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馬過隙,轉瞬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
深夜。
【叮,元世祖忽必烈,加入聊天群。】
【叮,元武宗海山,加入聊天群。】
【叮,唐僖宗李儇,加入聊天群。】
機械的系統提示音,在眾帝王耳邊響起。
只不過,大多數帝王,都沒有心思理會進群的三位帝王,而是紛紛聚精會神的看着直播界面。
商朝帝辛位面。
短短一月間,好似脫胎換骨一般的商紂王帝辛,站在摘星樓上,俯瞰着大商天下,問道:
「宋帝,魏帝,此戰朕大商可有勝算?」
放眼望去。
數萬大商士卒,穿戴着盔甲,身旁屹立着一門門火炮。
而且,商紂王帝辛身上還瀰漫着法力,修為竟已經達到了凡人巔峰,煉神反虛境界!
宋太宗趙光義很滿意自己這一個月來,費盡心思的成果,說道:
「帝辛,豈不聞,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也算你運氣好,在這一月間,都沒有其他預備群員加入。」
「你的對手,只有秦惠文王,明紹宗兩人。」
魏武帝曹操卻覺得,此戰堪憂,只不過,若是什麼也不做,也不是他的性子,說道:
「帝辛,你只需謹記,先作壁上觀,等秦惠文王和明紹宗拼一個兩敗俱傷之際,或許,你也能有一線生機。」
商紂王帝辛聽到魏武帝所言,指着那一門門,威力恐怖的火炮,問道:
「魏帝,朕擁有這般恐怖的火炮,莫非還不能和他們兩人堂堂正正一戰?」
「就算是修士,單單憑藉血肉之軀,怕也是抵擋不住火炮的威力吧?」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在兩位帝王的幫助下,每一天,大商天下都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此,此刻商紂王帝辛的自信心無比膨脹!
區區修士,豈能擋得住他大商的神兵利器?
宋太宗趙光義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
「帝辛,你要做的,就是一個字,拖!」
「只要拖延時間,縱然是修士,也要法力散盡,這就是你的機會。」
「至於修士能不能敵得過火炮你馬上就能見識到了。」
開玩笑,要是火炮真能敵得過修士,他豈會拿出來送給商紂王?
真以為他是樂善好施的大好人?
魏武帝曹操也是面露笑容,也不言語。
火炮?
那可是明朝稱雄歷朝歷代的底氣,只不過,在修仙面前,還是毫不猶豫就被明太祖所拋棄。
兩相比較下,他們此刻只不過是用明朝都不要的「破爛貨」,去搏一個未來而已。
明朝隆武位面。
宮殿內。
明思宗朱由檢坐在龍椅上,翻閱着手中的史書,聽到系統提示音後,詫異道:
「死了一個元明宗,又來了兩個元蠻子?元世祖,元武宗哈哈,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元世祖忽必烈,那可是元朝的開國皇帝,若是對方所處的時間,在至元十六年前,那宋朝和元朝必有一戰。
因為,至元十六年,就是宋少帝崖山殉國那一年。
若是在至元十六年以後嘛,那元朝的敵人,就不止一個宋朝,他們也能名正言順的插手了。
總不能好處都讓宋朝佔了吧?
馬上就要參與預備群員廝殺的明紹宗,卻有些忐忑不安,忍不住問道:
「陛下,太祖,太宗皇帝他們,當真不來?」
「臣實在是沒有信心啊。」
明思宗朱由檢糾正道:
「首先,太祖皇帝已經退位了,現在大明之主是興宗陛下,你真想看着太祖皇帝為大明繼續嘔心瀝血?鞠躬盡瘁?」
「還有,太宗皇帝之所以不來,是為了幫你拖住一個大敵!」
明紹宗苦笑着說道:
「陛下,臣實在是怕此戰萬一輸了,有損大明聲威。」
「不過,大明還有什麼大敵?」
明思宗朱由檢輕點系統界面,看着直播界面上,正在與太宗皇帝舉杯對飲的隋煬帝,說道:
「自然是隋煬帝這個心比天高的昏君了。」
「若是有他插手,此戰就要橫生變故,好了,朕也該走了。」
「為了此戰,朕該做的也都做了,若實在不敵,你就退出廝殺。」
「也不知,失敗的預備群員,會是何等下場,或許,還能有下一次機會。」
預備群員每月一次的廝殺,對他們這些帝王來說,還是第一次遇到,自然不能知曉失敗的下場是什麼。
是等待下個月的廝殺?還是,乾脆就是身死國滅的下場?
秦朝惠王位面。
「嗡」
空間通道緩緩出現。
秦惠文王跟着秦始皇嬴政,回到自己闊別已久的故鄉,深吸了口氣,感知着混身法力在緩緩消散,笑着說道:
「政兒,這兩年多的時間,寡人還真是玩的有些樂不思蜀了。」
「倒是可憐胡亥這小子了,弱不經風的,時常走路都能摔的鼻青臉腫。」
現世一月,而諸天擂台內,卻已經過去了兩年多的時間,這還是明太祖動用群主權限,調整了一下時間流速。
反正秦惠文王這下是了無遺憾了。
秦始皇嬴政抬頭看着夜空中的皓月,說道:
「太祖放心,大秦此戰必勝!」
為了此戰,他謀劃了許久,有宋太宗等帝王相助的商紂王擋不住,明紹宗更擋不住!
秦惠文王贏駟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政兒,是勝?是敗?盡力而為便好,不要為了寡人,動搖大秦國本。」
「好了,你也先回去吧,這一身修為,要是跌落了,未免有些可憐。」
秦始皇嬴政點了點頭,說道:
「太祖,朕將蒙恬留在你身邊,助你登上正式群員之位。」
說罷,秦始皇嬴政轉身離去。
秦惠文王贏駟定定的看着空間通道緩緩消散,走進宮殿後。
就見蒙恬早已等候多時,俯身一禮,恭敬道:
「末將蒙恬,拜見陛下。」
秦惠文王贏駟攙扶着蒙恬起身後,笑着說道:
「快快起來,說來,還是大秦對你有愧啊。」
「你放心,你的仇,寡人已經替你報了,胡亥那不肖子孫,沒有一年半載,休想下床!」
走路磕着碰着?不不不,那都是被他揍的!
只不過嘛,此事當着政兒的面,自然要委婉的說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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