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床,上躺着等我回來便是。」
「不要……」
白甜甜聞言,立即伸手抱住司徒烈的一隻胳膊,道:「哥,我聽清楚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明天讓去醫院看看義父,我保證,看完了我就回來。」
司徒烈看着白甜甜舉手發誓幼稚無比的樣子,嘴角露出幾絲嘲笑的笑容。
「白甜甜,我量你在我眼皮底下,也不敢做出什麼事來,不過白甜甜你要知道,你要是敢背叛我,你的下場,會很慘。」
司徒烈冷笑着說完,單手猛地提起白甜甜的腰肢緊緊抱住了她。
他靜靜地靠在白甜甜身上,眯着眼休息,也懶得過問白甜甜究竟在些什麼。
小咪了一會,之後淺淺醒了過來。
司徒烈這會沒有感覺到白甜甜給她搓背的動作,當下心裏便在想,這女人該不會趁他小睡的時候,偷偷地跑走了?!
司徒烈當下便覺得有點心煩氣躁,剛扭過頭準備來看,正好看見白甜甜將頭枕在一邊浴缸上,呼呼大睡!
一條潔白玉臂橫亘在浴缸上,頭枕在玉臂上,睡容安逸,還嘟囔着小嘴,完全一副睡美人的姿態。
司徒烈見狀,爬在臉上的怒氣忽地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眉眼間,難以掩飾的笑。
這女人,倒是長了一張魅惑男人的臉蛋。
身材雖然乾癟了一點,但肉該長的地方,倒是一處不落。
雖不是模特審身材,也算是相當的勻稱,很符合男人的審美觀,特別是她細軟的腰,柔軟像彈簧一般,做些男女之間的事,定能讓男人享受極致。
司徒烈很是自信,這個能完完全全享受着白甜甜身體的男人,除了他不再會有別人。
如果他沒有這個自信,那麼他也就不會是司徒烈!
司徒烈緩緩朝白甜甜游離過去,小心地抬起她的頭,讓她整個人枕着他的胸膛睡覺。
伸手將浴池裏的水馬度調高了一些。
雙手從身後摟住她細軟的腰,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腰腹間緩緩游離,但司徒烈始終都是壓抑的,沒用多大的動靜,生怕將懷裏的女人給弄醒了。司徒烈將下巴枕在白甜甜細軟的頭髮上。
輕輕地擁着她,聞着她的發香。
有時候,司徒烈也在問自己,自己對這個女人,究竟是因為性,還是因為恨。
林綰心延續在她身上的仇,這些年,司徒烈覺得自己一直在報仇中。這樣淋漓的快感,倒是讓司徒烈清醒了幾分。
他對這個女人,完全是因恨而是什麼東西,情是什麼東西,司徒烈的詞典里,永遠都沒有答案。
他也不相信白甜甜和馬文宇之間有所謂的情和愛。
沒有更好。
如果有,他必定親手毀之。
司徒烈看向白甜甜安逸的睡顏,隨即自己也閉上眼睛,擁着她睡去。
白甜甜是被腿麻的感覺給弄醒的。
朦朦朧朧中,像是什麼東西壓着她的腿,讓她的腿動動彈不了。
腿實在是有點麻,麻到將沉睡中的白甜甜,意識一點點地喚醒。
白甜甜醒來,忽地看見自己置身於然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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