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也逐漸的清醒過來,她一動身子,這會才意識到在懷抱里。
這個帶着點涼意的懷抱,不用想,她自然知道是誰的。
白甜甜掙扎了一下,沒有說話。
司徒烈感覺到了白甜甜的動作,輕輕鬆開她,看着她臉上的淚痕,再看看她眼底的驚恐,想必這一刻她是完全醒了。
「再躺一會,現在還早。」
司徒烈鬆開她,兀自在床,上躺好,白甜甜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淚,看來自己剛才是真的被噩夢嚇着了,不然怎麼會蜷縮在司徒烈的懷抱里,他雖然冷着臉,但好像沒有朝她吼的意思。
他怎麼突然變好了?
這兩天都沒回來,不是在生她氣嗎?
「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躺下!」
司徒烈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話讓白甜甜一驚,她知道惹怒他的後果,再加上她不知怎麼的在他懷裏哭了很久,這下白甜甜更不想惹他。
只好聽話,乖乖地縮成一團,然後在他身邊躺下。
「靠過來一點!」
司徒烈見白甜甜縮成一團,還不斷的向床的另一邊縮去,害怕他的意思表現得相當的明顯。
床這麼大,讓她靠過去幹什麼?!
白甜甜心裏表現不滿,也不知道司徒烈一刻在想些什麼。
也只能硬着頭皮往司徒烈邊上蹭了蹭。
司徒烈這會猛地翻了個身子,側面迎接着白甜甜滾過來姿勢。
雙手摟着她的腰肢,將她直接拽進了懷裏。
這樣近距離的觸碰,讓白甜甜的身體緊繃繃的。
司徒烈摸的她纖弱的腰,下巴抵住她細軟的頭髮上問:「欣兒這兩天虐待你了是不是?想要做白骨精嗎?瘦成這樣!」
白甜甜身上的骨頭,司徒烈覺得自己一隻手都可以捏碎!
白甜甜聞言,細聲答:「欣兒對我很好,是我這兩天沒有什麼胃口,不怪她。」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找藉口替別人託辭,白甜甜你這瞎操心的習慣能不能改改?!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是聖人了是不是?!」
司徒烈聽着白甜甜袒護司徒欣兒的語氣,明顯有點生氣了。
白甜甜皺眉。不知道他哪來的脾氣。
「我沒找藉口,欣兒真的對我很好。」
司徒烈猛地低下頭來看白甜甜,黑着臉問:「白甜甜,你這是明擺着要和我對着幹嗎?!」
白甜甜手一抖,忙個搖搖頭說:「.....我,我不敢。」
「哼,有什麼是你白甜甜不敢的?白甜甜,我看你膽子大得很呢。」
司徒烈冷哼一聲,氣氛變得相當的壓抑。
白甜甜這下壓根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氣氛悶悶的,弄得她更不舒服。
這兩天司徒烈不在,她一個人想了好多。
司徒烈撕毀合同的事,她還歷歷在目。
司徒烈用一張大大的網控制住了她,她愈是反抗,捆綁就會越緊。
三年的時光不算太短,或許,唯有讓她厭倦自己,他才會親手放了她。
「司徒烈,重新擬份合同吧,我答應你的一切條件。」
白甜甜突然說出來的話,讓司徒烈一時間有點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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