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針針,吃吃藥應該就沒事了。
醫生摘下口罩,看着司徒烈問:「先生,請問你是這位小姐的男朋友嗎?!」
司徒烈看着醫生一副鄭重的樣子,點點頭答是。
醫生聞言,稍微壓低了聲音:「先生,這位小姐之所以會痛成這樣,是因為她的處,子之身,經不起太大的折騰,她沒多大事,就是雛女膜破裂了,小姐這些反應都是正常的,只是希望先生以後那是方面還是小心點為好。」
四十多歲已經為人母的醫生在司徒烈面前將白甜甜的病因說得清楚。
司徒烈一愣,忙問:「醫生,你說她雛女膜破裂?!她不是來了月事?!」
醫生聞言,奇怪地看着司徒烈:「先生,怎麼可能是月事?!她是雛女膜破裂了,先生,難道……」
難道你來之前沒有碰她?!
那就是說,她可能被其他的男人碰了!?
醫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忙看着司徒烈道:「導致女膜破裂有很多種可能,除了男女之間正常的原因,運動,過度緊張害怕,或者受到驚嚇,都會造成破裂……」
醫生還想再說些什麼,司徒烈猛地打斷醫生的話。
「好了,我知道,你去忙。」
司徒烈說完,冷冷地走到床邊坐下,看着白甜甜還未恢復的蒼白的小臉。
醫生灰頭灰臉
走了出去。
破裂?!
司徒烈想到這幾個字就覺得好笑,他都還沒有進去,她的竟然破了!!!
真他妹的掃興!
司徒烈心情異常的暴躁,像是自己沒有親自破了白甜甜,是一件讓他無比懊惱的事。
夢裏的白甜甜眉頭緊皺,不斷低聲喊着疼。
司徒烈冷冷地看着她的反應,真想把這個女人給拍醒!
她就這麼怕他,因為恐懼的,而將她的那層薄膜嚇破了?!
真是個沒有出息的膽小鬼!!!
司徒烈單手握着白甜甜冰涼的手,另一隻手緩緩覆上她蒼白的小臉,她眼角的淚緩緩划過面頰,潤濕了司徒烈的手背。
司徒烈見狀,心裏猛地閃過一絲心疼。
這個女人!!!
司徒烈原本骨子裏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是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司徒烈堅硬如鐵的心,兀自鈍鈍地痛了一下。
她要怪,就應該怪老頭子的十惡不赦!
一個人做惡,總得有一個人要來嘗還。
這是她的命!!!
司徒烈伏在床邊,第一次看着白甜甜,他心裏有過一絲的猶豫。
翌日,白甜甜從朦朧的睡意中掙扎着醒來,刺鼻的藥水味讓白甜甜的鼻子清秀的眉宇忍不住胡皺在一起。
白甜甜緩緩睜開眼睛看着到房間,發現到處都是刺目的白色。
邊上的小護士看見白甜甜醒來了,立即看着白甜甜笑着是說:「小姐,你醒啦,你男朋友剛剛出去了,你現在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白甜甜掙扎着從床,上爬將起來,看着小護士問:「我怎麼了?!」
小護士聞言,面上忽地一紅。
放下手裏的藥水瓶,害羞地看着白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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