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巧雲把自己和韓一墨在「門」里發生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楚天秋。
那裏有一隻很緊張、說話時連聲音都會顫抖的「豬」。
況且那隻「豬」還提到了「協助者」和「賭命」,雖然文巧雲自己沒有完全理解這些意思,但還是一字不差地轉達給了楚天秋。
楚天秋聽後還未等做出回應,趙醫生和陳俊南又風風火火地闖進門。
「嗯?」楚天秋面色如常地看向陳俊南,「趙醫生,這是?」
「這是假的陳俊南」趙醫生說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觸發遊戲。」
「我是許流年」陳俊南說道,「剛才太危險了陳俊南扮成我殺了過來,現在把金元勛困在了遊戲場地中。」
聽到這句話,楚天秋的眼神罕見地閃爍半秒,隨後語氣不悅地說道:「太荒唐了你們讓陳俊南和金元勛一對一?」
「我當時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許流年說道,「如果我們不趕緊想辦法分辨出誰是假的,我就要死在那裏了!」
「你」楚天秋緩緩皺起眉頭。
有些話說出來確實很傷人,但對於許流年身上的「車」來說,金元勛身上的「卒」更重要。
在這種情況下,為了保證金元勛身上的「卒」不受影響,就算許流年死了又何妨?
「他們倆進入了什麼遊戲?」楚天秋又問。
「好像是「巳」。」趙醫生解釋說,一開始我們都在那個寫有「巳」的房間中,後來我和許流年前往了另一個房間,於是他們鎖門了。」
楚天秋知道這下情況更加不妙了。
若是體力型和格鬥型,金元勛或許還能從陳俊南手中贏到「字」。
可「巳蛇」的遊戲類型代表着什麼?
是「狡詐」或是「問答」。這兩個方面不論哪一個,金元勛都不可能是陳俊南的對手。
「對了還有件事」文巧雲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為難地開口說道,「剛才我路過「河道」看到張山躺在那裏」
「「躺」?」楚天秋的面色再度一沉,似乎沒有理解這個字的意思,「他自己?」
「對。」文巧雲點點頭,「我沒有在「河道」發現其他的人但是整個「河道」都被血點染滿了。」
楚天秋聽後自然犯起了嘀咕,張山一個人倒在那裏?
在這個地方能夠不使用「迴響」就放倒張山的人有幾個?
答案是三個。
喬家勁、青龍、地龍。
張山自然不可能犯規,剛剛所有人都看見地龍從天而降,可她落在己方區域,處理的應該是「真假陳俊南」的事件,並不是制裁張山。
也就是說張山被喬家勁放倒了。
可喬家勁人呢?
「有在地面上看到鮮血拖行的痕跡嗎?」楚天秋又問。
文巧雲聽後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地面上沒有拖行痕跡,只有無數個血點。」
「那可真是奇了怪」楚天秋低頭說道,「如果地上沒有拖行痕跡只能說明喬家勁自己離開,亦或是被人背起來或者抱起來離開了。」
仔細思索一下就可以知道後者基本不可能。
對面的男性五人,女性兩人。
可這五位男性當中去掉喬家勁本人,鄭英雄是個孩子,陳俊南在己方搗亂,韓一墨也在那個時間段和文巧雲博弈,剩下的兩位女性要如何背走或者抱走一百多斤的喬家勁而不留下一點痕跡?
不必說她們倆,就算是以韓一墨的身材,想要帶走喬家勁,也一定會選擇將其在地面上拖行,從而留下拖行的痕跡。
可如果地面很乾淨的話
「喬家勁應該還在活動」楚天秋說道,「他有可能在放倒了張山之後自己離開了。」
此時的楚天秋才發現情況有多麼危急,張山的情況不明,極有可能失去了意識,此時若是再失去許流年,己方隊伍基本可以宣告失敗了。
「還在活動?」文巧雲此時皺起眉頭,回頭隔空看了看齊夏陣營的方向,輕聲開口說道,「天秋我覺得那個出血量,就算他能夠活動,也一定受了重傷。」
「那也是一個能帶着「字」的士兵。」楚天秋說道,「我們如今只有六人,可對方有七人。」
文巧雲聽後思索了幾秒,說道:「天秋你說會不會喬家勁其實也倒了,齊夏自己出來把他帶走了?」
楚天秋聽後眉頭微蹙,隨後仔細地考慮了一下文巧雲的說法。
齊夏穿過有可能會遭遇文巧雲和燕知春的「戰區」來到「河道」,親自帶走了喬家勁?
「我覺得不會。」楚天秋說道。
「為什麼?」文巧雲不解。
「你們可能不了解齊夏他是何其理性的一個人?」楚天秋說道,「自己派出一顆棋子攻打對方的棋子,無論勝負如何都不應該讓「主帥」親自登場,齊夏自己也知道這個道理,他知道如何才能贏下比賽,所以他不會在此意氣用事。」
「是嗎?」文巧雲的眼神似乎有點悲傷,「就算出戰的是自己很在乎的人也絕對不會去看一眼他的死活嗎?」
「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問題。」楚天秋說道,「舉例來說假如齊夏趕到現場的時候被放倒的是喬家勁,到時候張山便有可能乘勝追擊繼續放倒齊夏,這場遊戲只能由「主帥」得分,齊夏一旦倒了,整支隊伍都會死。所以從絕對理性的角度來看,他需要保住整支隊伍的性命,而不是喬家勁一個人的命所以齊夏不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
雖然楚天秋嘴上一直都在說齊夏是個絕對理性的人,可文巧雲卻覺得楚天秋比他還要理性。
因為此時張山還躺在「河道」,他的「主帥」說到做到,並沒有想要去看他,甚至沒有問一句他是死是活。
「有沒有可能」文巧雲看起來似乎還有疑問,低聲說道,「齊夏認為喬家勁一定會打贏所以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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