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小十天的功夫,設計公司就搭建的差不多了,王重還特意從學校拉了幾個同學過來,當然了,高薪是必不可少的。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何大茂在深城經營數年,身家放在這個時候也算是巨厚了,本身又有點背景,能量頗高,官面上說得上話,替設計公司接活兒這種小事兒對他來說沒什麼難度。
設計公司的第一個活兒是某局的宿舍樓設計,這對王重他們幾個水木建築系畢業的來說,一點挑戰性的沒有。
不過公司剛剛起步,名氣還沒打出去,能有活干就不錯了,幾人也不挑。
前後半個月的功夫,王重幾人緊趕慢趕,就把圖紙給弄出來了,某局的領導們看了效果圖之後很是驚訝,王重的設計裏頭,吸取了很多後世比較先進的理念,尤其是在空間和佈局上,更加符合樓房這種『新型』住宅的需求。
緊接着在某局領導們的介紹下,王重的設計公司迅速又接了好幾個單位宿舍活,王重迅速擴張,招了好些個深城大學建築系的畢業生。
不到大半年的功夫,隨着第一個宿舍樓接近竣工,崇山建築設計院的名頭就傳遍了整個深城。
何大茂的電子產品生意也越做越大,快入冬的時候成功和島國夏普簽了合同,成了夏普在國內的代理商,一下子生意的規模就翻了好幾個檔次。
年瞅着年關將近,王重穿着一間黑色的大風衣,帶着鴨舌帽,口罩,站在幽深的巷子裏,像一尊木雕一樣,一動不動。
巷子不遠處,就是一個剛剛開業沒多久,生意火爆的卡拉ok。
巷子裏,偶爾會有男的摟着衣着曝露,濃妝艷抹,渾身酒氣,喝的醉醺醺的女人路過。
王重已經接連守了兩個晚上,這是第三晚,卡拉ok的大門進進出出的人幾乎就沒怎麼斷過。
王重看了看表,將近十點,又瞥了瞥大門,正好看見大門再度被推開,穿着棕色風衣,一頭遮耳長發,身形瘦高,長着張讓王重一看就覺着噁心的驢臉的駱士賓摟着個二十出頭,年輕漂亮,衣着靚麗、身材曼妙婀娜的姑娘有說有笑,十分親昵的從卡ok裏頭出來。
駱士賓的手很不規矩,從那姑娘的肋下穿過,笑的放蕩,那姑娘欲拒還迎,一邊推着駱士賓,一邊又不抵抗的被駱士賓往懷裏拉,撒着嬌說什麼「賓哥你好壞啊!」
走到副駕駛邊上,拉開車門,駱士賓卻並不急着進去,駱士賓一把摟着姑娘的纖腰,姑娘墊着腳尖,二人緊緊貼着:「那你喜不喜歡!」
姑娘施然一笑,纖細的雙臂搭在駱士賓的肩上,順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人家好喜歡。」
「哈哈哈!」駱士賓哈哈大笑,對着姑娘那誘人的紅唇就打算啃下去。
卻不想,還沒等他親上,忽然一股巨力抓着他的頭髮就往後拽,拉着他整個身體都往後退。
旋即便是兩記重擊,毫不留情的落在了駱士賓的側頸上,手裏頭還縈繞着餘溫,連什麼情況都沒弄明白的駱士賓連疼都沒感覺到,就直接昏死過去。
那姑娘也還沒反應過來,王重迅速一個手刀切在那姑娘的後頸上,然後迅速拉開後車們,把兩人塞都給了進去,王重則直接從副駕駛跳上駕駛位,用從駱士賓兜里取出的鑰匙發動車子,鬆開手剎,掛擋轟油門,一個猛子就扎了出去。
此時已是深夜,街上沒什麼人,王重速度開的飛快,不到五分鐘,就轉進一條陰暗的巷子裏頭,順帶取出早已備好的登山繩,把駱士賓綁成了粽子狀,嘴裏還塞上一條破毛巾,用膠帶給封住。
然後又從口袋裏掏出一瓶水,讓駱士賓的臉上倒。
「嗚嗚嗚!」駱士賓直接被嗆醒,可惜嘴上封着膠帶,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低聲的呻吟着,王重力道控制的很好,剛好能夠把他打昏,卻又不致命。
還沒回過神來,手電筒的光就徑自照在他臉上。
駱士賓立馬驚醒,毛毛蟲般扭動着身子,嗚嗚嗚的喊着。
手電筒越來越近,一個高大的聲音停在駱士賓前頭,蹲下,「你有話講?」
駱士賓趕忙點頭如搗蒜,嗚嗚嗚的喊着。
王重伸手揭下他嘴上的膠帶,取出塞着他嘴的破布。
駱士賓語速飛快的道:「兄弟,有話好好說,要錢的話,我身上的你隨便拿,車裏還有,要是不夠,車子你也拿走。」
「你個撲街!還想收買我?」王重直接操出一嘴流利的粵語。
「連我大佬的馬子都敢碰!現在就這麼點錢還想收買我,我看伱是找死!」
駱士賓大駭,目光下意識的亂瞟,正好瞥見了腦袋靠着後排車窗上的漂亮姑娘,頓時急了。
「兄弟別誤會,我不知道她是你大佬的馬子,要知道的話,我哪敢碰她。」
「你要是嫌少了,我還有錢,價錢隨你開。」駱士賓這會兒已經完全慌了神。
「撲街!」王重一把捏住駱士賓的下巴,駱士賓只覺得自己被一隻大鉗子給抓住了,疼疼的根本無法動彈,很快破毛巾又重新回到他嘴裏,膠帶也被重新封上。
「你個撲街,剛才摸得好爽吧!」王重壓低了聲音,嘿嘿笑着,手裏頭拿着根嬰兒手臂粗的短棍,衝上去用棍子末端對着的手掌就砸了下去。
駱士賓疼的面容扭曲,渾身青筋暴起,額頭冷汗直流,目瞪欲裂,可根本喊不出來,只能嗚嗚嗚的叫着,就連原地打滾都做不到。
猛砸幾下,駱士賓的左手已經血肉模糊。
鴨舌帽下的雙眼露出凶光,王重想起了原劇情里的一幕幕,這傢伙竟然強~~了鄭娟,後來他生不了孩子,又跑回去噁心原身和鄭娟,原身和鄭娟坎坷的一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
以前光是看電視劇的時候,王重就對駱士賓恨得牙痒痒,更遑論現在他穿越到成了周秉坤,鄭娟也拜託了原劇情中的命運。
可只要一想到這兒,王重就忍不住怒火中燒,手裏的短棍不要錢似的往駱士賓身上砸,王重特意控制着力度和位置。
這些年苦練的身手總算有了用武之地,每一下都和精準的砸在駱士賓的手臂上,每一下都宣洩着王重心中無限的怒火。
不一會兒,王重總算停止了抽打,駱士賓的兩隻手都已經扭曲變形了,疼的他鼻涕眼淚橫流,連嗚嗚嗚的聲音都變小了,王重目光一凝,隨即下移,嘴角微揚,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手中的棍子高高舉起,然後重重落下。
駱士賓疼的眼珠子都快爆出眼眶了,幸虧這回嘴裏塞着破毛巾,不然他能把舌頭都給要咬掉。
接連三下,褲襠都被染成了紅色,王重心中的怒氣終於散去,把棍子上的血跡在駱士賓的風衣上擦乾淨了,用張報紙包起來,收進風衣里,這才轉身離開了這處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