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打壓崔向東,張澤國還不會覺得有什麼。
可香江蘇家,那可是崔向東的外公家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
張老倒是滿臉淡定:「燕京崔家還是崔向東的直系呢,不也是衝鋒在打壓他的第一線?」
張澤國嘴巴動了動,無話可說。
「澤國,這就是世家大族啊。」
張老感慨的說:「當然,蘇家也不是所有人,都打壓崔向東。但你那個准未婚妻,也就是崔向東的十七姨,卻是鐵杆打壓者。呵呵。」
張老忽然神秘莫測的笑了下。
張澤國不解。
「你知道嗎?」
張老說:「你大哥這才知道,你那個准未婚妻,其實是蘇家原本給崔向東準備的未婚妻。」
啊!?
張澤國傻了。
張老開始娓娓道來。
足足十多分鐘,他才把蘇皇是蘇家義女,和崔向東的恩怨,簡單講述了一遍。
最後說:「本來,蘇皇自己中意那個男朋友,因崔向東而死。她就對崔向東有了敵意,卻拗不過蘇家。只等蘇百山主張從崔向東的身上撤資,蘇皇順勢而為的打壓他,也算是給『前男友』報仇吧。再加上蘇老覺得吧,因她『前男友』之死對她有點愧疚,也就隨她去了。當然,如果崔向東真要走投無路了,蘇老鐵定會親自出馬的。再怎麼說,那也是親外孫。」
(前面把崔向東的親外公蘇老,寫成了蘇琳的大哥。嚴重的筆誤啊,現在已經改過來了。)
張澤國喃喃地說:「蘇家的情況,真複雜。」
張老說:「說實話,一個人竟然眾叛親離到了這種地步,我也很驚訝。這種人要麼就此沉淪,泯然眾人。要麼就是絕境奮起,終成大器!」
「我明白了。希望向東同志,能扛住打壓。」
張澤國點了點頭。
「哦,對了。」
張老忽然想到了什麼,說:「蘇百山給你大哥打完電話不久,你那個准未婚妻就派人,送來了一篇稿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明天就能見報。呵呵,誰能想到蘇家打壓崔向東,竟然跑在了最前沿。」
張澤國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他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裏很是不舒服。
「還有。」
張老說:「送稿子人還說,你那個准未婚妻約你去天東醫院,好像要找醫院的科研部門,談什麼血壓計的專利權。希望你能幫她,和醫院的人談談。我答應了,把你的電話號碼給了那個送稿子的。明天上午十點,你們在醫院門口見面。」
嗯。
張澤國心不在焉的樣子,點了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晚上九點。
崔向東在客房內剛和賀小鵬收線,粟顏就打來了電話。
這對以前的夫妻倆,給崔向東打電話說的,都是一件事。
只是粟顏說的比較詳細點,更說皇酥公司會在明天登報,詆毀嬌子礦泉。
「嗯,沒事,我知道了。小粟姐,你不用為我擔心。任而東西南北風,我自巍然不動。」
崔向東冷笑了下,用力吸了一口煙。
這麼多人忽然打壓他,那就是平地起妖風。
他一下子就猜出了,這股子妖風的真正來源,是那些反對核震懾的!
「想把老子打壓下去?門都沒有。」
崔向東暗罵了句,不想粟顏再為他擔心,岔開了話題,說起了那些讓她臉紅的話。
粟顏嘴裏說着討厭,卻很喜歡。
幫,幫幫。
忽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崔向東和粟顏探討人生的雅興。
他只能低聲給粟顏說了句,結束了通話。
敲門的人是樓小樓。
「開門,我要進去。」
依舊是藍色襯衣,黑色過膝裙的樓小樓,對把門開了一道縫向外看的崔向東說了句,抬腳輕踢房門。
崔向東皺眉:「三更半夜的,你身為女領導,卻敲開男下屬的門要進來,不合適吧?」
「什麼三更半夜?現在沒有女領導,男下屬之說。少廢話,讓我進去。」
樓小樓頗為霸道的樣子,用肩膀一推,擠開了崔向東,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了進來。
崔向東滿臉的不悅。
他被老滅絕按在水裏後,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現在又不是烈日炎炎的盛夏,衣服一時半會的幹不了。
他現在就穿着客房提供的白色浴袍,風一吹特涼爽!
秦襲人不在山莊的話,崔向東還真不怎麼在乎。
可秦襲人就在隔壁啊。
「我這次來找你,是有兩個事和你談。」
樓小樓走到後窗前,打開了窗戶。
立即——
水銀般的月色,和嘩啦啦的流水聲,就從窗外涌了進來。
客房的後窗就是小溪,還栽着一些花樹。
環境相當不錯。
「打開天窗說亮話,把門關上。」
樓小樓左肘擱在窗戶上,探出腦袋看了眼。
就看到後窗左邊幾米處的花木下,有個黑影一閃。
那是秦襲人。
樓小樓左手對她比劃了個Ok的手勢,回頭對崔向東不耐煩的說:「讓你過來說話,你耳朵聾了?」
娘的。
就因為是在「度假」期間,你就能對男下屬喝來罵去的嗎?
崔向東暗中嗶嗶着,走到了她的背後,悶聲說:「說,什麼事?」
「第一件事,今天傍晚我小姑姑,因為你胡說八道,把你按在了水裏。」
樓小樓側臉看着那棵花木,右手悄悄揪裙向上拽,語氣淡淡的問:「你有沒有因此怨恨她?」
崔向東的眼睛,忽然好像被電弧打了下那樣。
這娘們只穿了裙子?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