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道:「你小子還真算是條漢子,都被打殘了,也沒聽見一聲哼,但你傢伙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我們老大的女人,以後泡女人時,記得看清楚點對方倒是是誰的女人!」
那人說完,又狠狠地朝馬文宇的血流不止的腿上狠狠地踹了幾腳,然後吆喝着其他兄弟們道:「我們走!」
風一般,那些人消失在小巷裏。
馬文宇受傷那條腿,疼痛已經使他所有的感官都已經麻痹,手上筋脈全部暴露出來,身上的汗,潤濕了身下的青石磚瓦。
即便是這樣,馬文宇還是努力地想要從地的爬起來,但疼痛已經再也無法讓他做任何一個動作。
警,察趕來時,馬文宇抓着警,察的褲腳了,僅說的一句話是:「有個叫白甜甜的女孩子被綁架到了這附近,救她,救……」
馬文宇將下來的一個她字還沒有說完,人便已經完全昏倒了過去。
「不要,不要,馬文宇!馬文宇!」
白甜甜的哭聲猛地震顫着整個房間。
當她滿頭大汗地從夢中醒來,她忽然發現自己躺在床chaung上,夢見了馬文宇全身是血。
「馬文宇,馬文宇……」
白甜甜嘴上不斷念着馬文宇的名字,掀開被子猛地從被子裏爬起來,然後谷欠要往赤腳下床,谷欠要往外走。
她剛向前邁出一步,便看見司徒烈疊着腿,抽着煙,冷冷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白甜甜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剛想迅速逃離這個房間,便聽見司徒烈冷聲道:「白甜甜,你就算想要逃跑,也把衣服穿上再跑!」
白甜甜聞言,立即看向自己的身體,這才發現,她現在身上只穿一件睡衣。
白甜甜的臉猛地一陣紅,立即拿起床,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即便她的身體就這樣已經被司徒烈看了無數遍,可是她還是不習慣。
司徒烈看着白甜甜裹在被子顫抖地站在床邊,放下交疊在一起的腿,從沙發上站起來趨步朝白甜甜走過來。
他的腳步聲,一下下地撞擊着白甜甜的心臟。
隨着司徒烈的靠近的,白甜甜下意識的往後縮,司徒烈卻不給她留一點的餘地,步步逼近她,然後伸手猛地將白甜甜一把推倒在床,上。
扯下自己身上浴袍,拉開白甜甜死命護着的被子,覆上她的身子,摸着她的下巴,冷冽地笑。
「白甜甜,還記得今天你說過的話嗎?!現在是我連本帶利向你討要回報的時候。」
白甜甜聞言,身子猛地顫了顫,她臉上的情緒很明顯,她不願意。
司徒烈見狀,鉗制她下巴的手,緩緩游離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摸着她小腹上依舊能感受得出來的三個字,陰冷地笑。
「白甜甜,別告訴我,你現在後悔今天所做的承諾!」
白甜甜身子縮了縮,驚慌和害怕在盡顯示在眼底。
她心裏知道,即便她現在說不願意,司徒烈也由不得她說不。
如果自己真的註定遲早都要被他佔有,那麼服從只是早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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