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跟胡狼談完之後,東風兵團的大小事務可以說是徹底全部安排好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陳沉就打算好好休息、好好訓練、等待小魚那邊的通知,準備動身前往印尼。
不過,就連小魚都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可以出發,畢竟她不僅僅要協調裝備、人員,還要協調青山集團那邊的種種關係,短時間內確實定不下來。
於是,東風兵團進入了相對平穩的過渡期,傷員得到救治,裝備得到一定的補充,業務試運行啟動,老豬的擴招工作也按部就班地展開。
時間平平無奇地流逝,大局安定之後,彭旭成也開始着手處理萬豐集團的那些「毒瘤業務」。
按照陳沉的要求,這三家酒店可以保留,但無論是黃、賭、毒中的任何一種,都不允許出現。
什麼?你說關了就不賺錢了?
別鬧,這個錢陳沉要是賺了,以後賺大錢的機會,就永遠不可能落在他的手上了。
跟了陳沉之後,彭旭成的格局也大了起來,因此,哪怕是城裏有人有意向接手這三家酒店,他也絲毫不為所動,而是從根本上完成了與過往業務的切割。
賭桌拉到大門口燒掉,「服務員」當場解除合同,試圖再混進酒店的粉頭被送進了現在歸何布帕管的警察營,而何布帕則順勢又打掉了城裏幾個小規模的販毒集團。
這一系列的操作下來,三家酒店徹底變成了城裏少見的「綠色酒店」,在大其力一眾黃賭毒齊全的酒店中顯得尤其扎眼。
不過,何布帕和何邦雄接手大部分產業之後,雖然賭、黃不變,但他們也開始按照在勐卡和孟賓的經驗清理這座城市深入骨髓的「毒素」。
大量毒販被捕、大批販毒人員被抓,甚至聯軍還跟來自會曬的玄阮隆部隊發生了衝突,當着所有人的面在湄公河上炸沉了好幾艘船,可以說是把禁毒決心拉滿了。
對於已經習慣了召嘉良統治下這座城市的秩序的人來說,他們完全不知道聯軍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因為按照他們的想法,這根本就是自斷財路。
——
當然,這也是事實。
毒品貿易一斷,聯軍的收入銳減20,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恐怕都已經跳腳了。
更何況,聯軍面臨的還有舊秩序的反噬。
這座城裏,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依託於毒品貿易而活着的,切斷了他們的活路,鬧事的人可以說是一茬接一茬。
但,何布帕和何邦雄已經不是一般人了。
他們得到了佤邦的承諾,也得到了東風兵團、或者說東風集團的承諾,所以間接上,他們也算是得到了北方的承諾。
大餅前所未有的大,大到可以洗腦的程度。
所以,他們對這樣的「動態」的回答,只有堅定不移的一個策略
殺到服為止。
反正整個蒲北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有能力拿下大其力了,他們的行事也真的是無所顧忌。
總的來說,大其力還是太城市化了
這樣的行動下,大其力的焚屍爐那是正兒八經地全功率運轉,火葬場的黑煙一天到晚都不停,哪怕是陳沉看了,都覺得有些心驚膽戰。
站在別墅的陽台上,陳沉深深嘆了一口氣,隨後對一旁的小魚說道
「照這麼下去,聯軍最多只能撐個一年半載。」
「得儘快想辦法解決經濟來源的問題,不然要不了多久,這座城市就會回到它本來的樣子,我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局面,就全都白費了。」
「毒品的問題不僅僅是毒品的問題毒,是禍亂之源。」
「毒不在了,很多依託於毒的利益聯盟、地緣糾紛也會順勢消失。」
「但如果是在一段時間的真空期之後又重新出現,那它造成的衝擊,恐怕就很少有人扛得住了。」
「到時候,我好不容易在這裏建起來的基地,又他麼要毀於一旦了。」
「沒有人是聖人的現在聯軍已經納夠了投名狀,你們呢?打算怎麼辦?」
聽到陳沉的話,小魚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
「已經在想辦法了,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見效太慢的政策,大其力也等不及。」
「你得給聯軍找一條短期內可以兌現的財路,讓他們熬過最困難的這段轉型期。」
「明年開始,貿易專線會開闢,緬方也會有新的動作,承上啟下的步驟完成之後,大其力就能夠真正『安定』下來了。」
「但到底短期怎麼去生財伱有想法嗎?」
「有啊。」
陳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你們打個招呼,叫老撾那邊讓出通路來,讓聯軍去把玄阮隆幹掉。」
「玄阮隆這逼人接收了糯康的很多東西,還有好幾個玉石加工廠,以及大量的翡翠現貨,他的錢,夠大其力撐很久。」
「怎麼樣,能幹嗎?」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小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說道
「我們搞聯合行動最大的難點就是得不到當地武裝的支持,因為以往,當地武裝都是站在毒販那一邊的。」
「現在,要真有當地武裝支持的話」
「我們需要顧及國際影響,何邦雄可不需要。」
「這真的是可以操作的」
「不過,這不可能是一次官方行動。」
「我的意思是聯軍如果派一支精銳隊伍衝過去把玄阮隆幹掉,搶了東西就回來的話,老撾其實不會說什麼的。」
「甚至都不需要我們去打招呼-——老撾官方的中樞部門恨不得玄阮隆去死,如果能順帶幹掉他們的幾個腐敗軍官的話,他們會更開心。」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
陳沉立刻回答,而在看到他的表情之後,小魚也是哭笑不得。
「所以你鋪墊了那麼久,就是為了要說這事兒?」
「沒錯。」
陳沉厚着臉皮,繼續說道
「大其力未來的發展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得靠你們、靠鮑家、靠聯軍和緬方去商量,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但玄阮隆這塊肥肉,我已經盯了他很久了。」
「以前是鞭長莫及,現在既然都已經到這兒了不把他幹掉,我去印尼都去得不安心。」
「這叫什麼?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啊。」
「現在既然你沒意見,那我就交代下去了」
「你還要親自去?」
小魚打斷陳沉問道。
「我?我去個錘子。」
「瓷器不跟瓦片碰,玄阮隆已經不值得我親自出手了。」
「我會幫聯軍安排好計劃,準備好裝備。」
「然後,我就坐在這裏,等着分錢。」
「雖然可能分不了多少,但不用上戰場就能掙錢,我覺得還是挺爽的。」
「可以,思路已經很先進了。」
小魚滿意點頭,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遠在會曬的玄阮隆還不知道,那個曾經站在他面前的「沉船」,現在僅僅用了幾句話,就已經決定了他的生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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