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神色平靜,波瀾不驚,依次在茶几上,放下小瓶的啤酒和更小的果盤,就想轉身出去。
「喂,你叫啥名字?」張小飛喊道。
女孩回了下頭,注視張小飛足有五秒,微微一笑,這才回道:「我的花名叫糖芯,剛來的。」
「俺看上你了。」
張小飛直言不諱,糖芯愣了下,輕輕搖頭,拉開門出去了。
「小飛,你什麼眼光,她太瘦了,不嫌硌得慌啊。」
豐弦月並不滿意,聽來的經驗,男人都喜歡有肉的女孩,柔軟又充實。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俺就覺得跟她對眼。」
「她一看就是新手,沒經驗,不會伺候人。關鍵是,你也沒經驗,還不搞得一團糟。」豐弦月振振有詞,繼續提出反對意見。
還能有多糟?
張小飛不滿,大師姐不但愛管閒事,還喜歡把簡單事情複雜化。
「姐,俺就認準她了,不選旁人。要不,咱就回去吧!」
張小飛上來了倔脾氣,抱着膀子,眉頭擰成一股繩。
哈哈!
豐弦月被師弟給逗笑了。
「好吧,那過會兒就選她,有什麼搞不懂的,姐可以隨時提供指導。」
「姐,你可拉倒吧!」
張小飛驚得直擺手,這種事兒不需要指導,更拒絕旁觀。
豐弦月抓起酒瓶,咬開瓶蓋,一仰脖就幹了。
又遞給張小飛一瓶,對瓶吹,跟着姐學就行,要的就是這種氣勢。
張小飛直接將瓶蓋彈飛,也豪爽地幹了一瓶。
氣氛立刻拉滿。
豐弦月過去調整設備,點了一首張小飛從未聽過的新歌。
「打山上來了一個小伙兒他叫小飛,過村莊,進城市,花叢里買醉,只為那人海泛舟,搏風打浪」
「姐,你瞎唱的吧?」
「哈哈,姐是不是很有才?」豐弦月自誇。
「俺知道,這是跳大神的調調。」
「懂得還不少。」
麥霸豐弦月,唱了一首又一首,激情澎湃。
張小飛會唱的,都是村里流行的老歌,被豐弦月笑話落伍,追不上潮流。
啤酒喝光了,又點了十瓶。
豐弦月盡情放縱,邊喝邊唱,還扭着腰肢跳舞,玩得那叫一個嗨皮。
到底是修為受限,到了晚上十點,豐弦月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睡眼朦朧,一個勁兒的打酒嗝。
「大師姐,回家去吧!」張小飛道。
「酒後不開車,咱們今晚就住在這裏,玩個通通透透。」豐弦月大着舌頭,踉蹌着來到門前,打開門高喊:「老闆,上人。」
很快,
一群女孩子就進屋了,在前方站成一排,都朝着叼着煙的張小飛,不停地扭動身體,拋着電眼。
幸虧小飛哥內功強大,否則,一定會被電糊了。
「都脫了!」
豐弦月蹺着腿下令。
「不」
張小飛連忙阻止,真心受不了,小飛哥還很單純,沒見到大場面,需要慢慢適應。
哈哈!
豐弦月看着師弟的窘態,又是一陣大笑。
接下來的舉動,驚得張小飛目瞪口呆,暗道大師姐,真是敗家啊!
豐弦月拉開包,從裏面取出一把紅鈔票,瀟灑地直接扔在前方。
正在猶豫要不要脫的女孩子們,立刻發出震天的歡呼。
迅速趴在地上,瘋狂地開始撿鈔票。
肢體碰撞不可避免,也有惱羞互罵對方的,場面亂成一團。
「姐,你這是幹啥?」
張小飛迷糊不解。
「讓你瞧瞧,什麼是金錢的力量,可以讓人跪着,拋棄羞恥心。」豐弦月傲氣點撥。
「白瞎錢啊,這些破姑娘,本來就沒羞沒臊。」
豐弦月一愣,想想也對,揉了揉額角,問道:「弟,選好了嗎?」
「這些俺都相不中。」
張小飛堅定拒絕,又提醒道:「你咋給忘了,俺就喜歡那個糖芯,聽起來就很甜,讓人心裏舒坦。」
糖芯沒在這裏面,豐弦月皺了皺眉,抬手道:「去個人,把你們老闆娘喊來。」
有人出去了。
老闆娘很快進來,滿臉堆笑。
豐弦月反手大拇指,指着張小飛,傲氣道:「老闆娘,我弟弟相中了糖芯,讓她陪一晚吧!」
「她剛來,自稱未經人事,目前是服務員,不陪客人。」老闆娘賠笑解釋。
「少廢話,能被我弟弟看中,那是她的福氣。不就是想多要點錢嘛,開個價吧!」
豐弦月腿蹺得老高,有錢大老闆的派頭十足。
「這事兒,全憑自願,不好強人所難。我得跟她商量下。」
「那就去啊!」
老闆娘皺着眉頭離開,半晌才回來,答應道:「糖芯答應了,要價六千。」
「搶劫啊!」
豐弦月不高興了,切,鑲金邊的也不值這麼多。
「俺覺得可以接受,價不高。」
張小飛卻滿口答應下來,又好奇打聽:「老闆娘,你提成多少啊?」
「正常提成一半,她剛來,一千。」
老闆娘也是個直性子,沒有隱瞞。
不太情願,豐弦月還是從包里點了六千,拍在老闆娘的手上。
大師姐繼續尋歡作樂,調戲破姑娘們,張小飛被老闆娘帶走,安排到走廊盡頭的房間裏。
先去簡陋的衛生間裏,沖個澡。
張小飛穿着寬大的浴袍,躺在大床上,一邊蹺着腿研究手機,一邊靜待佳人到來。
半晌後,
糖芯敲門進來了,隨手鎖好門,猶豫地坐在床邊。
第一句話,「我洗過澡了!」
「你是一名公主?」張小飛歪頭問。
糖芯不由一愣,繼而輕笑:「對,這裏有很多公主。」
張小飛不由輕拍了腦門,大師姐剛教的,咋就忘了呢!
公主這個詞,已經變味了。
「你是一名小姐。」
這下,換上糖芯拍腦門,這小子怎麼就喜歡戳痛點,無奈點頭。
「對,我是,今天剛出道的小姐。」
好吧!
小姐和公主,竟然是一個意思。
張小飛只好重新組織語言,認真道:「糖芯,你天庭飽滿,耳廓豐潤,俺能斷定,你之前是一名有錢的富家小姐,活得像是公主。」
糖芯徹底愣在當場。
「你怎麼知道的?」
「面相寫着呢,俺還能看出來,你耳高過眉,還有學問。淪落風塵,碧玉蒙羞,太可惜了吧!」張小飛惋惜的口吻。
「我也不想干,可又能怎麼辦?」
糖芯的眼圈紅了,有淚水在打轉,輕輕用纖細的手指按了按。
「父母宮隱晦纏繞,是官司紋,必定雙雙深陷大牢。這麼急着賺錢,想打官司救他們出來吧!」張小飛直接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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