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女和老男人立刻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同樣看向那間病房。
忽然發現,周圍的臭氣,好像隱隱都是從那間病房裏傳出來的。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只見一個臉上捂的嚴實的女人,推着一個坐着輪椅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的雙腳就這樣翹在輪椅上,蠟黃無比,真正有顏色的臭氣更是從其雙腳上釋放而出。
顯然就是這一切的毒源。
……
見到安軒的第一眼,老男人和大仙女瞳孔頓時驟縮。
想到了特警之前的提醒。
難道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精神病王八?
當然,更讓兩人震撼和難以接受的是。
這一切的臭氣竟然是源自這位精神病王?
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臭的腳氣?
看看把這些神經病都熏成啥了?
臉都黃了。
連牆都特麼黃了。
魔鬼,這已經不能稱為神經病王了,這是真正的魔鬼。
其實不只是大仙女和老男人恐懼。
在安軒出來的那一刻,角落裏萎靡的所有鍵盤俠和無良記者都露出了極度的恐懼。
一個個趕忙驚恐捂着口鼻,死命往後退。
對這個神經病怕的不得了。
「啊~啊~啊~魔鬼出來了,救命,救命。」
幾個鍵盤俠和無良記者更是激動大喊大叫起來,已經留下來心理陰影。
安軒卻沒有理會這些神經病,目光落到了大仙女和老男人身上,嘴角微微勾起。
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宋神醫真是善解人意,每晚都給我們送新的神經病進來。
本王宣佈,今晚就他們兩跟我住一起了。」
安軒露出了壞笑,抬手指向了大仙女和老男人。
這是他對新到精神病的福利。
現如今,在這棟精神病樓,他就是絕對的王。
誰敢忤逆他?
他就熏誰。
久而久之,一眾神經病看到他都怕了,避之不及。
而聽到今晚安軒要折磨的是兩名新來的神經病,一眾鍵盤俠和無良記者都鬆了口氣。
「不,不要,救命,放我們出去,咳咳咳…」
大仙女和老男人瞬間慌了,臉色煞白,更加賣力拍打門起來。
「桀桀桀,叫吧叫吧!你們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
安軒露出了猙獰的微笑。
自從他的一隻手能動了後。
他對於用腳臭熏這些神經病,就能治癒他的疾病再也深信不疑。
久而久之,他的性格也莫名亢奮病態起來。
真漸漸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神經病王。
「玖兒,把他們抓來。」
安軒一隻手推着輪椅返回房間,抓人的任務交給了丫鬟玖兒。
捂的嚴實的丫鬟玖兒眉頭微皺。
被迫關押在這裏的這幾天裏,哪怕她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也被熏的夠嗆。
就好似被關在廁所,哪怕聞着屎味沒事。
但總聞也受不了呀!
原本以為藉助安軒接近宋病就可以做許多事。
結果被跟着關在着被熏?
這壓根與她預想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甚至好幾次她都崩潰的想爆發。
但一想到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
她還是咬咬牙忍下了。
只期待安軒趕緊好。
懷着壓抑氣憤的心情,丫鬟玖兒直接向大仙女和老男人走去。
將怨氣灑在了兩人身上。
「不,不要,你不要過來呀!
我們不是神經病,不要讓我們靠近那個瘋子。」
見到玖兒走來,大仙女和老男人當即又激動起來,誓死不從。
要是真跟安軒關到一起。
他們嚴重懷疑會被熏死。
這一刻,兩人絕望了。
他們明明只是想來騙宋病和解治病。
甚至還想再詐騙一筆錢。
各種美好的事都讓他們想盡了。
結果呢?
這反差?
不但連宋病的面都沒見到。
還被當成神經病抓了起來。
被抓就算了。
還被關到了這種可怕惡臭的地方。
臭就算了。
還被這裏的神經病王盯上了。
要逼他們聞腳臭?
這一刻,他們想死的心都有了。
「到這裏的人都說自己不是神經病。」
玖兒冷淡回答,不顧兩人的哀嚎求饒,輕鬆將兩人抓進了安軒的小臭屋。
接受原始腳氣的近距離薰陶。
這是新人大禮包。
頂不頂得住,就看兩人的造化了。
「嗷嗚~噦~好臭啊!我的眼睛,啊,我睜不開眼睛了,啊啊啊…」
「桀桀桀…乖,過來聞聞,這是本王對你們的賞賜,聞久了就習慣了。」
一場絕望的鬼哭狼嚎,響徹整棟病房,許多鍵盤俠和無良記者不寒而慄。
……
同一時間,在送病精神病院外。
剛抓獲大仙女和老男人這兩神經病。
又一輛車駛來了。
今晚負責正大門的隊長眼前一亮。
以往偷摸來搞破壞偷拍的,幾乎都是從後院或者其他地方。
結果今晚倒好,都往正大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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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這些人都這麼囂張了?
「兄弟們,走,又活來了。」
隊長微微一笑,招呼小隊偷偷靠近過去。
這時,車輛也如約停到了正大門不遠處。
巧的是,還跟大仙女和老男人開來的車並排停到了一起。
車內下來的正是茜爸茜媽。
更巧的是,兩人也戴了口罩。
「老婆,這樣真的可以嗎?要不我們還是給宋神醫道個歉,陳清一下吧!」
茜爸小心攙扶着茜媽從車上走下,還是有些忐忑道。
「你傻呀?跟他道歉澄清,到時候我們不就成了施暴者?
你要我和女兒怎麼活?」
茜媽瞪了眼茜爸,接着叮囑道:「記住,這次是來給他機會和解的,我們態度一定要強硬。
讓他覺得是我們心善,想給他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他還要回過頭來感謝我們。」
說着,茜媽擺脫了茜爸的攙扶。
在來時,她已經服用了不少抑制藥,其中就包括宋病公佈的藥方,病情這才得到緩解抑制。
臉色也好了不少。
至於這個『和解』的金點子,也是她深思熟慮想到的。
她實在不願意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
更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
便順其自然想到了這個方法。
同樣是認為宋病遭受網暴不堪負重,一定會無奈答應了。
「什麼人?」
而伴隨着兩人靠近精神病院大門,暗中觀察的小隊也直接確認過眼神,沖了出來。
茜爸當場被嚇了一跳,茜媽卻是一秒入戲,強勢道:「去通知宋病一聲,就說我是茜茜媽媽,是來找和解的,讓他出來迎接。」
幾名特警:「……」
這…
打扮,時間一樣。
連特麼理由都一模一樣?
鑑定完畢,鐵定是一夥的。
「神經病,帶走。」
沒有絲毫懷疑,隊長當即下令。
幾名隊員二話不說,當初把茜爸茜媽抓了起來,銀手鐲靠上。
「啊?不,不要抓我們,我們是來找宋神醫求醫的。」
茜爸當場被嚇的連忙道出實情。
茜媽臉色同樣微變,顯然沒想到二話不說就被抓了,但驕傲的她依舊強勢道:「你們這群臭保安,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
「你是神經病,帶走。」
隊長直接不耐煩擺擺手。
兩名隊員當場押着就走,同時呼叫精神病車,也懶再聽廢話。
「放開我,你才是神經病,你們幹什麼?小心我告你們為謝,我是…」
「痴痴嗤…」
「鵝鵝鵝…」
很快,被電麻的茜媽和茜爸被押送上了車,向着那棟毒氣病樓而去。
整個過程乾脆利落。
不過幾分鐘。
而迎接他們,也將是與大仙女和老男人一樣的待遇。
……
然而,更巧的是,茜爸茜媽剛被抓走。
有又一輛車駛來。
同樣並排停靠。
然後下來三位戴着口罩的人,兩男一女。
也是受害者。
「你們也是來找我們院長和解的?」
隊長面露怪異問道。
三人眼前一亮,因為這個理由竟然跟他們要用的如出一轍。
很快猜想肯定是有人也用了,而且肯定都被招待進去了。
看着特警滿臉微笑期待的眼神。
三人連忙點頭承認,「啊對對對,我們是,我們就是。」
「Very good,帶走!」
……
喜歡想當神醫被告,果斷轉行做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