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蘇邁着步子,兀自朝前面的雪山走去。
珍珠擦乾眼淚,也邁着步子快速跟了上去!
就在他們堆雪人的間隙,從來沒有早歸的沈謹言,竟然回來了!
他剛回來,便看見沈老頭派人送來了一盒子東西,細問之下,送來那小廝說,是老爺送給少奶奶補身體的!
沈謹言聽完之後,也直接將那盒子砸掉的衝動!
不過他控制住了!打開了紅色的箱子,發現裏面放的,竟然是上好的阿膠,和話梅!
沈謹言:
老頭子莫名其妙的送這東西,是為哪般?!
「他送着這個幹什麼?!」沈謹言很無語。
那小廝連忙應聲說:「回少爺,老爺說少奶奶有孕在身,需要吃點這些東西,對孕吐有好處!」
沈謹言聞聲一僵!
他老婆有孕他這個做老公的不知道,那老頭知道?!
真是神經!
他老婆懷孕他這個播種人不知道嗎?!要他好心!
沈謹言冷冷的打發了那小廝,然後命令身後的侍從道:「將這些東西一顆顆的給我驗下,看看是否有毒!」
「是!」身後的侍從立馬遵命去辦!
看見湘月伺候在大廳里,沈謹言奇怪的看着她問:「你怎麼沒陪在少奶奶身邊?少奶奶人呢?!」
湘月聞聲忙應:「回少爺,少奶奶帶着珍珠去後花園賞雪去了!」
「這麼有情調?!我去瞧瞧!」沈謹言邁着步子,就興沖沖的朝後花園走去了。
一進去後花園,便看見他的老婆大人蹲在雪地里堆雪人,捲起袖子,異常認真蹲在雪地里卷雪。
沈謹言:
這女人!不怕冷嗎?!
冷小蘇堆得不亦樂乎,身後的珍珠也幫忙卷雪,就在珍珠猝不及防的回頭時,看見姑爺來了!立馬想喊的,沈謹言立馬朝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珍珠見狀,連忙邁着步子,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這時候她可不敢呆在這裏當姑爺和小姐之間的電燈泡啊!
冷小蘇全然不知身後已經換了人,她已經卷好了雪人的腦袋,起身架在雪人的肩膀上,然後盯着雪人和身後的真指數說:「珍珠!你找到胡蘿蔔沒啊!」
她的話音剛落,身後之人便猛地一把將她抱住,用火熱的胸膛緊緊貼着她道:「老婆!胡蘿蔔沒有,男人倒是有一個!」
聽見這無賴的聲音,冷小蘇心裏猛地一喜,連忙轉身看着他問:「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
要知道他平時都是早出晚歸的,只有晚上床上才能看見他!
沈謹言聞聲笑着說:「今天沒什麼事,再加上我思你心切,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
冷小蘇:
「你是沒事才回來的吧?說什麼思我心切!」冷小蘇嬌滴滴的,勢必要拆穿他的謊言!
沈謹言伸手捏了捏她柔軟的鼻子道:「老婆,我可是日理萬機的繼承者!怎麼可能會沒事啊!要不然回頭你和我一起去辦公室吧,這樣我想你的時候,我們在辦公室,隨時都可以來一發。」
「沈謹言!你這個大流氓!」
他如此恬不知恥的話,讓冷小蘇的臉紅得像個蘋果一樣!她一場無語的伸手抓起地上的一把雪,就朝沈謹言的胸膛砸過去,以示對他的懲罰啊!
沈謹言見狀,忙滿眼壞笑的看着一臉紅暈的冷小蘇說:「老婆!我們還沒在雪地里來過呢!要不」
「沈謹言!」
這傢伙不堪入目的話成功的將冷小蘇氣得要死!她再次抓起一團雪,拿起來便扔沈謹言這個無恥的傢伙!
沈謹言見狀,眯着眼,繼續壞笑道:「呵呵,老婆,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喲!接下來可別怪我」說罷,邁着步子便朝冷小蘇追過來!
冷小蘇嚇得要死,當下只能邁着步子瘋狂的逃竄啊!
呵呵,當下兩人在後花園你追我趕,整個後花園都充斥着的他們的歡聲笑語!
他們可能不知道,此刻的某處高樓上,有人拿着望遠鏡,鏡頭緊緊的盯着冷小蘇!
似乎沒意識到沈謹言會突然闖入他的鏡頭!不過,看見沈謹言和這女人如此恩愛的在後花園打打鬧鬧,讓沈謹言那個冰冷的惡魔,一時間判若兩人!
那人眼底滿滿的全身狐疑!冷冷的盯着鏡頭裏歡笑嬉鬧的二人
拿起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問:「我讓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嗎?!」
電話里的人聞聲,立馬恭敬的出聲道:「回老爺!您交代的那事我小的已經查過了,顧家的確有個女兒叫顧西,不過這個女兒已經嫁人了!她的地址小的已經找到了,如果您要見她,小的隨時都可以把她帶到您跟前!」
男人聽完對方的匯報,表示相當的滿意!
點頭,滿眼興味的道:「不必帶她過來了!我知道她不是顧西就好!」說罷,便冷冷的掛斷了電話!對着望遠鏡里,和沈謹言嬉笑打鬧的的冷小蘇,男人眯起了危險的雙眸!
呵呵,這女人究竟是誰!讓沈謹言如此處心積慮的為她掩藏身份?!
像沈謹言這樣冷麵無情的男人,他真正愛的人並不多!更何況是個被他捧在手心裏的女人!
難道這個女人是和那個女人有關?!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男人狡猾的雙眼裏猛地生出了一絲期盼!他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揭開她的真面目!
呵呵,沈謹言,最好不是她!否則!老子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
這頭的沈謹言和冷小蘇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人看了半天!
不過所幸他們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在雪地里打雪仗,奔跑,嬉鬧罷了!
等他們鬧夠了,沈謹言將她一把橫抱起來,滿眼曖昧的瞧着她說:「老婆!現在你沒力氣掙扎了吧,嘿嘿,回家讓我吃個夠!」
冷小蘇:
沈謹言如此厚皮無恥的話,冷小蘇聽着都覺得臉紅!
當下很無語地白了他一眼道:「沈謹言!你大腦能不能清醒一點?別整天想着那點事好嗎?!一個大男人整天想着那點事,不猥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