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看見白甜甜的閃躲,抬頭,單手撈起白甜甜的腰肢,愣愣地盯着她問:「白甜甜,你在害怕我?!」
司徒烈陰陽怪氣的詢問,白甜甜身上的寒毛都快豎起來了。
「回答!」
司徒烈最不願看見白甜甜那張被強迫,極不情願的表情。
白甜甜縮着身子,顫抖地回答:「不,不怕。」
「白甜甜,不怕你躲什麼!?我是鬼嗎?!」
這女人是在害怕,現在竟然敢在他面前明目張胆的撒謊!這女人這是活膩了!
白甜甜看見他臉上升騰的怒氣,他這樣整天冷着臉,見誰都似想要殺掉的男人,能不讓她覺得害怕嗎?!
他的確不是鬼,但他卻是比鬼還要恐怖。
「白甜甜,你要是再給我這樣反應遲鈍,我吃了你!」
司徒烈見不慣白甜甜的一副白痴樣,箍緊握在他她腰間的大掌,將她又用的往前一帶,當下,白甜甜的額頭瞬間便撞在司徒烈結實的胸膛上。
白甜甜聽見『吃了你』三個字已經顫抖不已,現在又被司徒烈拉入懷裏,都能清楚感受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氣,白甜甜立即伸手抓住司徒烈的一隻胳膊,抬起頭,收起眼底的惶恐看着他:「你是我哥哥,我不是害怕你,我是,是尊重你,像我對老師一樣的尊重。」
司徒烈聞言沒有惱,卻是一個翻身,將白甜甜從床,上一把拽進自己的懷裏,自己又是一個邁步,一屁,股便坐在了床,上。
將白甜甜抱坐在她腿上,雙手圈在她腰上,將她完全圈在他伸伸舌頭便成觸及到的地方。
這麼近的距離,明顯讓白甜甜很不適應。
內心的恐懼加反感,一波接着一波。
司徒烈冷冷地盯了白甜甜半晌,繼而冷冽地笑道:「白甜甜,你說你不怕我,像老師一樣尊敬我?!那麼就是說白甜甜,你跟你的老師上,過床?!馬文宇上過你?!」
司徒烈始終對馬文宇是白甜甜陶藝老師這一事耿耿於懷。
司徒烈冷冷說一句嘲笑說出口,白甜甜頓時懵住。
「對了,我差點忘了,昨晚我已經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了,這麼說,馬文宇還沒有來得及上你,你尊敬馬文宇,然後怕我,白甜甜,我說的對不對?!」
司徒烈冷冽的聲音爆出來,呆愣的白甜甜猛地被他的嘶吼嚇得一顫。
馬文宇,他為什麼又要提馬文宇?!
像他這樣的惡魔,根本就不配提馬文宇的名字!
白甜甜攥緊打顫的手指,緩緩對上司徒烈的眼睛。
「哥,昨晚,你明知道我身子是完整,如果我之前和馬文宇之前真的有什麼,哥,你也不會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尊敬馬文宇,因為他是我朋友的哥哥,哥,我的確有點怕你,我怕…….」
「你怕我是什麼?!怕我吃了你?!要怕你應該提前怕,昨晚你都被我吃乾淨了,你現在才怕?!白甜甜,你是腦子壞掉了,還是真的白痴?!」
一想起昨晚這個女人在他興趣正高的時候突然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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