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披甲 300 本子懂個屁的日式料理

    「客氣,我就是一名醫生,只是一名醫生,沒什麼重要的。」

    「羅教授您謙虛了。」韓廣雲話裏有話,但羅浩卻根本不想和他交流,假裝沒聽出來。

    很快,韓廣雲聯繫完和羅浩說道,「羅教授,大老闆要和您見一面。」

    「就不麻煩了。」羅浩對此毫無興趣。

    韓廣雲一怔。

    「你拿大熊貓威脅我,我被你拿住了軟肋,乖乖來做手術,你把孟菲斯的大熊貓送到帝都,這已經是交換了。」羅浩笑呵呵的說道,一點都不見有生氣,「你我互不虧欠,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羅教授,大老闆不是蘭科的董事長,我就是換個國內的說法。」

    「哦?」羅浩聽韓廣雲的解釋,依舊興致寥寥,「對了韓董事,別給我賬戶打錢,要不然我回去還要解釋,麻煩的很。」

    韓廣雲看着羅浩,一肚子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不要錢的人韓廣雲見過,可他沒見過羅浩這種。

    羅浩不是開玩笑,韓廣雲很清楚。

    「周老闆給我講過一個故事。」

    羅浩看了一眼,飛機還在滑行,他淡淡說道。

    「上世紀八十年代,有個農村兵,家裏很窮,每月的補貼也不多。部隊裏就特意給了他一些照顧,過期的報紙都讓他賣廢紙。」

    「一來二去,就從賣廢紙到賣別的。再往後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總之那人後來被查出來槍斃了。」

    「我沒信心把糖衣剝下來,炮彈全部都扔回去,所以乾脆從開始咱就正常交流。」

    「別談錢,談錢多俗。咱們談談人類的未來,世界大同,科技進步,星辰大海,這多好。」

    真是,這也太謹慎了,韓廣雲心裏想到。

    「孟菲斯的那頭大熊貓回到北動,皮膚病治的差不多了。」

    羅浩明牌和韓廣雲說完,把話題扯回到大熊貓身上。

    擺明了告訴韓廣雲自己不想就剛剛的話題聊下去。

    韓廣雲也清楚羅浩不喜歡自己的拿捏,倔脾氣犯了,以後怕是要老死不相往來。

    不過他也不在意,大老闆安排的任務自己完成了就好,更多的事情不是自己這個級別的「小嘍囉」琢磨的。

    那可是財團的幕後大老闆,即便是自己也沒機會見幾面。

    韓廣雲有些惋惜。

    被大老闆盯上,羅浩在劫難逃。

    他還那麼年輕,只能說羅浩的運氣不是很好。

    「估計一個月後,它就能康復。」羅浩繼續說大熊貓的事兒,「這件事兒吧,我感覺就是孟菲斯菜。」

    羅浩又強調了一句孟菲斯動物園菜,仿佛是在自言自語,說服自己,又像是在陰陽韓廣雲。

    不過也怨不得羅浩陰陽自己,當時自己的意思就是你要不來,別的不說,那頭大熊貓很快就能出現意外。

    羅浩是雅人,不用自己說破,他瞬間明白自己的意思,韓廣雲微笑,看着羅浩。

    而沈自在這個蠢貨直到後來還在憤怒,而不是像羅浩一樣已經開始行動。

    陰陽吧,怕是24小時之內,羅浩就沒機會再陰陽自己。

    到時候陰陽兩別,自己給羅浩燒點紙,讓他在下面的日子過的寬鬆一點。

    既然他不高興,那就算了,韓廣雲決定回去和大老闆匯報。

    其實他還蠻不舍的。

    通過聯繫羅浩,韓廣雲有了和大老闆交流的機會。

    這種機會一輩子估計就這麼一次。

    滿滿不舍中,下了飛機。

    韓廣雲墜在羅浩身後,越看越是覺得可惜。

    羅浩的氣運上半輩子都用光了,順風順水,最後直接撞到嘆息的牆壁上,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

    大老闆想要人死,韓廣雲就沒見過有人能躲得過去。

    這裏是美國,大老闆就是神祗,只要一閃念就能定人生死。

    羅浩,可惜了。

    來迎接羅浩的是三個黃皮膚的華裔。

    「羅教授,您好。」一個個子不高,壯壯實實的中年男人伸手和羅浩握了握。

    「我叫楊今思,您叫我老楊就行。婁老闆聯繫我,您這幾天有什麼事兒儘管跟我說,不用客氣。」

    羅浩感覺到他手掌里滿是老繭,就像是一位老農。

    「這倆是我侄子。」

    羅浩和他們各自握手。

    「我要先去酒店。」

    「我們跟着您,您今天怎麼安排?」楊今思問道。

    「辦理完入住手續,我跟您四處轉轉,看看。」

    「好。」楊今思做事也乾脆,直接應下來,沒問羅浩要不要倒時差之類的事兒。

    坐車來到巴爾的摩市中心英格迪酒店,辦理完入住,羅浩和韓廣雲招呼了一聲,算是最後的體面,隨即跟楊今思離開。

    雖然都是華裔,但羅浩對楊今思的感官要比韓廣雲好無數倍。

    羅浩討厭被人威脅,太下作,太無趣。

    上了楊今思的車,羅浩覺得巴爾的摩的天都清朗了起來。

    收到信息,韓廣雲把會議安排發給羅浩。

    羅浩瞥了一眼,關閉手機。

    「楊哥,您是建福人?」

    「是,我來這面三十年了。」楊今思憨憨厚厚的回答道。

    他說話的聲音還帶着濃厚的建福味兒,就是傳說中的鄉音。

    「怎麼來的?」羅浩隨便聊着。

    「問了媽祖,媽祖說可以,我就來了。」

    「」羅浩哈哈一笑,原來網上說的都是真的。

    「這面日子好過麼?」

    「前些年還行,最近這幾年差了點,但也能過。年輕人來的少,要不是這面有點產業,他們都張羅着回去呢。」楊今思看了一眼前排的兩個子侄。

    「家那面也還不錯,現在。」羅浩平淡回答道。

    他看見滿大街的黑色面孔,有點頭疼。

    「這面老白男這麼少麼?」羅浩問道。

    「越來越少,最近五年左右已經很難看見,估計都不到5%。」楊今思回答道。

    「!!!」羅浩很驚訝。

    他對老白男和黑人沒什麼區別對待,只是感嘆於這片土地默默的改變了顏色。

    就像是法國?

    國家隊黑黝黝的。

    「羅教授,我要關一下您那面的窗戶。」

    「好。」羅浩也聞到了隱約有臭烘烘的味道傳進來,馬上關上窗戶。

    「這面味道不好聞,聞多了頭暈,噁心。」

    「是葉子的味道麼?」

    「嗯,自從合法之後都路邊那些人都迷迷糊糊的。」楊今思對此很是不屑,目光如炬,盯着前面兩個子侄。

    「叔兒,我們不碰。您放心,肯定不碰!!」

    其中一人馬上保證。

    「你們敢!只要碰一次,打斷你們的狗腿!」楊今思惡狠狠的斥道。

    羅浩看着街邊不時有東倒西歪的人,心裏琢磨着按照這個比例來講的話,留子們集體回國治病也不是沒可能。

    東倒西歪不算,羅浩甚至還看見幾個人迷迷糊糊的當街大便。

    楊今思這面是有老一輩人鐫刻在骨子裏的dna作祟,管得嚴。很多留子自己在異國他鄉,各種途徑可以接觸。

    慈禧的詛咒?

    羅浩微微一笑。

    驅車來到一個公園,楊今思介紹道,「這裏是金鶯公園,Baltimore Orioles的主場。」

    羅浩沒有一根雅骨,也不想照相、打卡、留念。

    但他不願意拂了楊今思的好意,想來金鶯公園應該是巴爾的摩的景點,所以羅浩也就跟着一起溜達一下。

    楊今思一邊走一邊介紹,看樣子沒少帶人來這裏。

    羅浩心不在焉的想起了一個梗——有魔都的人為了帶各地的朋友去迪士尼樂園,竟然辦了年卡。

    有關於公園還有棒球隊,楊今思很木訥、古板的講述着,像是一個蹩腳的導遊。

    雖然蹩腳,但誠意滿滿。

    羅浩感覺是因為重視,所以楊今思親自出面迎接自己,而不是讓自己的子侄來。

    但這也太彆扭了,羅浩也不想楊今思遭罪。

    「楊哥。」轉了一半,羅浩打斷了楊今思的講解,「我對這些地方不太感興趣,您看參觀一下您家和公司,看看這面的生活狀態方便麼?」

    楊今思如釋重負,「哈,羅教授真是爽快人!」

    「這面的公園看着也一般,沒什麼好看的。」

    「我30年前來的時候被這個公園驚呆了,乾淨、整潔,藍天白雲。」楊今思感慨道,「彈指一揮間,現在國內來的朋友對這裏都不太感興趣。據說國內類似的地兒隨處可見,沒那麼稀奇。」

    「國內的日子也不好過,全球經濟增長已經到頭了,沒轍,大家都熬着。」羅浩把話題岔開。

    楊今思倒沒覺得什麼,樂不得離開公園,帶着羅浩直接去工廠。

    「我們家裏有一塊農場,三家飯店,還有點小產業。」

    羅浩一聽小產業,而且楊今思沒有明說,大約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小產業利潤豐厚吧。」

    「嗯。」楊今思露出笑臉,「這面允許種,那就種唄。不過那面是我看着,我怕年輕人看着會出問題。」

    羅浩想多了解一點,但轉念一想沒什麼意義。

    也就在這兒看看,自己還不感興趣,回國後估計一輩子都看不見這玩意。

    主要是吧,滿大街的味道,臭烘烘的,比方曉形容的還要過分,不僅僅是學校宿舍樓的密閉空間。

    就這濃度,羅浩表示不舒服。

    「去飯店看看?」


    「沒問題,其實沒什麼好看的,羅教授您喜歡就去看一眼。」

    巴爾的摩市不大,路略有點破舊,但勝在車流量要比帝都、魔都少。

    也沒見公眾號里描述的那種遍地大便的情況,就是味道難聞一些。

    畢竟這裏算是歷史悠久的老城,還有約翰·霍普金斯這種世界頂級名校,破敗歸破敗,不至於看不下眼。

    來到一處商業街,楊今思指着一個餐館,「這就是我家的日式料理。」

    「日式?」

    「他們小日本子懂個屁的日式料理!」楊今思說道。

    「!!!」

    「我們這兒做的改良,其實就是搭一個日式料理的牌子。過幾年,估計火爆三文魚這種菜式都能弄出來。」

    楊今思停車,隔壁超市一個壯碩的老墨女人跟他打招呼。

    「隔壁是老墨開的超市,他們膽子大,瞎弄。她老公去年被抓了,判了2年。」

    「哦?怎麼?」

    「羅教授,你知道美國會給窮人發食品劵吧。」

    「知道一點。」

    「每個州不一樣,商店有一定的食品出售比例才能去申請食品劵消費的資格。」

    「我英語不好,這麼多年一直也學不會,現在大多數時候靠翻譯軟件。隔壁老墨雙語很六,美式英語和西班牙語。」楊今思還解釋了一下,生怕羅浩聽不懂。

    羅浩仔細打量那個老墨女性。

    她家超市不大不小,國內的話是街邊711的水平。

    「她老公給人家刷食品劵還錢,利潤豐厚。」

    看來到哪都有卡bug的,羅浩微笑,「有多豐厚?」

    「100美元的食品劵能換50美元現金,現金。」

    「那的確是。」羅浩承認。

    「後來被盯上了,直接上門抓人,陣仗大的我以為我種的東西違法,把我嚇夠嗆。」

    「哈哈哈哈。」

    「槍頂着頭,這都不算什麼,主要是種那些東西我心裏虛的慌。媽祖不知道,我沒問過,要是問的話」

    羅浩見楊今思有些遲疑,便笑着說道,「這裏是美國,又不是國內,慈禧的詛咒麼。但凡是拿了老佛爺的,都要還回來,莫得事。」

    「哈!」楊今思笑了一聲。

    看樣子楊今思得心理壓力不小,但那玩意估計很掙錢。

    人家老美都不在乎,羅浩也沒必要琢磨。

    「卡bug掙錢這塊,楊哥伱沒琢磨一下?」

    「沒有,我英文不好,做個餐館掙點錢,把那些本子攆出巴爾的摩去就行。」楊今思說起這個,眉飛色舞,「我跟你講,羅教授,我這家日式料理已經變成整個巴爾的摩最正宗的日式料理!」

    「我開始掙錢後本子看着眼紅,也請了本子的大廚過來做正宗的日式料理。那玩意清湯寡水的,誰願意吃,您說是吧。」

    「嗯!」羅浩點頭。

    「要啥沒啥,紅燒三文魚都沒有,你做什麼日式料理。」

    一種極其荒謬的感覺縈繞在羅浩心頭。

    「其實就是改良,巴爾的摩人願意吃什麼,我就做什麼。至於招牌,不重要。」楊今思笑呵呵的講解,「那幾家本子開的餐館開一家黃一家,後來就沒人來挑釁了。」

    「厲害!這叫與時俱進,本子懂個屁的日式料理!」羅浩贊道。

    「是吧,美國人民喜歡什麼我就做什麼,管他本子的東西是啥呢。」楊今思對羅浩的誇獎特別高興,回頭和他的倆子侄說道。

    門口,羅浩看見牆壁上有釘槍的痕跡。

    「是要裝修麼?」羅浩疑惑的看着那些眼。

    分佈的很不規則,不像是要裝修的樣子。

    「呃,那是槍眼,不是要裝修。」楊今思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和羅浩解釋才能說明白。

    羅浩恍然,沒有繼續問下去。

    進門,一股子日式風洋溢出來。

    面子上還是日式,但羅浩一想到火爆三文魚就覺得好笑。

    仿製的能把正宗的打敗,羅浩對這事兒也不意外。他記得柴老闆說飛鷹刀片,當年改開後魔都一家公司在做,後來正宗的進到國內,發現質量不行,國內飛鷹怕影響銷路,直接把美國飛鷹給收購了。

    當然,羅浩高度懷疑這是老闆開個玩笑。

    這時候不是飯點,燈光有些幽暗。

    「羅教授,這就是巴爾的摩最火的日式料理。」楊今思頗為驕傲的說道,「我就想着咱祖國能富強,然後有朝一日我在本州島的廢墟上建日式料理,這都是咱中華文明的傳承!」

    「」

    羅浩品咂了一下,認為楊今思比陳勇還要極端。

    難道出國之後人會變?

    自己看見的巴爾的摩似乎還好,而且有楊今思楊老闆在,自己這幾天吃蛋炒飯也能過。

    不至於,不至於。

    羅浩心裏想到。

    沒人迎出來,楊今思有些不高興,他大喊道,「嘛呢?」

    「老闆,三子病了。」一個人急匆匆的出來。

    「嗯?什麼病?」

    「摸着右下腹疼,應該是闌尾炎。」那個年輕人說道,「我去找個哥們,讓他去零元購點藥。」

    楊今思點點頭。

    不都是零元購奢侈品麼?這些事兒羅浩在短視頻平台上看過。

    怎麼連藥品都零元購?

    「羅教授,這面藥品需要處方,很麻煩。人是走線來的,黑身份。」楊今思解釋了一句,走進後屋。

    屋子不大,但有扇窗戶,還算是透氣。

    一個中年男人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滾。

    但他抱肚子的動作很古怪,羅浩清楚這是按壓痛,只要稍微用力就會疼的受不了。

    不碰也難受,總之就是坐立不安、熱鍋上的螞蟻。

    「三兒,你疼多久了?」

    「兩天,前面吃止疼藥來着。」有人幫他回答。

    「瞎胡鬧,不是三令五申跟你說不能隨便吃止疼藥麼!你要像外面的老黑似的變成行屍走肉?!」楊今思訓斥道。

    他一邊罵着,一邊開始聯繫。

    「楊哥,聯繫醫院?」羅浩問道。

    楊今思一怔,眼睛盯着羅浩,「羅教授,能不能麻煩您?」

    「我是沒問題,但無菌環境還是」

    「害,媽祖讓我出國的時候,我見到的都是在家做闌尾炎。」

    炕頭闌尾切除麼?

    倒也不是不行。

    羅浩沉吟。

    「羅教授,借一步說話。」楊今思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

    這話有點誇張,沒那麼迫切,但羅浩在楊今思的眼睛裏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楊哥,您說。」

    「羅教授,他們是黑戶,走線來的,護照都撕了。我看他流浪怪可憐的,把他留在餐館裏干點活。醫院,肯定去不起。約翰·霍普金斯就在旁邊,進去就是十萬刀,我有醫保才敢去,他一個黑戶,別想了。」

    「要是我不在呢?」

    「這面有黑診所,條件根本達不到無菌,水平也就那麼回事,肯定不如您就是了。」

    「我」

    「婁老闆說了,您是天才。」楊今思像婁老闆一樣,習慣性的搓着手,「羅教授,您還在倒時差,身子累麼?不用擔心醫療糾紛,死了就是他命不好。」

    羅浩嘆了口氣。

    不過選擇走線,那是中年男人自己選的生活,怨不得別人。

    與其讓黑診所做,自己動手更安全。

    「行啊,我不累,有東西麼?」

    「什麼東西?」楊今思一怔,隨即拍腦袋,「你看我,做手術的東西是吧,要消毒,我讓孩兒們去黑診所要。抗生素要等等,零元購得一個小時左右。」

    零元購。

    羅浩哭笑不得。

    不過各地有各地的風俗習慣,羅浩就不是個願意管閒事兒的人,他只是點了點頭。

    Ai輔助診斷已經給出確定診斷,羅浩又謹慎的查了查體,確定是急性闌尾炎。

    見有醫生在,其他員工很興奮,只是羅浩看着年輕,大家都有所保留。

    半個小時後,有人拖着個箱子趕回來。

    和箱子一起的還有一些簡陋的消毒物品和一次性手套。

    不過看手套上的標籤,羅浩知道應該來自零元購。

    真是強大啊!羅浩心裏感慨着。

    把患者擺好體位,羅浩把屋子裏的人都攆出去,只留下楊今思,隨後開始消毒。

    羅浩是正經科班出身,他上學的時候國內醫療條件已經好了起來,呼吸機、監護儀、透析的設備以至於核磁、ct都不罕見。

    所以羅浩從來沒試過做傳說中的炕頭闌尾炎。

    雖說如此,壓抑住心裏的躍躍欲試,羅浩謹慎的消好毒,隨後鋪置無菌單。

    安裝刀片,陽光下刀鋒雪亮。

    沒有無影燈,沒有器械護士,沒有助手。

    這一切都帶着新鮮感。

    刀落下,血光出現,羅浩小心的用紗布蓋上切口,開始止血。

    好在無論是刀片還是紗布,亦或是麻醉藥、注射器都是零元購來的,屬於正品,羅浩不用擔心。

    楊今思本來也有點擔心,畢竟羅浩太年輕。

    可當他看見羅浩左手拿着止血鉗子掐住一根皮下小動脈,另外一隻手開始單手打結並且在自己沒看清的瞬間完成操作,隨即右手小拇指一划,線剪子變魔術一樣出現,把止血的線剪斷。

    光是這一幕就讓楊今思目瞪口呆。

    手術做的跟變魔術一樣,難怪挖煤那個老闆如此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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