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已經確定了你捏的我,不如昨天你捏的男人好看了?!」
司徒烈放下交疊的腿,俯下身子,將頭不斷地靠近白甜甜的臉,似笑非笑地冷笑。
白甜甜慌忙搖頭:「哥,不是這樣的……」
「快點拿出來,我不想聽廢話!」
司徒烈冷冽的語氣在白甜甜耳邊炸響。
望着白甜甜臉上極不情願的表情,司徒烈又冷聲丟出幾個字:「別讓我自己動手!」
白甜甜心下一顫,他威脅的話,她無法反抗。
白甜甜輕輕嘆了口氣,然後打開袋子,從袋子中摸出一個泥人,然後抬頭,認命似地閉上眼睛,送到司徒烈面前。
司徒烈接過白甜甜手裏的泥人,靜靜地對着手裏的泥人看了許久。
司徒烈盯着泥人不說話,白甜甜的心,跟着周圍冷冽的氣息,不斷提了起來。
明明只是幾分鐘的時間,白甜甜低頭看着腳下,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白甜甜?這是你親手捏的?!」
司徒烈鬼魅的聲音從白甜甜的頭上響起,白甜甜不敢抬頭看他,點了點頭。
「白甜甜,你這水準和昨天差不少,別告訴我,你今天忙了一天,就給我捏了這麼一個怪物出來?!」
司徒烈似是嘲笑,又似是發怒的語氣,讓白甜甜的心驀地一沉。
忙抬頭解釋:「我,我真的是手藝不好,我……」
白甜甜的眼睛對上司徒烈手裏的泥人,這才發現,他拿給她的泥人,是她自己胡亂捏的自己。
「哥,這泥人……」
「我看,全世界能捏出這樣的怪物的人只有你了,還有一個呢?!」
司徒烈看了手裏的泥人,臉上露出一抹能看得清楚的笑,白甜甜當場在想,這男人是腦子突然壞掉了?!
罵她是怪物就算了,還對着『她』笑,這不是在嘲笑她是個怪物是什麼啊?!
白甜甜極不情願地從袋子裏拿出一個泥人遞給司徒烈,在心裏努力做好他發怒的準備。
司徒烈伸手緩緩接過她手裏的泥人,好看的眉宇立馬輕輕地皺在一起,額頭形成的川字,清晰可見。
只見他一邊看着左手的白甜甜,一邊看着右手的『自己』,戲謔地問:「白甜甜,我在你眼中,這麼丑?!」
白甜甜聞言,立即解釋說:「不,不是的,哥,你長得很,很好看。」
「很好看?!這就是你眼中所謂的好看?!」
司徒烈將手裏的『自己』遞到白甜甜面前,這根本就不是難看的問題,而是不堪入眼!
「這就是你今天一天的勞動成果?!」
司徒烈對着嚇得不敢吱聲的白甜甜冷聲質問。
白甜甜抬頭看見他冰冷的眸光,輕輕點點:「我手藝不好,花了很長時間。」
「手藝不好?!怎麼可能?你昨天帶回來的那個泥人不就很好看嗎?怎麼到我這,就成了這樣的一個怪物?!」
司徒烈坐在沙發上,身子布斷向前傾過來,細細地看着白甜甜的臉。
司徒烈對泥人不滿意這在白甜甜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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