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殺了你們這對奸,夫,應婦!聽見沒有?!」
司徒烈看白甜甜在神遊,想必她又在想馬文宇那個男人。
白甜甜聽見他冷冷的威脅,心情反而釋然了。
司徒烈想要的,他已經得到了,他還想怎麼樣?折磨她一輩子?!
休想!司徒烈,你休想!!!
總有一天,她會逃出去的。
但她不能連累大俠,不能再馬文宇。
「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和馬文宇真的只是朋友,他妹妹是我大學時的一個姐妹,他待我,像待他的妹妹一樣。」
馬文宇,對不起。
如果我們註定要分開,要錯過,快刀斬亂麻吧,我不要看着你受到任何傷害。
「白甜甜,你別給我口是心非的解釋,我不相信!你記住一點就好,你要是想讓誰死在你面前,你儘管在外面勾搭!至於你逃跑的事,我回去再懲治你!」
這便是司徒烈,從來都不會對她留一點餘地。
坐在飛機上,白甜甜挨着司徒烈,看着機艙內熟悉的場景,她想起了當日和馬文宇一起坐飛機的情景。
他們坐在一起,話雖然不多,但彼此之間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倒是像早已熟絡了多年的老朋友,靜靜地坐在一起,看着窗外的雲捲雲舒。
可是只有白甜甜和馬文宇有這樣的默契,她和身邊的這個男人,半點默契也沒有!
如果逃不出去,今後又該如何?!
晚上七點,白甜甜跟在司徒烈身後,緩緩進了司徒氏家大宅。
司徒氏家燈火通明,下人依舊忙碌。
桌上的晚餐已經準備好,白甜甜沒有見着司徒老爺。
也好,免得在司徒烈面前見司徒老爺會讓她無比尷尬。
白甜甜快速吃好晚飯,然後在司徒烈的眼皮底下,扶着樓梯,緩緩朝二樓的房間走去。
經過二樓長廊時,白甜甜忽然聽見打掃衛生的兩個小人在說着什麼。
起先她沒在意,等她聽見司徒老爺住院幾個字時,白甜甜停下腳步的,想聽聽清楚。
「老爺這心臟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好,現在還在住院。」
「誰說不是呢?聽說這次是少爺將老爺氣得心臟病發作的。」
「真不知道老爺和少爺只見究竟有什麼仇恨,至於這樣父子相殘。」
其中的一個下人猛地回頭看見白甜甜站在身後,忙拉了拉畢邊上的一人道:「那邊好像還有地沒拖我們還是去幹活吧。」
白甜甜望着他們的背影走遠,在心裏想了一會她們剛才議論的話。
怪不得沒見司徒老爺,原來他是住院了,而且還是被司徒烈氣得住院的。
像剛才她們所言,白甜甜真的不知道這兩父子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好好的一對父子非得鬧成這樣不可。
就行白甜甜不知道司徒烈為何如此恨她的母親一樣。
司徒老爺住院了,白甜甜想去醫院看看他,但她知道司徒烈是不會允許她去醫院看他的。
他讓自己離司徒老爺十米開外,現在怕是只要是男人,她都必須離十里開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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