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若有若無的笑了笑,果真鬆開了那隻握着他的手。
白甜甜以為這人真的是良心發現了,可是下一秒,同樣麻木的痛感,讓白甜甜忍不住輕聲尖叫。
雙唇咬在一起,不敢大聲呼吸。
司徒烈鬆開手,緩緩移到她的下巴處,鉗住她的下巴,冷聲道:「不是要裝嗎?!這就是你裝的代價,我以為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你是知道的,沒想到的,你只長胸,不長腦!」
司徒烈的羞辱,讓白甜甜一陣面紅,她緊緊地咬緊唇瓣,不敢說話。
「還能想得起,昨晚你都幹了什麼?!」
白甜甜腦子一懵,猛地想起了昨晚在浴室里看見的一幕……
白甜甜後面的字眼還沒有想完,她的身子已經下意識的往床的另一邊縮去。
害怕由於注入她鼻尖的空氣,一點點的蔓延到她心底。
司徒烈不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一把拽住她的手,單手摟住她的腰肢,將她的頭按在他修長的腿上。
之前對她的好,讓她僥倖的以為,自己就這麼輕易的忘記了他逃跑的事情了嗎?!
如果她真這麼覺得,那只能怪她自己不長腦子!!!
「白甜甜,逃跑的事,現在該是你交代的時候,別讓我問第二遍!」
司徒烈按住白甜甜的脖子不讓她亂動,白甜甜反抗不了他的動作,僵在原地,連粗氣都不敢喘。
她就知道司徒烈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不問當天把她賣掉後,她逃跑的事情。
反正不管怎麼說都是逃跑,究竟怎樣,才能將她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這是白甜甜這一刻考慮的問題。
「不願意說是嗎?!」
司徒烈看着她閃躲的眸光,臉上露出幾絲冷笑。
然後緩緩伸手去扯身上的袍子,白甜甜看見他的動作,立馬掙扎着要閃躲,司徒烈拎着她的脖子,銳利的眸光像是要將她撕裂一般。
「白甜甜,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記得珍惜才是!」
白甜甜嚇得連連點點:「我說,我說。」
「我當時去了洗手間,然後從混在人群里,從洗手間跑了出來,晚上在江岸的橋墩里睡了一晚,天氣冷,我就去商場轉了轉,後來,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白甜甜,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是不是?!膽子肥了,敢在我面前明目張胆的撒謊!!!」
「我沒……」
「閉嘴!!!」
司徒烈冷聲打斷白甜甜的話,眼底的寒光愈發的冰冷。
「昨晚你沒讓我爽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白甜甜聞言一怔,他說的是昨晚在浴室的事情嗎?!
她昨晚暈了,什麼都沒做好不好?!
」對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沒見過,我,我……「
從司徒烈的冰冷的臉上便可以看出,他們說的昨晚,並不是指同一件事情。
司徒烈沉吟了一會,撩起她額前一絲短髮,愛昧地道:」你若不老實交代,我不敢保證,呆會會做出什麼讓你想死的事情,說與不說在你。「
白甜甜在心裡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