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袁家鵬、許思琪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
「你竟然敢毀掉我們的洞府,你他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魔族跑來的恐 怖 fe
子,是嗎?」
陳玄月搖了搖頭。
「我沒有瘋,但是你們再敢欺負皇甫仙,我就會瘋給你們看。」
「到時候我炸掉的就不是洞府,而是你們了。」
許思琪、袁家鵬瞪大了眼睛。
「你敢在星劍宗殺人?」
「轟!」
又是一聲爆炸!
袁家鵬的洞府也沒了!
與此同時,陳玄月一步踏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來到了袁家鵬、許思琪的身前。
他一把掐住了二人的脖子。
「不信你們可以試試,下次你們再敢這樣欺負皇甫仙,我敢不敢扭斷你們的脖子。」
一時間袁家鵬、許思琪汗流浹背。
那一刻他們切身感受到,如果他們真的再敢那樣欺負皇甫仙。
陳玄月就真的敢殺了他們。
這就是陳玄月的回應。
皇甫仙愣住了。
一時間她想起了很多事情。
當初在皇甫家的時候,陳玄月遭受了比她現在更加過分的針對與非議。
當初她是怎麼做的?
因為明老祖的話,她就放棄了。
「如果,如果當初我也像玄月現在對我這樣護着他,那麼我們現在的關係會不會很不一樣?」
她心中這般想着,後悔、愧疚湧上心頭。
「對不起,玄月!」
「啊!」
陳玄月愣住了,看着皇甫仙突然流露出這樣柔軟的一面出來,有些不知所措。
他鬆開了許思琪、袁家鵬,然後看着皇甫仙撓了撓頭說道。
「你突然說這個幹什麼,你沒有哪裏對不起我的?」
袁家鵬、許思琪回過神來,強壓下了心頭的恐懼,看着陳玄月,咳嗽了幾聲,大口大口呼吸着,艱難、惡狠狠地說道。
「陳玄月,你會受到上德峰的懲罰的。」
陳玄月笑道。
「林棄不怕上德峰的懲罰,我就會怕了?」
許思琪、袁家鵬說道。
「你跟林棄不一樣,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到時候希望你還能囂張。」
這時候,剛剛帶着林棄離去的兩位穿着上德峰劍袍的九峰真傳又來了。
他們雖然第一次見陳玄月,但對於這位白樹特殊關照的「新人」並不陌生。
他們無奈地嘆了口氣。
「林棄都已經出劍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許思琪、袁家鵬蒙了。
這個同樣是蠻荒修仙界來的蠻夷似乎在上德峰很有關係?
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們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起了上次見到白樹去陳玄月洞府的事情。
「難道那次白劍律不是去找陳玄月的麻煩,而是去對陳玄月『特殊談話』的?」
一時間他們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為竟然有些像是撲克牌里他媽的大小王!
陳玄月看着這兩位穿着上德峰劍袍的九峰真傳說道。
「林棄那一劍不夠。」
兩位穿着上德峰劍袍的九峰真傳嘆了口氣。
「請跟我們去上德峰吧?」
陳玄月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頭惡狠狠看向了許思琪、袁家鵬,警告道。
「記住我說的話,我不是在開玩笑!」
許思琪、袁家鵬咬牙切齒。
「陳玄月,你能從上德峰迴來再說。」
陳玄月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看向了韓如星。
「如星,你之前做得很好,這次請你再勇敢一些,替我照顧好皇甫仙,好嗎?」
「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韓如星愣了愣。
半晌後,他回過神來後咬了咬牙說道。
「陳兄,你這說的是哪裏話,什麼人情不人情的。」
「你放心去上德峰受罰吧,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會更勇敢一些,照顧好皇甫仙的。」
陳玄月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兩位穿着上德峰劍袍的九峰真傳去了上德峰。
許思琪、袁家鵬看着他的背影滿滿的恨意。
而皇甫仙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則是滿滿的情意。
在陳玄月以及那兩位穿着上德峰劍袍的九峰真傳離開後。
皇甫仙也跟韓如星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玄月的做法真的嚇到了袁家鵬、許思琪。
他們竟然沒有為難皇甫仙、韓如星分毫,更沒有對他們出言不遜。
不多時,劍師堂里走出來了幾位星劍宗的雜役弟子,他們來到了許思琪、袁家鵬的身前,畢恭畢敬地說道。
「袁師弟,許師妹,我們會儘快修復好你們的洞府,你們可以先到劍行花海的道台修行等待。」
許思琪、袁家鵬沒有回應。
半晌後,許思琪看向了袁家鵬,咬牙切齒道。
「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這麼算了!」
「總有一天我要百倍還回來。」
袁家鵬深吸了口氣。
「林棄不簡單,那個姓陳的鄉巴佬似乎也不簡單。」
許思琪眉頭微挑。
「那又如何,我就是不想吃這個虧,我就是不想輸在兩個蠻荒的鄉巴佬手上!」
「袁家鵬,你想認輸嗎?」
袁家鵬深吸了口氣。
「我也不想認輸!」
他咬了咬牙。
「許思琪,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的。」
許思琪點了點頭。
「我當然知道,謝謝你家鵬。」
這是陳玄月第一次來上德峰。
星耀青山內,其他地方都四季如春。
只有上德峰白了頭。
而且上德峰有些冷,洞府都是冰靈石打造的。
這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怎麼,覺得這裏的光景有些像雪國?」
陳玄月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白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而那兩位穿着上德峰劍袍的九峰真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了。
「不用擔心,這裏都是自己人,就算有人聽到了也無妨。」
「我聞到了你身上那股討厭的氣味,你應該是從雪國回來的吧?」
「你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白樹的聲音有些和煦,就像是雪裏的暖風。
陳玄月看着白樹。
「你們早就知道了我是魔君之子,可為什麼?」
白樹笑道。
「你覺得我星劍宗的成員死在雪國魔族手裏的多,還是曾經死在大隋手裏的多?」
陳玄月愣住了。
星劍宗從來不是大隋的。
它是被大隋搶來的。
或者說它是被迫進入大隋的。
一瞬間,陳玄月忽然覺得,這一切的事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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