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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席心怡的臉色更是慘白得難看,嬌艷的紅唇幾乎就要被她給咬破了一般,她眼底閃爍的晶瑩幾乎要掉下來,那般隱忍又無辜的樣子,跟此時一臉冰冷淡漠的席夏夜比對着,簡直就是一個天使跟一個女巫。
席夏夜見慣了她的這個模樣,倒也習以為常了,漠然坐了回去,雲淡風輕的看着她,見她那肩膀微微顫抖着,強忍着淚光沒有讓它掉下來的模樣,連她自己都以為自己變成了惡毒的女巫。
席心怡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將眼眶裏轉動的晶瑩盡數的逼了回去,揚起絕美的臉看着席夏夜,柔弱而沙啞的聲音傳來,「我不管你怎麼看我,如何誤會我都無所謂……我是真的希望我們能回到以前,回到以前不好嗎?」
席夏夜已經有些意興闌珊了,驀然轉過頭淡淡的看向窗外,沒了看這女人演戲的興致,沙啞的聲音很是平淡,「回不去了,東西給我,我趕時間。」
「姐!我這麼卑微求你,你都……是不是非要我跪下求你?爺爺如今是什麼情況?他還拉着我們不讓我們過來找你,他素來可是最疼愛的你!你如今連爸的話也無動於衷了嗎?」
席心怡雙手握得緊緊的。
「你知道父親來找過我?」
席心怡這話落下,席夏夜在一瞬間眯起星眸,漠然盯着她。
席心怡忍不住又是咬了咬唇,思量很很久,才回道,「那天看爸回家之後心情不是很好,而且我聽到了他跟他秘書的談話,知道他去找了你,所以……」
說到這裏,席心怡才拉過自己身邊的包包,從裏面拿出一份檔案袋,猶豫了好久,有些目光閃爍的看着席夏夜,那樣的眼神居然帶着可笑的愧疚不安——
「這是奶奶讓我給你的,她說希望你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她不是不疼愛你,只是因為你一直都是如此……」
席夏夜瞥了席心怡一眼,並沒有馬上接過檔案袋,而是冷然出聲,「為什麼不是她自己送過來?」
聞言,席心怡愣了一下,隨即才低聲回道,「奶奶她最近忙着公司的事情,而且,是我去跟奶奶說親自把東西給你送過來的,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談談,可是你卻一直都不給我機會。(百度搜索穩定)所以,我只能……」
「我不覺得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果還是因為韓逸楓的事情,我記得我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我有遵守諾言沒有去打擾你們,倒是你們一直不放過我。」
席夏夜一手接過檔案袋,眼神深處泛起了冷月般的涼光,「席心怡,其實自打三年前,他韓逸楓能夠背棄我選擇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決定永遠不會原諒你們,即便往後再相見,不是敵人,便也只能是陌生人。我選擇退步成全大家,希望大家各安天命,結果是你們把我逼到這個份上。」
「不是的,姐!你是爸的女兒,這個關係是你永遠也無法抹去的,誰不希望一家人好好的?悅影如今還處在風雨飄搖之中,爸本來就是趁着這次我跟逸楓訂婚的事情將你叫回來,大家多年的積怨總應該說清楚。媽昨天還特意去了一趟大,就是想找大媽好好談談……」
席心怡拼命的搖了搖頭,急忙解釋着。
而此話落下,席夏夜卻在一瞬間渾身繃緊,星眸里浮現出一道陰鬱,「你們去大找我母親?你們去找她做什麼?她身上如今還有什麼值得你們掏空心思去奪取的?她沉寂這麼多年不過就是想過一個平靜安寧的生活而已,你們竟然還不放過她?」
席夏夜捏着檔案袋的雙手唉一瞬間驀地收緊,指尖捏得發白,緊緊盯着席心怡,腦袋裏開始飛快的閃過幾個片段,當下眼神瞬間沉鬱了下來,臉上扯出一道苦澀的冷笑,很是艱澀道,「我明白了!就是為了我母親在悅影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是嗎?」
當年沈娜跟席幕山離婚的時候,席幕山直接將他名下悅影全部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都讓渡給了沈娜,沈娜臨走前席幕山在件上簽了字,只要沈娜簽字,悅影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馬上就會變成沈娜名下的。
但是沈娜一身清高傲骨,當初只拿走了那份件,並沒有馬上在件上簽字,而這份件的時效性是一直存在的,在公署部那裏已經備了案,除非沈娜自己願意真的放棄,不然……
席夏夜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有些悲愴的笑了幾聲,然後才苦澀的問道,「父親知道這件事嗎?是父親他想要回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還是你們的主意?」
席心怡默默低下頭,在席夏夜那般銳利森冷的眸光下,顯得有些不安。
「你可以不回答,我會自己問父親,到底是不是他的意思!」
說着,便從衣袋裏掏出手機,便要給席幕山打電話,然而卻被席心怡伸手按住了手臂,阻止了!
「姐,不是父親的意思,是奶奶跟……」
席心怡解釋道。
「是她跟你媽的意思?」
席夏夜寒着臉看着席心怡,聲音幾乎是那般肯定的語氣!
「不,不是我媽,是我,是我的主意,悅影的股票跌得……」
「你確定是你的主意?」
不等席心怡說完,席夏夜已然出聲。
「是!是我的主意,不關我媽的事……」
『呯!』
「啊——」
席心怡的聲音沒落下,席夏夜已經拍案而起,一手端過席心怡跟前的咖啡往她臉上一潑,將手中的杯子隨手一扔,便拿過桌上的檔案袋,驀然轉身,一身冷漠的離開。
仿佛沒有聽到身後的席心怡傳來的驚慌驚呼聲與哭泣的聲音似的,纖瘦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