈見狀,猛地伸手一把將白甜甜拉起來,納入懷中。
白甜甜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眼底戲謔的眸光,忙問:「干,幹什麼?」
司徒烈聞言,覺得異常的好笑。
「白甜甜,你抖什麼?我們證都領了,你說我想幹什麼?把眼睛閉上。」
白甜甜望見他眼底不可一世的眸光,心裏顫顫的。
「快點!」
司徒烈顯然有點迫不及待。
白甜甜被他這麼一吼,也不敢抗拒,只得乖乖地閉上眼睛。
司徒烈很滿意白甜甜當時的表現,薄唇一勾,湊上自己的唇瓣,猛地吻住白甜甜馬軟的唇。
溫熱的觸感讓白甜甜腦袋有點懵,她感覺到司徒烈的唇在她的唇瓣上不斷游離,她睜開眼睛,便看見司徒烈俯着身子,在吻她。
白甜甜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撐在司徒烈胸膛上的雙手,在不斷地用力。
司徒烈感受到了白甜甜的掙扎,一手勾住她的腰肢,將她往懷裏一帶,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伸出有點薄涼的舌尖,開始在白甜甜的唇腔里,一寸寸地攻城略地。
「嗯,嗚嗚......」
司徒烈這樣強硬的動作,讓白甜甜一時間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人在幹什麼?!
為什麼每次都逼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白甜甜心裏有抱怨,但一時間也掙脫不過司徒烈,只得放棄掙扎。
司徒烈異常強勢地強吻着白甜甜,由淺吻到深吻,異常的銷魂。
司徒烈強取豪奪了好一會,才離開白甜甜的唇瓣,看向她憋得通紅的臉蛋,他的臉上突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白甜甜,別覺得我這是在強吻你!我們證都已經領了,這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吻。」
白甜甜的臉更紅。
強吻她就強吻她好了,還找什麼藉口!真是……
「坐好,我們去吃飯。」
司徒烈輕輕抱起白甜甜放在副駕駛上,給她系好安全帶以後,然後發動引擎。
白甜甜滿臉燒紅,有點透不過氣來。
跟司徒烈在一起,真的讓她很憋悶。
這樣的憋悶,她還要忍三年。
三年,多少個煎熬的日子,白甜甜有點數不清。
窗外車水馬輪,路人行色匆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有自己的選擇。
沒有人能夠幫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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