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甜藉助司徒欣兒的支撐,緩緩站了起來。
頭猛地一下撞,白甜甜有點暈。
但她還是看着司徒欣兒搖搖頭說:「欣兒,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司徒欣兒拽着白甜甜起來,什麼去摸白甜甜的腦袋。
摸了一會之後,司徒欣兒猛地尖叫起來。
「啊啊啊,甜甜嫂子,你頭上流血了。」
司徒欣兒將自己覆在白甜甜頭上手指拿下來給白甜甜看,只見她的指尖上,粘着一點點血。
「沒事的,只是磕碰了一層皮,欣兒,你不緊張,真的沒事。」
白甜甜朝司徒欣兒笑笑,頭上是有點小疼,但沒有疼得那麼厲害。
司徒欣兒驚愕地看着還在笑的白甜甜,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甜甜嫂子,你不會是撞傻了吧!?你都流血了啊!不行,我要打電話給我哥。」
司徒欣兒說到做到,又馬上掏出手機,快速地撥通了司徒烈的號碼。
這回白甜甜徹底暈了。
電話一通,司徒欣兒就迫不及待的對着電話那頭道:「哥哥,不好了,甜甜嫂子的頭破了,哥,你快點回來的啊哥。」
白甜甜單手扶着玻璃門,聽着司徒欣兒這緊張的語氣,恨不得真的一頭撞上去,這樣,無論撞出個好歹,也有個什麼可以交代的。
電話那頭的司徒烈聞言,心下一緊,語氣變得異常的沉重。
「欣兒,你告訴墨寒,讓他把家庭醫生找過來,別耽擱了,快去。」
「可是哥哥你,你不回來看看甜甜嫂子嗎?!」
「再看吧,你快去找墨寒!」
司徒烈說完,立馬掛斷了電話。
司徒欣兒一臉惡寒,他哥這是什麼態度?!
這是他對待妹妹的態度嗎?!
司徒欣兒當即也想不了很多,忙轉身看着撓牆的白甜甜道:「甜甜嫂子你等一下,我去讓墨寒將家庭醫生找來。」
司徒欣兒說完,穿着拖鞋,跑出房間。
隨後便聽見拖鞋踩着木樓梯,發出的一聲聲,清脆的聲響。
於是只有玻璃門,不帶上鎖的。
白甜甜這會不敢進去洗澡,要是司徒烈這丫頭帶着男醫生闖進去,那她可就糟糕了。
她坐在潔白的大床,上,頭上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司徒欣兒這個小丫頭,因為關心她,倒是顯得有點大驚小怪了。
白甜甜拿起床頭上雜誌,隨意翻了翻。
不等司徒欣兒這丫頭忙完,她絕對停不了。
臥龍八號當鋪。
坐在沙發上的司徒烈,草草地掛斷了電話,拿起西服,轉身谷欠走。
坐在一邊的陳雅欣見狀,忙道:「烈少,你剛到,連杯酒都還沒有喝,這就走了嗎?!」
邊上的其他幾個經常和司徒烈在一起喝酒的人聞言,呵呵笑道:「烈少一下子連接了兩個電話,肯定是家裏的嬌嫩的情人等不及了,所以烈少這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
這人的話一出口,邊上的男人都哈哈地笑了起來。
司徒烈伸手端起桌案上的一杯紅酒,一飲而盡,而後看着那群邪笑的人,說:「別說,你還真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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