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向東的前世,瘤哥為什麼作案無數次,禍害了那麼多的東亞美女,卻始終沒有翻船?
要不是他在臨死前懺悔,都沒知道他是個惡魔!
這是因為——
他除了有一套近乎於完美的操作系統之外,還有一點是最關鍵的。
那就是他作案的時間,根本無法讓人琢磨。
在決定擄走一個人後,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啥時候行動。
厲害吧?
他連自己都不知道啥時候犯罪,別人要想搞清楚他的犯罪規律,那是門都沒有的。
就拿他要擄走未婚妻的這次行動來說吧。
幾分鐘之前,瘤哥還沒有任何的心思,要在今晚採取行動。
甚至。
當他看到調皮的晚風,輕輕吹拂起南水紅顏的秀髮時,美女總裁那瞬間的傲嬌嫵媚,讓他決定等回到酒店後,就欣賞下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盛景。
可是。
就在瘤哥看到呂宜山打電話的瞬間,就突然間的心血來潮,決定明天凌晨三點動手!
這才是真正的作案高手。
絕對稱得上是踏雪無痕——
搖曳微微點頭後,看了眼南水紅顏,悄悄走向了車子那邊。
她暫且不會告訴崔向東,說瘤哥開始行動了。
瘤哥能「踏雪無痕」般的,忽然告訴她作案時間;那麼就有可能再次「踏雪無痕」般地告訴她,取消行動。
她啥時候把南水紅顏,帶到了雲湖南邊山下的防空洞內之後,再通知崔向東也不晚。
但是。
全面負責本次行動的搖曳,卻必須安排好行動的人。
天。
漸漸地黑了下來。
晚上九點。
終於把樓小樓給「說服」了的襲人,心情也好也不好的,獨自駕車回到了家。
砰地輕輕帶上車門,雙手插兜來到了家門前,足尖開門。
嚯。
家裏真熱鬧!
崔向東,賀小鵬,於歡,大嫂,方臨瑜和老樓,以及彭專家七個人,正坐在院子裏,圍着一張小圓桌把酒言歡。
苦命的聽聽,則繫着小圍裙獨自在廚房內忙碌。
「老崔,不是我吹。我於歡不做就不做,要做那絕對得做到第一。以後,請叫我豬廠長。」
已經喝了半醉的於歡,右手舉杯,左手把胸脯拍的砰砰響。
卻在看到襲人進門後,立即閉嘴。
崔向東等人看他不順眼時,最多也就是罵他幾句,踹他兩腳。
但這位女俠——
則是真揍啊!
路上也隨便買了點豬頭肉的襲人,看到聽聽獨自忙活後,有些不滿:「崔向東,你也是。身為這個家的主人,卻好意思的讓韋聽一個人做飯。」
崔向東假裝沒聽到。
於歡還以為襲人說完後,就會馬上去幫聽聽做飯呢。
結果。
襲人一腳踢在了於歡坐着的馬紮上:「去,你給韋聽去打下手。明明沒什麼本事。卻人模狗樣兒的坐在這兒,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於歡——
崔向東等人——
於歡趕緊看向了崔向東,後者低頭喝水。
他又趕緊看向了賀小鵬,希望好哥們能給自己說句公道話。
「來,大嫂。」
賀小鵬端起酒杯,對滿臉「誰愛去做飯誰就去,反正我是不去」這意思的大嫂:「咱們干一杯。咱可說好了啊,等我兒子出生後,你得給他當數學老師。」
砰砰。
大嫂立即拍着那對大D,豪爽萬分的說:「沒問題!我保證,就算你兒子可能會比豬還笨,到時候我也會用皮帶,把他變成一個大聰明。」
賀小鵬忽然很後悔!
於歡又看向了方臨瑜等人,大家都在顧左右而言他。
他最後——
不等看真想去廚房做飯的彭老六,脖子就被襲人一把掐住,提起來順勢一腳,就踹在了屁股上。
於歡踉踉蹌蹌的衝到了廚房門口。
回頭看着襲人坐在他坐着的馬紮上後,悲憤的大叫:「老崔!你老婆在打人!你是眼瞎看不到啊?還是你怕老婆,不敢管啊?」
崔向東抬頭,問滿桌子的人:「大家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喊我管老婆?」
賀小鵬茫然:「沒有啊。」
方臨瑜看向院門外:「是你出現幻聽了吧?」
大嫂看着於歡,咯咯嬌笑:「我聽到了,卻假裝沒聽到!也看到了!可我卻假裝沒看到,於歡現在被聽聽拽住頭髮,拖死豬那樣的拖進了廚房內。」
哎。
這就是天東第一少,在崔系的地位!
更是形象突出了秦襲人,是壓根不在乎什麼大少不大少、就連大嫂和方臨瑜,都得極力奉迎的絕對女主。
對大家的表現,襲人很滿意。
把買來的豬頭肉,遞給了賀小鵬。
賀小鵬就識趣多了,趕緊站起來拿進了廚房內。
彭老六的屁股上,好像扎刺那樣的坐不住,站起來就要去廚房打下手。
襲人說話了:「彭專家,你是崔向東看重的人才。無論是在新區還是在我家,都得被當作貴賓來對待。來,我敬你一杯酒。」
彭老六頓時誠惶誠恐——
現場氣氛很熱烈。
大嫂挽起袖子,纏着老樓要猜拳:「你輸了,喝半杯。我輸了,喝三杯。」
老樓——
方臨瑜拍馬出來:「大嫂,我和你劃!我也不佔你便宜,你輸了喝一杯。我輸了,賀小鵬喝一杯。」
剛坐下的賀小鵬,懷疑自己的臉上,是不是貼着好欺負幾個字?
嘟嘟。
崔向東的電話響了。
大嫂第一個閉嘴,還揮舞着小拳頭,示意要說什麼的賀小鵬:「趕緊閉嘴啊,打攪崔向東打電話,我真會揍你的。」
大嫂真好。
如果腳丫穿在小拖鞋裏,而不是放在崔向東的腳面上,那就更好了。
「我是崔向東,哪位?」
崔向東接起電話,和氣的詢問。
「崔向東,你還真夠可以的啊。」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帶着悲憤:「搶走呂宜河的荷花鎮,還不滿足!現在,竟然又搶走了我的縣長位子!我,我和你誓不兩立!」
嘟。
崔向東直接結束了通話。
讓及時湊過來,想聽聽是誰在給他打電話的大嫂,很是不滿,嘟囔:「不就是當個新區的書記嗎?又不是多大的官,卻不許我聽你的電話。」
「大嫂,你錯了。」
崔向東對她說。
大嫂不解:「我哪兒說錯了?」
「我不再是新區的書記了。」
崔向東舉杯,看向賀小鵬:「雲湖新區的賀書記,來,我這個雲湖縣長和你單獨碰一杯。」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