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告訴你不准動甜甜的主意嗎?!你究竟想幹什麼?!
司徒烈輕笑一聲,坐在沙發上,疊着腿,漫不經心地答:「她又不是你的,司徒老爺,你憑什麼命令我不能動她?!」
「她將成為你的後媽,你說你能不能碰她!!!」
司徒老爺的怒氣從腳底不斷往上冒,惡狠狠地吼出了心裏的打算。
司徒烈聽見『後媽』兩個字,臉上陰冷的笑容更加肆意。
「後媽?司徒老爺,你的狐狸尾巴終於哭露出來了不是?!不過我說你也夠孬種的,就因為這女人和你初戀情人相像,你就把她帶回來撫養,從而冷落我母親,讓我母親鬱鬱而終,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要無齒到什麼地步!」
司徒烈說完,肆虐地笑着,完全冰冷的臉。
司徒老爺心底隱隱的恨在血液里不斷膨脹。
「對,我就是喜歡她!」
司徒老爺冷聲質問,得到司徒烈同樣冰冷的回答。
「別在那一廂情願,就算是你想得到她,你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
「你這個逆子,我想得到就必須得到她,不需要問你!!!我警告你,給我留她遠點」
司徒老爺丟下這一句狠話,轉身谷欠走。
這時卻聽見司徒烈的刺耳的冷笑聲。
「司徒烈,你笑什麼?!」司徒老爺立在原地,冷聲質問。
「我笑你愚蠢,也不看看你想要得到的東西是誰的,既然你這麼慎重,那我也就慎重地告訴你一次。」
司徒烈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朝司徒老爺身邊走過去。
來到司徒老爺身邊,抬起雙手理了理司徒老爺的衣領,最後拍拍他的雙肩,笑道:「白甜甜她是我十五年前就已經預定的女人,我勸你還是別再打她任何主意。」
「你,你!!!」
司徒烈說完,不看司徒氏家煞白的臉,兀自轉身朝樓上走去。
司徒老爺看着司徒烈的清冷的背影,氣憤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小走幾步,跌坐在沙發上,仰面,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燈發呆。
事情好像都按照他所預定的情節在發展,可是為什麼當司徒烈說白甜甜是她的女人時,他的心裏突然不是滋味?!
其實多年前就看出司徒烈對白甜甜的佔有谷欠,多年前的盤算一直在心裏,從沒放棄。
只是他這次從外面回來,突然發現白甜甜已經從一個稚嫩的小女孩,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而且,白甜甜的長相,像極年輕時自己喜歡的人。
看見自己曾經愛過的人就在眼前,這讓司徒老爺如何能不動心?!
司徒烈現在霸佔着白甜甜不放,司徒老爺現在在心裏擔心,要是那些清塵往事全都被爆了出來,傷害最深的人,會是誰。
司徒烈趨步上了樓,穿過客廳,直接來到白甜甜房間時,發現她的門是反鎖的。
司徒烈拿出房門的鑰匙,輕輕一撥,便將白甜甜的房門打開了。
白甜甜機警地抱着被子從床,上跳起來,不知為什麼,看見進來的這個人是司徒烈,她反而輕輕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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