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牧毫不猶豫就打算動手,夏飛濤兩人神色一滯,他們是真不想跟蘇牧打,哪怕他們有了對付蘇牧的辦法,但那是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使用,畢竟他們來秋獵是為了奇遇,是為了增長實力的。
「蘇牧,你不解釋解釋嗎?」夏飛濤沉聲道,如果能夠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他們還是能夠接受的,反正蘇牧殺的不是他們夏族的天驕。
而那百年世家天驕看着夏飛濤則是蒙了,解釋?這個時候還要聽他解釋?有沒有搞錯,這種恥辱你們也承受得了!?
「沒必要解釋。」蘇牧淡漠開口,眼中泛過一道厲光「你們也不配讓我解釋!」 .??.
「狂妄!」
「真當自己無敵了?」
夏飛濤被蘇牧的狂妄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暴喝着,抬手揮劍!
「蘇牧,你雖依靠着通天鐧做到了實力增幅,但通天境與徹地境的差距,可不只是罡氣離體這麼簡單!」
「上次那樣的攻擊,你能用幾次!」
蘇牧看着夏飛濤兩人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倒是不蠢,把他的情況分析的非常透徹,但這又如何呢?
「一次,就足以殺你們!」
夏飛濤兩人滿臉暴戾,饒是他們再能忍,也忍受不住如此羞辱了!
「唰唰!」
兩人直接揮劍,不再言語,殺向蘇牧!
蘇牧拔出兩把通天鐧,揮鐧打出冰火罡氣!
「颼颼!」
看到冰罡火罡殺來,夏飛濤兩人色變,當即增厚罡氣鎧甲,專心劈向冰火罡氣!
「啪!」
「轟!」
火焰與冰霜飛濺,立即籠罩住兩人!
「嘶!」
「哼!」
夏飛濤被凍的打哆嗦,另一
人則是被燒的悶哼,兩人身形暴退,只見他們一人身上佈滿冰霜,一人滿臉焦黑,衣服也被燒了不少。
但兩人,都沒有被一招殺死!
那百年世家天驕看到率先欣喜,「方案果然有效!」
真不愧是商討了那麼久的方法,硬受一擊而不死,獲勝希望就大大增加!
而沒了罡氣離體的威脅,蘇牧就成了沒有牙齒的老虎,再也囂張不起來!
「果然有效!」夏飛濤兩人低頭看着自己,滿臉驚喜,他們猜測的果然沒錯!
「還挺聰明。」蘇牧詫異的眉頭微挑,看來雲渭帝國的人還挺聰明,只用了這麼點時間就想出了應對他攻擊的辦法。
「蘇牧,你的屬性罡氣確實強大,但可惜,畢竟是以罡氣為載體,我們只要收縮了罡氣,你的屬性罡氣就無法逞威!」
「哈哈……可惜,真是可惜,你終究不是丹元境!」
成功擋下屬性罡氣,夏飛濤兩人都得意的大笑了起來,這可是能夠殺徹地境巔峰的攻擊,他們安然無事,再高興也不過分!
蘇牧冷笑着搖頭,只是擋下了他一擊,就這麼得意忘形了?
他的冰火屬性力量確實是有這個弊端,短時間內也無法解決,但他最強的可不是屬性罡氣,而是劍罡!
「颼!」
「颼!」
通天鐧一揮,兩道劍罡瞬息之間就殺了出去!
夏飛濤兩人看到笑容立馬一斂,眼中泛過一道厲光之後就身體微蹲,轉身拿出一顆丹藥服下,罡氣鎧甲就迅速加厚!
和那些百年世家天驕一樣,他們也帶
了禁制丹藥,能夠極大的增強罡氣鎧甲的硬度!
就是為了應對蘇牧的劍罡!
只要劍罡打不破他們的罡氣鎧甲,那他們就能反殺蘇牧!
「叮叮鐺鐺!」
兩人擋下劍罡,劍罡把他倆的罡氣鎧甲劈開,但不足以致命!
夏飛濤兩人對視一眼,臉上再度揚起笑容。
「蘇牧,你的死期到了!」 ??
「現在看你還怎麼對付我們!」
「死來!」
兩人興奮的暴吼着殺向蘇牧,現在該輪到他們出手了!
蘇牧看着依然是搖頭,聰明是聰明,就是太無知了!
「鐺!」
兩把通天鐧劈在一起,冰火罡氣瞬間涌動!
自從成就冰火屬性之後,他就從來不是靠單一屬性逞威!
冰火融合,才是最強威力!
「颼!」
一道巨大的罡氣從雙鐧之間殺出,紅藍各半,格外刺眼!
「這是……」
夏飛濤兩人看到瞳孔驟然一縮,這讓他們想起了那晚戰鬥上的不斷轟鳴!
「他又將冰火罡氣融合了!」
「罡氣都離體了,他怎麼還能融合到一起!」
兩人臉上的得意與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單一的屬性罡氣就那麼強了,融合到一起的威力,可想而知!
兩人頭皮瞬間開始發麻,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也無法後退,只能硬着頭皮繼續殺上去!
「叮叮!」
「轟隆!」
沖天巨響,震動山林!
隨之濃煙升起,猶如火山爆發,周圍樹木,摧枯拉朽般的毀滅!
「砰砰!」
兩道身影從濃煙之中衝出去,狠狠摔在那百年世家天驕面前!
「濤哥!」
那天驕看到夏飛濤兩人摔在面前,奄奄一息,臉色直接煞白!
接着腳步聲響起,抬頭一看,只見蘇牧已經手持通天鐧到了面前,直接把他嚇得再度癱坐在地上,恐懼的渾身都哆嗦了起來!
「不,不要殺我……」立馬滿眼驚恐的懇求,接着就急忙爬起來朝着蘇牧下跪磕頭。
「蘇大人,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我一條狗命!」
誰能想到,雲渭帝國那麼多人商討了那麼久的對策,對蘇牧基本沒有什麼效果,他們徹徹底底的輸了!
他們依然要活在對蘇牧的恐懼之下!
「他們都要死了,你不跟他們說一下真相嗎?」
聽到蘇牧的話,那天驕霍然抬頭,真相?隨即會意過來,忙不迭的點頭,對夏飛濤兩人說出了事情的真正經過。
「噗!」
「你!」
夏飛濤兩人聽完,直接氣得吐血,咬牙切齒的瞪着那天驕,害死他們的,居然是自己人!
要是如實照說,他們根本就不會動手,更不會被打成這樣!
此刻兩人都恨不得把這人給生撕了,但他們已經被打的無法動彈,只能用着吃人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人!
那天驕畏懼的低下頭,轉頭瑟瑟發抖的懇求看着蘇牧。
「大人,我,我已經說了,可以,可以放過我了嗎?」
「我不喜歡解釋,只是讓你來解釋一下,何時說過要放過你?」蘇牧俯視着那天驕,淡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