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形神俱滅,不然這件孕有兵之靈的法物只屬於你,連我這大天位的實力都很難撼動。但不是絕對的,江湖賊王摘星手有一對冰琥珀手套,覺醒兵之靈時,擁有的屬性和你筆記這相反,消弱重力,再重的玩意拿在他手上跟羽毛一樣。不光是他,有一些上師也持有的法物也能克制相對重力。」
師父想了想,他叮囑的道:「所以在你強大之前,如果有人問,就說它本身有相對重力。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有了兵之靈,但必要的時候,視情況用它發動奇襲。」
「好。」
我美滋滋的親了這看似破敗的筆記本一口,卻發現「天南」二字不見了,莫非出了變故?我急忙把它翻開,發現裏頭的文字幾乎沒全了,變為空白頁。翻到尾頁,出現了一頁凌亂的文字,記錄的竟然是「紫川陰橋事件!」
師父推測說這是兵之靈記的。
我想不通對方這樣做的目的,但無關痛癢,它沒失效就行。
下午,太陽捲入烏雲的時候,師父把我叫到封閉的房間,讓我五心向天的打坐,紫劫橫着壓在我雙腿間,他教我說這姿勢最適於吸收法物所煉化的鬼氣。
師父掩上門離開了,我觸髮禁制,楠木杆上的九條金龍微亮,我感受到一股無形的熱浪侵入軀體,撐的我皮膚都鼓了起來,我艱難的撐住,身子猶如翻江倒海般很難受。
這情況持續了一個小時,漸漸的平靜。
我迫不及待的攤開手掌,四大紋之一的玉柱紋和伴生的新玉柱紋比之前深了,似乎埋入了大黃位的級別!
我清晰的察覺到體內真元因子的雄厚,就像從2變為4那樣,量雖然比玄位、地位少,但比自身之前翻了一倍,所以自我感覺變化頗大。
我放好紫劫,離開房門,運轉真元連跑帶跳,還揮拳打向空氣,無論是速度和高度還是力量,均有顯著的提升!
「再蹦的話,為師眼睛就花了。」師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行了,就知道干擾我和你師母的二人世界,沒事就拿着你的法物快滾回涼鎮看你父母去,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蝶兒師母拿樹枝砸動他腦袋,「小初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這心太狠了,看我不打你?」
「嘿嘿……」我撓頭傻笑,臨走前蝶兒師母送了我一個小袋子,裏頭有五個紙人,三個防禦的,兩個攻擊的,遇見玄位的不用怕,遇見地位的也能躲,不過更高級的紙人送我也沒用,可能還沒發動它呢,真元就被抽乾淨了。
蝶兒師母沒有孩子,她把我當親兒子來看待,我感動不已。
我道了別,便趕往汽車站坐車。抵達涼鎮時天色漸晚,老媽來接我的,我在鎮上陪了父母一天,第二天的傍晚,返回天南市的楓葉街。
店鋪仍在裝修中,我打開門,走到牆角,機械眼小七識別完身份,我順着升降梯來到辦公大廳,卻看見素來沉穩的大屁股竟然在一個人喝悶酒,地上好幾隻空瓶子,還有隻摔碎了。
角落裏的水猴子也抱着瓶酒喝。
「江博士,你沒事吧?」我走上前,嚇了一跳,他喝的還是高度數的悶倒驢!
桌上放的玻璃罐中穿出了霧之靈的聲音,「江大屁屁戴綠帽子了。」
「啊?」我瞪大了眼睛。
江無流揮動酒瓶砸向玻璃罐,「閉嘴!」
「敢使勁大點不?把它砸碎了我就自由了……」霧之靈遺憾的說道。
我把玻璃罐抱到私人房間,跟霧之靈聊了一會兒,得知江無流因為一年前的事情,部分記憶力受損,遺忘了實驗室爆炸之前的不少事,包括他妻子的身份。這兩天他托人打聽到了女方的消息,打算趕過去相認時,發現對方已經重新組成了家庭,這才悶在夜部里醉生夢死。
這都是拆血先生坑的,沒辦法,怪不得他妻子,爆炸的情景毫無疑問讓所有人判斷江無流已死,畢竟一個女人無依無靠,改嫁也無可非議。
但讓江無流最為鬱悶的是,前妻嫁的是他的死對手,q博士,期間過程怎樣不清楚,他擔憂對方動機不純,是想利用女方套出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等利用完就踢掉……
q博士真名不詳,和江博士早前是兄弟,那時這二位科學新秀被媒體八卦為龍陽之好、短袖之交等。至於是否真的,我不清楚,可後來不久,雙方理念不合絕交。q博士為了攀上有實力的贊助商,發明創造了很多損人利己的事物,也是這時候,江無流和他針鋒相對的。
彼拆我解,爭來斗去,難解難分,現在對方還娶了他前妻,仇更大了……
我了解到真相時,唏噓的尿了五泡才定下神,奈何不勝酒力,只好看着大屁股喝到醉昏,把他搬入了私人房間。
接下來的兩天,我是在演武廳渡過的,對身體的變化更為熟悉。
寧疏影、秦鬼冥、徐花妍返回了夜部,這時江無流佯裝什麼也沒發生過,正常的面對成員,他還威脅我一個字不許說。
傍晚,一份密封的文件送到了夜部,麻煩事又來了。
江無流看完時,我們五個傳閱了一遍,這次發生的地點不在天南,而是在華夏的西南腹地,川蜀省,樂山市的東坡樓。
這座流傳至今的祀祠是樂山一個遠近聞名的景點,位於凌雲山頂。
三天前卻出了事,一組兩男一女的遊客到東坡樓觀賞時,那女的稍微不留神,就發現同行的兩個男性不見了,打電話對方接了,他們只驚恐的說:「救命」。起初女子以為男性在開玩笑,就沒在意,等了半個小時,她想去看別的景區,就再次撥通對方的電話,聽見對方奄奄一息的說着「救命」,問在哪兒遇見了什麼情況,男人們語無倫次說着聽不懂的。
這時她終於意識了到不對勁,報了警,也叫來了景區管理員,加上熱心的遊客們,翻遍了東坡樓,然而不見那兩個男人蹤影。
警方試着撥打男人的電話,與此同時進行定位追蹤,沒想到技術組給出的答案仍為凌雲山東坡樓,就差挖地三尺了,但是……這不現實。警方調動五隻警犬來聞氣味,意想不到的是,警犬們毛躁不安的亂吠。
接着兩個男人的電話就打不通了。
事情拖到了兩天,也就是昨天傍晚,住在賓館中的女子被尿憋醒了,她忽然聽見洗手間傳來浴噴打開的淋水聲。女子打開洗手間門時,看見失蹤兩天的兩個男性朋友在洗澡,她還好奇的問了句,「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個男人低頭洗,沒理睬她。
女子意識到不對勁,這間在六樓,晚上睡覺時門也被她反鎖了,他們怎麼進來的?詭異的地方越來越多,女子毛骨悚然,把洗手間門閉上那一刻,猛然注意到男人們沒了命根子,地上的水也混着血色!
女子懵了,她顧不得換衣服,一刻不敢逗留的穿着睡衣跑出房間,死按電梯就是沒反應,她只好跑樓梯,即將跑到一樓時身子一軟,摔骨折了。
她疼痛交加的喊了前台,一塊報警接着前往醫院就醫。
奇怪的是,警方很快來到女子所在的病房,說房間並沒有異常,連個指紋都沒提取到,洗手間的地還是乾的,因此懷疑女子報假警。
「我報假警至於這麼拼嗎!」就這樣,女子瘋了,抓撓撕扯個不停,打了鎮定劑才睡着。
今天的上午,警方請來了樂山的催眠大師,把女子的所見所聞問了出來,由此懷疑這案子非比尋常,上報給官方,官方暫時封了東坡樓這景點,又把事件移交到唯一擅於這一塊的夜部,限定一個月時間破掉……
「看來要調到外地執行任務了。」寧疏影嘴角撇了撇,他看向寧綢,「凌雲山好玩的地方挺多,我帶你和夜心一塊去玩。」
寧綢卻像上次一樣沒啥興趣,她不知何時睡着了。
「寧二貨,拜託你正經點好嗎?」徐花妍翻了個白眼,她對比說:「我直覺這次的事件,論兇險詭異的程度,連紫川陰橋事件都比不上,把人直接弄消失了兩天,那晚出現在賓館洗手間的兩隻還不一定是什麼玩意呢。」
「還有,東坡樓歷史久遠,再擴大點說,凌雲山很多景點都經過歲月的洗禮,如果有過去遺留的鬼物,那確實極為難對付。」
江無流的屁股晃悠的輪椅直動,他沉聲說道:「『紫川陰橋事件』由於陰陽通道、陰司和霧之靈、水猴子的出現,危險程度比我估計的大,我統計的危險系數為7,滿值是10。而『樂山東坡樓事件』,我保守預計危險系數為7,提醒大家收起玩心,夜部的範圍不只是天南,這次外調,不是去旅遊的,因為我們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危險!」
我沉浸於事件本身的疑團,並沒有發表意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秦鬼冥把一張塔羅牌重重的扣在方桌,他黑眼圈間的眼珠子左右抖動,「本次任務似乎很有趣哦,我根據占卜得出一個結論,建議明天上午十點啟程。」
江無流按了幾下輪椅的按鈕,大屏幕顯示出機場訊息,樂山機場還在建造中。他嫌麻煩,就聯繫天南市最近的京南軍區調了一架武裝直升機。
這個時候,大屏幕的中間突然顯示了四個紅色的字母,「c-a-l-l!」
是官方打來的,江無流拍下一個按鈕,雄厚的男人嗓音傳了出來,「報告江部長,樂山東坡樓事件有了新的線索,我們在女子的外套口袋發現了兩隻……咳!兩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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